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05章 這是要複合了?
但是這個時候,幼兒園估計已經閉園了,秦煙也不好打擾老師的休息,索性帶著秦茵茵回了薄氏。
回到公司之後,薄雲深抱著女兒去休息室休息,秦煙坐在總裁辦裏看文件。
絲毫不知道,外麵的議論。
“薄總瘦了好多啊他怎麽跟秦總一起回來了這是要複合了”
“差不多吧,我早就說了,秦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配得上薄總的,他們結婚三年,薄總雖然花邊新聞不斷,但是也沒見那一個長久的。”
“倒是秦總,薄總表麵上不待見秦總,但是說實話,那次出事,薄總不是衝在最前線,就拿百樂門那次的事情說,我可是聽說了,薄總差點沒死在裏麵,就是為找秦總。”
秦煙本來是有些困倦的,端著水杯出了門,就聽見薄雲深的秘書團在議論。
幾個秘書討論的熱火朝天的,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頂頭上司就站在門口。
還是周若先看了,眼皮跳了一下,從秘書辦繞出來,接過秦煙手裏的水杯:“秦總,要咖啡”
“不用,現在是下班時間,你們休息一會兒。”
秦煙雖然說不用,但是周若還是亦步亦趨的跟著。
周若也和秦煙一起去過談過合約,除了許霖,算是薄雲深秘書裏和秦煙最熟悉的。
女人都有八卦之魂,尤其是見證過薄雲深為了秦煙打了投資商的事情,兩人離婚的時候,她還唏噓了好一陣,薄雲深和林蔓婚沒結成,她心裏更是腦補了豪門大戲。
而且,周若在薄氏成長了許多,加上許霖的提拔培養,也不如剛見到的時候怯怯懦懦了,她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秦總,最近是不是好事將近”
秦煙的手頓住,看著她問:“為什麽這麽說”
“您和薄總”周若頓了一下,視線觸及到驟然涼下來的臉色,停住:“秦總,您”
“我和他頂多算是雇傭關係,再多的就是他是茵茵的父親,你約束一下秘書辦的事情,這種緋聞私下不要討論,可能會給公司帶來不太好的影響。”
周若:“是。”
秦煙接了一杯水,茶水間裏有咖啡機,她給自己也磨了一杯,就站在茶水間裏,抿了一口。
她長得好看,一舉一動都賞心悅目,光線從茶水間唯一的小窗口裏爭先恐後湧了進來,將秦煙暈染成這裏唯一的亮色。
周若低著頭,腳尖對了對。
秦煙遲疑了片刻,小聲問:“百樂門,薄雲深他”
周若猛地抬起頭,看著秦煙,被她一看,秦煙自己心裏也染上了幾分羞澀:“算了。”
“別啊秦總,您當時被消防叔叔救走了,不知道薄總為了你都做了什麽,薄總一大男人,肯定也沒有提”
不但沒提,當時她去找薄雲深,聽見薄雲深和林蔓的對話,似乎是默認了去百樂門是為了給林蔓找她祖母留給她的耳環。
就算是後來知道薄雲深是失去了記憶,她也沒有懷疑過那次的事情。
秦煙忽然想到了顧瑾言上次在醫院,跟他沒有說完的話,她當時以為,顧瑾言是要給薄雲深說好話,畢竟都是好兄弟,但是現在周若也開了口,她不免有些疑惑。
對周若而言,薄雲深算是勞動剝削者了吧,她為什麽要說薄雲深的好話
秦煙端著咖啡,指尖緊了緊,周若的話在耳邊炸開:“秦總,薄總當時和是林蔓一起出來的,知道你沒出來,而且不在衛生間時,他到處找你。手心被燙出來好多燎泡。脊背上也有大麵積的燒傷。”
“住院手續是我和許哥一起去辦的,醫生說薄總吸入濃煙如果再多點,就不是休克,很有可能是當場死亡。秦總,您想想,薄雲深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麽但是我聽火警和顧總說,是在二樓三樓的樓梯裏找到他的。”
“我和許哥也看到醫生給薄總包紮的時候,應該是推門的時候,被門把手燙傷的,二樓火勢嚴重,薄總在裏麵待了那麽久,還能毫不猶豫的去中間樓梯間找你。”
“我當時,真的好羨慕你們的感情秦總,感不感動想不想立刻嫁給我們薄總”
秦煙心念一動。
在樓梯道裏找到的人,據她所知,林蔓和她一樣,自始至終都沒有上過三樓,薄雲深跟她在一起,能不知道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薄雲深在找人。
秦煙深吸了一口氣,低垂著眼眸,口是心非的問:“這話是薄雲深讓你說的”
周若愣了一下:“薄總都懶得跟我們說話的。”
除非有必要工作,周若之前沒畢業的時候,在學校裏,也在辦公室裏做過秘書的活兒,老師都誇讚她很有專業素養,幹了苦活累活,沒想到進了薄氏,竟然真的隻有那些活。
“秦總,我隨口說說,您可以問問薄總啊。你們兩個話都不多,沉默寡言可能是婚姻出現問題的主要原因。”
當然不是。
秦煙和薄雲深婚姻維持不下去,源於兩個人的性格,性格不相容。
秦煙心裏了然,隨口笑了一下,低聲說:“回去吧。”
周若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就此揭過。
沈無赫從夜色的時候,外麵的天色有些陰沉,助理等了他好久了,他出來之後,直接給沈無赫拉開了車門。
他人從夜色裏帶出來一個女伴,兩人先後上車,助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先生,去酒店”
沈無赫鬆了鬆領口,眼底閃過一抹陰鬱,車還沒開,他心裏先不耐煩了起來,直接從錢包裏抽出來一張卡,拍到了女伴的胸口上:“滾”
女伴胸不小,被沈無赫拍的,差點吐出血,心裏雖然嘔的要死,但還是聽話的從車上下去。
密閉的空間裏,沈無赫的聲音冷涼:“去酒店。”
助理和沈無赫的關係不錯,聞言笑著開口:“先生不是說去酒吧裏找樂子,怎麽心情還是不佳”
“我怎麽不高興,我高興的很在京都都沒有人能和我這麽玩,我到是小瞧了薄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