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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簡單擊殺

  在電石火光之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貫入盧大海的胸口,其勢之強勁,青劍帶著盧大海的身體往後飛出,一連飛離擂台數丈之遠。


  而盧大海在落地之後,在已經沒有了氣息。青劍也在盧大海死後,化為青芒靈氣,青芒越來越淺,最後消失在空氣中。


  沒想到時任竟然在最後一刻痛下殺手,一改之前的戰鬥風格。


  眾人被這一番變故震驚,久久回不過神來,目瞪口呆地看著擂台上的時任和墜地而亡的盧大海。


  就連白玉閣前的評判長老團都看著時任大惑不解。


  時任高高地站在擂台上,麵無表情地看著擂台不遠處盧大海的屍體,雙眼沒有任何波動。


  眾人看著時任,仿佛不認識他一樣。


  全場靜默了不知道多久,仿佛很短的時間,也仿佛很長的時間。直到方鵬程宣布時任勝利的聲音響起來,大家才回過神來,不由自主小聲議論。


  時任向白玉閣方向拜了拜,就飛身躍下擂台,一句話都沒說。


  等到回了迦木一門的綠色方陣以後,他的雙眼中才似乎有了一點神色。


  未央這次依然是笑著迎上來,真心實意地自豪道:“公子,你真厲害。”


  時任聽到未央的話,微微一笑道:“未央難道不覺得我殘忍嗎?”


  “弱肉強食,理當如此。”未央一臉理所當然,接著生出一點憤然之色,低聲道,“而且公子不過是為了給那些人看看,你並非任由他們擺布的。”


  未央能看出來的事,時任自然明白,齊白雖然長得一張娃娃臉,卻未必有一顆天真無邪的娃娃心,當然也看出來了時任和盧大海的兩場比賽並為一場比賽的真實用意,所以當即也道:“不錯,我們迦木一門就是要硬氣,不要被人暗算。”


  時任聽了齊白的話,心裏忍不住冷笑:你這娃娃臉,有事了你就跑得比誰都快,話說得比誰都清白,等我解決了事情了,你就跳出來撐上迦木一門的大旗了!簡直當得起厚顏無恥四個字了。


  齊白既然能得到時任厚顏無恥的評價,就即使看得出時任心中所想,也依然繼續搶了時任的風光為迦木一門裝飾,話裏話外都是時任身為迦木一門簡直榮耀加身,而迦木一門因為時任更加增光添彩。


  時任聽著齊白碎碎念,對齊白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性格的不滿也煙消雲散,說實話,就是齊白這種接地氣的性情讓他覺得親切,使他對一向爾虞我詐捧高踩低的小白雲宗還有那麽些微的歸屬感。也使得他在皇甫構木的招攬下,還會想到齊白。


  不過,盡管他對齊白越來越有好感了,但事關他自己的進步和目標,這些好感最終都不能影響他作出去白雲宗當皇甫構木徒弟的決定,尤其是還涉及到伏魔傘。


  儒艮讓他一定要拿到伏魔傘,他就一定要拿到伏魔傘。

  因為紫竹那天在儒艮走後,對他說過伏魔傘的重要性。


  伏魔傘,顧名思義是一柄傘,隻是傘把和傘骨都是用仙界之金煉成,傘麵也是由神獸有屠獸的不破獸皮所製。相傳是仙帝專門用來對付魔尊的法寶。


  如果成為小白雲宗內門比賽第一名注定要麵對魔修的話,那擁有一個克製魔修的法器也是相當必要的。


  時任當時還驚訝道:“沒想到白雲宗還有這種至寶。簡直是財大氣粗。”


  紫竹哼了一聲:“白雲宗的山頭有個秘境,被白季占了,這三件至寶就是在這秘境中被發現的。”


  時任“哇”了一聲:“沒想到秘境還藏寶貝的,也不知道我那個靜心湖底的秘境裏麵有沒有寶貝,改天我要去看一看。”他想了想,又道,“不過,就為了何聰和陳瑜的死,白雲宗就肯把這寶貝拿出來作為區區小白雲宗內門比賽的獎勵,這手筆還是有點太大了。”


  “這背後,說不定還有什麽呢,我看,那白雲宗也不是外界傳言那麽**和盛大。”紫竹似乎也不清楚,就這麽總結了一句,“反正,你進入了白雲宗就知道了。”


  時任點頭。


  這次的內門比賽可謂是過去十多年來最跌宕起伏的一次了,從初賽第一輪的生死局開始,到初賽第二輪的輸贏局,再到初賽第三輪又出現生死局,時任可謂是減少了生死局的數量,卻又親自導致了生死局。


  在時任使初賽第三輪第一局成為生死局以後,其後的戰鬥又開始大量出現生死局了。


  除了一直隱藏著真正實力的冀浩天以外,齊風、趙飛雲、蔣海濤都是上場直接重手打死對手,就連胡蝶和蘇雪清都重傷對手。


  初賽第一輪中出現的腥風血雨場麵,在初賽第三輪中又出現了。


  而導致這一切的,是時任。


  是從初賽第一輪中就一鳴驚人的時任。


  皇甫構木坐在白玉閣前的雕花大椅上看向迦木一門中正在和齊白還有未央有說有笑的時任,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在心中得意自己的先見之明。在白玉閣裏給各位參賽弟子評分的時候,別的長老都隻是覺得時任僅有黑馬之姿,卻無千裏馬之後勁,皆因時任隻是單係靈根。是他和儒艮力排眾議,給出了時任高分。雖然單憑他是不可能說服眾長老,可是儒艮一開口,眾位長老都隻能點頭。


  而坐在皇甫構木右手邊,身在長老團末席的儒艮看著時任,向來淡漠的臉上也染上了一點笑意。


  從在天目之穀中看到時任的時候,她就知道時任並非池中之物,而時任的脾氣和性格,也如同他的昂揚鬥誌那樣鮮明,實在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所以她是真心欣賞時任,也真心信任時任,當然,更願意幫助時任。但她當然知道,時任其實並不太需要她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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