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魂魄顯現
“武極三天神訣!”巨獸向著古天而去,巨大的翅膀使其呼嘯在古天頭頂處,古天一掌推出,武極三天神訣的力量在水中洶湧而出,直接將這片深水劈做兩半,相互排斥著的力量將水域劃分開來,卻沒想到這怪物淩空而起,竟然將古天的攻擊將將避過。
星獸在古天頭頂十分得意,口中一道水柱噴出來,強大的水壓將古天往深處推去,古天手中星力化出強硬的將其推回去,雙方一上一下僵持不下。
古天正欲再次加強星力,卻見一旁的火夕身後鳳翅張開,黑色的翅膀瞬間展滿了整個空間,火夕向著這星獸的方向飛去,雙翅上熊熊燃燒著的黑火將這一潭的深水都染的暖了一些。
這星獸正在專心致誌的對付古天,突然身旁的火夕一躍而出,她掌間火焰迅速向著這星獸燃燒過去,黑色的火焰在水中依舊橫衝直撞,瞬間燎上了巨獸的翅羽。
星獸怒吼一聲,粗長的脖子向後一縮,朝著古天的水柱立即收回來,古天掌下一鬆便見這巨獸又向著火夕撲去,口中的水柱在這深水中打著白色的泡沫,火夕一道烈火直直而去,兩扇鳳翅將周圍的水都燙成了沸水,在她周圍不住的翻湧滾動著。
古天即刻遊上前去,他一拳向著正伸長著脖子噴水的巨獸而去,黃金色的星力在水中蕩出一道特別的軌跡,正中在巨獸的脖頸處。
巨獸脖頸上的冰刺瞬間被打斷,連帶著半個脖子都折了下來,古天與火夕同時出力,終於將這巨獸的頭從它的身軀上摘了下來。
原本噴湧著的水柱登時斷流,二人正要上前將其捉住,卻沒想到眼前的星獸極速的變化,原本巨大的身形瞬間就化作一灘水消失在了水域間。
“這家夥反應還真快。”火夕氣喘籲籲的感歎道,滿目之間全是水,竟是分辨不出剛剛那隻水蟲來。
“廢了這麽大功夫才打敗,不能讓它跑了。”二人十分默契的檢查著周圍,終於看到了一處水域微亮著的光芒。
古天手中星力一點點的緩慢化出來,黃金星力淡的在水中根本看不出來,火夕似在向著別處尋找,突然二人同時出手,兩人瞬間觸碰到那一團的“深水”,古天手中星力瞬間將其束縛起來。
這隻水蟲體形是之前那些的一百倍有餘,原本一手就能捏破的生物此時卻讓二人同時用力量催動著,這才將它的尾部捏碎。
水蟲終於破碎開來,就像是將一個巨大的水包打破一般,二人猛的被這生物破裂的水打了一頭,幸好這本來就是是在水中,若是在陸地上估計要被澆個渾身濕透了。
水蟲尾端的精血卻沒有比尋常的大了多少,隻是那滴血的顏色已經不再是紅色,因為血脈之力的強大,這精血也已經深邃成了黑色,倒是與火夕十分的相符。
火夕直接將那滴精血吸收進去,強大的血脈之力登時便有些收不住,火夕的力量向外一直拓展著,強大的力量延展在這片深潭之中,火夕的身軀像是有些不受控製,如此強大的血脈之力突然襲來,讓她體內也有些衝撞。
古天在她身旁將黃金星力向她緩緩的輸送過去,星力幫助著她將自己的內息調整好,終於這些向外釋放著的力量又被火夕收了回去,此時她的身軀如同被重塑了一般,強大的力量充斥在每一寸肌膚裏。
精血終於被吸收,二人這才發現已經到了水潭的底部,正在探索之際,卻又感覺到了水中的一陣異動。
整片水域都在微微的顫動著,這力量並不強硬,卻是十分綿柔不容打斷。
“咳咳——”突然一道蒼老而又有力的聲音傳來。
“誰?”古天警覺的一聲大喝,一旁的火夕卻怔在了原地。
水中突然又傳來一聲鳳鳴,這聲音如此悠遠綿長,古天之前聽過的任何與之相比起來都顯得單薄了很多。
火夕聽此鳳鳴如大夢初醒,立時半跪了下來,“火夕拜見先祖!”她雙手相疊在身前,十分虔誠的拜了下去。
古天這才明白過來,便見一道殘魂顯現出來,來人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身後一雙巨大的鳳翅展在空間中,雖然已經是百年之人但容顏依舊明豔。
“鸞跂天君!”
“這麽多年,我鳳族子孫終於有人能將這裏找到了。”天君感歎一句。
“起來吧我的孩子。”天君一邊翅羽微微一晃,火夕便被什麽力量拽了起來。
天君看著這一男一女,眼中先是一片慈愛欣慰,卻見古天時又是十分的疑惑。
“這是鳳族先魂之地,你是怎麽進來的?”天君看著古天問道。
“是弟子身懷這一世鳳族的天賦血脈,機緣巧合之下與古天定立了血脈鏈接,所以他才能進入這傳承之地的,是弟子擅用血脈之力,若是不妥還請天君責罰,隻是當時古天經脈受阻有生命之危,所以弟子才不得不這麽做,所以也請天君不要牽連於他。”火夕急忙說道,一旁的古天雙拳也悄悄握緊。
若是這位先祖真的要有什麽降罪,縱使這是火夕的先人,古天也不得不準備好要與之鬥爭一番了。
卻沒想到鸞跂天君隻是笑了笑,並沒有什麽不悅,“你不必緊張,你身懷鳳族的天賦血脈本就擔起救助蒼生之責,與他訂立血脈鏈接並無什麽過錯,我隻是奇怪他如何能夠進入,並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
火夕這才大鬆了一口氣,她雖沒見過這位先祖,卻早已聽說過人們對她的滿口讚譽,如今見來果然是德善滿譽之人。
“雖然你二人有血脈鏈接,但鳳族先魂之地連鳳族之人也不是想進就進的,若不是能堪大任之人血脈之力也不會顯現,先祖之地,向來也隻有神獸族後裔才能進入,莫非你也是獸族之人?”鸞跂天君又接著說道,一旁的火夕還在疑惑,而古天聽此言卻是呆立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