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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夜半醉酒

  “為什麽呀?”魚唯小很不解,並下意識抿緊了唇,男女這樣的摟抱姿態,男的要女的閉上眼睛,八九不離十是要親女的呀!


  “反正,你閉上眼睛就對了。”傅澤覺得她不聽話,加重了語氣,“問那麽多幹嘛?”


  偏是這樣,魚唯小反而更覺得蹊蹺了,也就愈發不肯就範了,於是突然一個挺身,寧願冒著閃了腰的危險,也非要看一看他傅澤究竟哪裏不對勁了。


  結果,不看不要緊,一看瞎了眼——傅澤這廝,居然一絲不掛!

  “啊——流氓!”魚唯小想也沒想,衝著他下體狠狠一腳。


  傅澤整個人彎成一隻蝦子。


  魚唯小噔噔噔跑下樓去收拾行李。


  傅澤艱難困苦地拾起地上的浴巾,抱怨了句:“我隻是在救你的時候掉了它而已,難道你真以為我會對你……”實在沒辦法繼續說下去,心頭的憋屈苦悶無人能解。


  魚唯小匆匆撿拾她那些不堪入目的衣服,隨便整理的,洗了半幹的,出門的時候看也沒看,現在也依舊一股腦兒往箱子裏塞,塞到溢出來,用力一壓,照舊鎖得嚴嚴實實,她說:“我管你操的什麽心,反正就是耍流氓!”再度提起箱子,咚咚咚一階樓梯一階樓梯地往上蹭,轉彎口小心再小心,順利通過傅澤身邊,走向走廊盡頭頭也不回,“天亮之前,不許越過這條線!”在客房門口用腳劃了一條無形的分割線,儼然這屋子現在就是她的了,傅澤這個耍流氓的,必須限行!

  傅澤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心中自也同樣憤懣,扭頭就走,回了自己房間。


  可是,這一宿真的能相安無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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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傅澤於半夢半醒中,依稀聽到樓下有窸窸窣窣的響動。


  第一反應是家裏遭了賊,下意識要看看身邊的寧淑,或者惦記著隔壁房間的毛豆,可再一想似乎不對,倒時差的難受很快讓他想起來:現在在美國,和自己共處一室的,是魚唯小,假如那樓下騷動的不是盜賊,那不必猜,必然是這丫頭沒錯了。


  傅澤穿著睡衣悄聲下樓,也不開燈,就是想看看魚唯小在搞什麽鬼。


  因為如果是小偷,不會隻關注廚房這麽沒財源的地方。


  繞到門口果見冰箱的門大敞著,那丫頭就坐在地上,手裏捧著三文魚罐頭和麵包圈,腳邊橫著三四個啤酒罐頭,臉蛋紅撲撲的,想要把三文魚放到麵包裏,卻每次都從圈圈的中心調出來,極為煩躁,還發牢騷:“我操!這什麽破肉,為啥塞不進麵包裏去?”


  喝多了!?


  傅澤這樣一想的時候,腦海裏不禁浮現起一年前,普吉島上,溫柔鄉裏……


  是啊,不知不覺,竟都過去整一年了。


  傅澤這樣一感慨,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卻偏偏是這麽輕微的聲音,居然被魚唯小捕捉到了:“誰?”她很快發現門口的陰影,大約是喝了酒壯了膽,也不怕,喝令,“出來!別鬼鬼祟祟的,出來露個麵!”


  於是傅澤落落大方地從陰影裏走出來,問:“你怎麽不去睡覺?”


  魚唯小就知道是傅澤,並不意外:“我睡不著。”


  “為什麽睡不著?”


  “這個點,我本該在家裏嗑瓜子追連續劇的,然後等著吃飯!”她答得理所當然。


  傅澤是看出來了:她被時差弄混了,但關鍵是她已經過了那個累到想睡的點,而反而變得格外清醒。


  “就算睡不著,也該在床上安安靜靜躺著,跑下來喝光我的酒是幾個意思?”傅澤問。


  “哎!我正想說呢,你們家保姆買的這些可樂,難喝死了!”魚唯小說,義憤填膺,儼然是哪個逼她非要喝下那些冤枉的瓶瓶罐罐。


  “那是黑啤。”傅澤說,然後蹙眉,“又喝多了嗎?”


  “沒有喝多!”魚唯小陡然睜大了眼睛,她以為這樣就可以證明自己是清醒的,“我再也不會在你傅澤麵前喝多了!”


  “是的,我相信,那麽,現在,站起來,去洗把臉,然後去沙發裏坐著,我幫你找碟。”傅澤一字字說,然後替她翻找碟片架,“你想看最新的美劇,在國內追著沒看完的,這裏都可以找到大結局。”


  “這麽神奇?”魚唯小頓時很開心,立馬從地上跳起來,趔趄的腳步表明她真的沒有喝多,“那我想看《來自星星的你》!”


  傅澤找碟的動作一頓,滿頭的汗:“那是韓劇,而且據我所知,國內也已經大結局了。”


  “是嘛?怎麽沒人通知我!”魚唯小很委屈,儼然受了莫大的愚弄,然後跌跌撞撞撲到沙發上,擺了個舒服卻很丟形象的姿勢,問傅澤,“有瓜子嗎?”


  傅澤停止找碟,去翻食品櫃:“隻有澳洲胡桃。”


  “我不愛吃那個東西,我要吃夏威夷果!”


  傅澤默默把澳洲胡桃,也就是她愛吃的夏威夷果拿出來,當做她愛吃的瓜子,給她遞過去:“會剝嗎?”


  還沒等到答案,也還沒替她把工具一並找出來,她拿起就啃,咯嘣兩聲,估計那一刻牙很疼。


  “啊……這東西挺結實!”她說。


  傅澤覺得有必要找找醒酒藥。


  “傅澤!”剛在廚房裏幫她泡好了醒酒衝劑,她便在客廳內大聲嚷嚷,“你過來,我給你看個東西。”


  傅澤走過去的時候,已經想好了接受她給自己看牙的情形——被堅果崩斷的牙。


  結果,這丫攤開的兩手掌裏全是碎裂的澳洲胡桃殼,令傅澤大為咋舌。


  “你瞧,這些東西都弱爆了!”她笑。


  傅澤仔細看她的牙,好好的,沒事兒。


  “你怎麽弄的?”傅澤問,憑自己對這些堅果的了解,如果光靠牙,那得是多麽痛的領悟呀!


  “用這個!”魚唯小舉著自己的手機,蘋果的屏幕已經四分五裂。


  網上哪個說蘋果的手機能用來砸堅果?眼下的實踐證明都碎成這樣了,難不成這丫的這隻蘋果真是水貨?


  傅澤蹲下身來,平視她,冷靜問她:“手機砸壞了,你怎麽給安日初打電話,告訴他你的行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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