第17章 ，改變
我回頭四下張望了一下，“永安爺爺不在這裏吧？”
??“永安爺爺說他這幾天有事要出遠門，臨走的時候還告訴我不能去前殿。”止若眼神跳動了幾下。看樣子永安真人不該說後麵那句話，這反而勾起了止若的欲望。
??“那這次我可以好好的抱抱你了吧！”我色眯眯的望向她。
??“啊！不可以！”止若嚇了一跳，趕忙逃到柱子後麵。
??我搖了搖頭，心想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永安爺爺說了，我不可以讓別人抱。”止若小聲說道。
??“永安爺爺也沒有抱過你嗎？”我調侃道。
??“永安爺爺除外！我從小就是在永安爺爺懷裏長大的。你別看他平時凶巴巴的，其實特別溫柔。每次我不開心的時候，都是他陪著我看月亮。止水爺爺就從來都不會過問！”止若抱怨道。
??看來掌教真人和永安真人性格正好相反，掌教真人對弟子是和藹可親，對自己孫女卻不聞不問。我想這其中應該有什麽原由。
??“止水爺爺就是掌教真人吧？”我問。
??“嗯。”止若點了點頭，同時抬頭望向對麵的西殿，眼神中充滿了畏懼。
??我順著止若的目光看向西殿，西殿的燈已經滅了，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到。想來掌教真人已經睡下。
??“你平時都是這麽晚還不睡覺的嗎？”我問道。
??赤炎門的弟子大多都早早的睡下，還有個別的人在修行，比如九子和九陽。聽說鶴平師父也是很晚才睡，有人曾經見過他倒吊在大樹上，不知道在做什麽。在這個世界，沒有太多的娛樂活動。沒有電腦、電視、手機，也沒有酒吧、夜店、KTV。更不會有什麽廣場舞。隻要一入夜，基本隻剩下睡覺。如果是夫妻，也許還能在燈下說說情話。除此之外別無他趣。
??按理說止若也應該早早睡下的。
??止若從柱子後麵走了出來，坐到台階上仰望星空，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股寂寞的神色。
??“睡不著。往常永安爺爺都會陪著我看星星、看月亮，哄著我入睡。可是今天他不在。”止若幽幽的說道。
??我大步走了過去，在止若的身旁坐了下來。
??“我來陪你吧！”
??止若聞言看向我，突然笑了起來，“好啊！”
??“在你心中，永安爺爺是個什麽樣的人？”我問道。
??止若常年待在閣樓之上，對外界的事物一無所知。能接觸到的也隻有永安真人、掌教真人和鶴平師父。對於掌教真人，她充滿了恐懼。而鶴平作為他的父親，想來關係也好不到那裏去。起碼我和我爸關係就不好。所以隻能跟她聊聊永安真人了。
??“永安爺爺人很好，他每次出遠門回來都會給我帶一些好東西。閣樓裏都快放不下了，後來永安爺爺幫我搬到了地窖裏。地窖裏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見，空氣還特別的潮濕！好在永安爺爺給我帶回來一個寶石，那顆寶石不但能夠在黑暗中發光，還散發出一種溫暖的氣息。就連地窖裏潮濕的氣息都被它驅散了~”止若回憶起那些往事，不禁臉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你不會是貪念永安爺爺給你的寶物，才說他人好的吧？”我假裝用質疑的口氣問道。
??“你胡說！才不是呢！”止若緊張了起來，嘟起的小嘴頗有些可愛。
??就這樣，兩個人靜靜的待了許久。
??“我、我有些冷……”止若輕聲說道。
??我伸出手臂將止若摟在了懷裏，兩個人都不自覺的繃緊了身體。
??楊柳青青江水平，聞郎江上唱歌聲。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還有情。
??次日清晨，赤炎門來了兩位客人，柳陽帶著一位少女前來。
??總是覺得這個少女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九子，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少女似曾相識？”我問道。
??九子望向少女，眼神中閃爍不定。聽到我問話，便回過頭來說道：“你忘記了？不就是前幾日去平巒山，在山頂的蛇洞裏救下的那個女子。”
??我伸手一拍腦門：“瞧我這記性！是她了沒錯。”緊接著又問：“她怎麽來赤炎門了？”
??“不清楚”九子搖了搖頭。
??不多時，幾個人走了出來。最前麵的是掌教真人，隨後是雲食真人和柳陽，少女走在最後。
??“那就多些止水兄了！”柳陽朝著掌教真人施了一禮。
??“嗬嗬，應該的。柳陽兄常常為我門中弟子療傷，一直找不到機會答謝。這女娃留在赤炎門，你大可放心！”掌教真人還禮。
??等柳陽走後，掌教真人命人將少女安排在東廂房住下，並將通往東廂房的走廊鎖了起來。
??“食堂在東廂房，這鎖了走廊，我們還怎麽去吃飯？”我有些疑惑。
??“就是，閣齋鎖了，我們在哪兒進食啊？”九陽跟著問道。
??九子並未出聲，神色坦然自若。
??“瞧瞧你們一個個著急的樣子，還能禁了你們的食不成？”說著，雲食真人從台階上走了下來。“西廂房，你們住的地方，最裏麵不是還空著一間雜物房嗎？收拾收拾，以後你們就在那裏進食了。”
??“啊！”我想起雜物房裏堆積的灰塵，不禁有些慌張。
??“真人，哪個少女住在這裏是什麽意思？”一個弟子出聲問道。
??“前幾日，我和幾位弟子去了平巒山。在山上和柳陽從巨蟒口中救下了她。她爹娘感恩，讓她追隨柳陽前後，為奴為婢。柳陽自是不忍心讓一個風華正茂的少女做奴婢，隻得收為弟子。”雲食真人慢慢道來。
??聽到“為奴為婢”，不少好色的弟子露出了羨慕的神色。見到此景，九子竟然有些惱怒。
??“但是柳陽一個成年男子，尚未嫁娶。自是不方便與少女一起，便送來借住在這裏。作為交換，以後柳陽會同我們一起外出曆練，以防不測。”說道這裏，雲食真人的臉上泛起了笑容。
??看來他們又拉到一個免費的“打工仔”。
??“真人，她叫什麽名字啊？”另一個弟子問道。
??“此少女名為白霜。不過你們要和她保持一定距離，不得擅自出入東廂房，更不準在東廂房外窺探！”雲食真人厲聲警告到。
??“是！”弟子們齊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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