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21章 他是打算跟你搶奪茵茵的撫養
偌大的s病房,隻剩下一個秦煙。
室內的冷氣開的很足,但是背靠著沙發,秦煙出了一層冷汗。
她剛才還以為,薄雲深是知道了
秦煙整理了一下裙擺,抱著手臂,險些哭出聲。
她坐在沙發裏,意識漂流,不知道坐了多久,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敲響。
秦煙收斂好情緒,回頭看一眼,是陸想想。
“你來就來,敲什麽門”
陸想想笑著摸了一下秦煙的頭:“還說呢,你前夫不是在麽我來這裏當然要敲門,不然回頭你前夫看不起你閨蜜我的素質”
秦煙笑出聲。
“要他看的起幹什麽你又不打算嫁給他”
秦煙深吸了一口氣,陸想想在沙發扶手上坐了下來,不以為意的問:“茵茵呢”
“跟薄雲深出去了。”秦煙的聲音的有些低落,她看上去情緒不高,陸想想問:“是不是薄雲深那個渣男跟你說了什麽”
秦煙臉色更深沉:“他知道茵茵是他的孩子,離婚有些不幹脆。”
陸想想了然:“他是打算跟你搶奪茵茵的撫養權”
“煙兒,你是怎麽想的你一直對十一年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愛了這麽長時間的一個人,哪能說忘就忘了如果這次薄雲深真的知道錯了,你可以再給他一次機會。”
秦煙沒抬頭,外麵的光線,落在她的睫毛上,映射出來一道神秘的光芒。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秦煙澀澀的開口:“他信任林蔓,心裏又覺得我做什麽事情,都是別有所圖。這樣的環境,待一天,傷一天的心。”
“三年,耗光了我十一年的熱情。想想,我倒是無所謂,但是茵茵還小,我不能讓她留在這樣的家庭裏,原生家庭對孩子的影響很大,萬一她的性子壞了,到時候誰都救不了我的女兒”
陸想想歎了一口氣:“那你跟薄雲深說清楚,十一年前的事情”
秦煙:“說了薄雲深也會以為,我編造故事騙他。”
秦煙的無奈太重,她本人沒什麽,陸想想卻恨的咬牙切齒。
陸想想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煙兒,要我說,你就根本不用為難撫養權的事情。薄雲深當了幾天的總裁,就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了”
“這樣,你就將茵茵丟給那個死渣,茵茵的傷是薄雲深弄的,我就不信了,在知道茵茵是他親閨女的節骨眼上,薄雲深還能請個護工,然後對茵茵不聞不問這些年,你吃了那麽多的苦,流了那麽多的淚,也決不能那個狗男人逍遙快活”
陸想想眼珠轉動,想了片刻,接著說:“這樣,反正你現在沒工作,要不你來封氏上班不是我誇,封老變態雖然人不怎麽樣,但是公司裏的氣象卻不錯,小鮮肉成熟大叔比比皆是,他薄雲深玩他的,你自有自己的生活,茵茵丟給他頭疼兩天,這兩天,你就專心給茵茵再找一個爸爸”
“你條件這麽好,白瞎給薄雲深十多年”
秦煙對再找第二春,並沒有什麽想法,但是將茵茵給薄雲深照顧,以消磨薄雲深對茵茵的積極性的事情,卻停留在她的心上。
她眨了眨眼睫,低聲問:“封氏有什麽工作,是我可以做的”
陸想想唇角勾了勾,說:“煙兒,你這麽優秀,當然想做什麽都可以”
兩人又聊了幾句,陸想想借口跟封宸打個招呼,直接出了病房。
她長得絕美,站在病房門口,一臉陰鬱。
陸想想摸出手機,給自己的高中班長打了一個電話,“林班長,好多年沒見了,這樣,要不要出來聚聚”
“想想”
陸想想在封氏工作,封氏是薄氏的競爭對手,多的是人想要巴結陸想想,這個班長也不例外。
一聽她的話,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幾句話的功夫,就敲定了時間地點。
她陰惻惻的一笑。
煙兒不能跟那個沙雕說實話,多的是人說實話。
薄雲深不是林蔓當成寶嗎敢對她的茵茵寶貝下手,她不把那個綠茶踩在泥裏,就不姓路
秦茵茵被薄雲深抱著,他的動作很輕,一直坐在車廂裏,她還好端端的。
薄雲深問她:“想吃什麽”
“爸爸吃什麽,茵茵就吃什麽”
薄雲深心裏浮躁的厲害,哪裏有空想去吃什麽
他發動了汽車引擎,秦茵茵忽然開了口:“爸爸,為什麽你和媽媽天天吵架”
這
薄雲深給不了秦茵茵答案。
他至今不相信那一張照片是真的
秦煙怎麽可能跟他是曾經的戀人,他們分明是幾輩子修來的仇人
秦煙和他八字不合,他怎麽會愛上秦煙
怎麽可能跟他在一起,還笑成那種傻樣子
“因為你媽媽不講理。”
薄雲深回了一句,低聲說:“茵茵,你千萬不要跟你媽媽學,知道嗎”
“我媽媽哪裏不講道理了,上上個月,我幼兒園的老師,還讓我媽媽在幼兒園裏教其他的家長怎麽教孩子呢”
“老師都說我媽媽說的有道理”
秦茵茵臉上帶著不解:“爸爸,我媽媽說了,你們公司是大公司。”
“我媽媽在這兒上班三年,要是我媽媽不講道理的話,你們公司裏,豈不是多的是不講道理的人”
薄雲深臉色青了青。
幫秦煙說話的時候,這小家夥倒是邏輯分明。
怎麽幫他說話的時候,秦茵茵跟啞巴了一樣
薄雲深心裏生起了悶氣,但秦茵茵年紀還小,當然不會哄他。
薄雲深擰了擰眉心,低聲問:“想吃點什麽”
秦茵茵報了一堆菜名,薄雲深直接掉轉過車頭,開著車回到了秦煙曾經帶著他們去的那個餛飩館。
秦茵茵怔忪片刻,低聲問:“爸爸,我們今天吃小餛飩嗎”
薄雲深點了點頭:“你身上傷很多,剛才你說的那些食物,一大半都不能吃,等你好了,再帶你去吃。”
秦茵茵乖乖點頭。
薄雲深說什麽她應什麽,點好餛飩和小菜,他心裏的不悅已經煙消雲散了,剩下的隻餘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