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失落的空間 1

  ?湘省湘州市府

  長沙

  客棧

  清晨的湘省在大山大霧中清醒而來，點點陽光的播撒，照亮了生活在混沌黑暗的人們，喚醒一絲清醒，農民們早早出門務農，幾十個工人集體出工在紡織場裏作業，商人們在清點貨物，這一去就要十半個月，賺的都是辛苦錢。


  店裏的二每依舊忙個不停，前台的老板抱著陳舊的算盤在賬簿上寫寫畫畫。


  客棧來往的人很多，形形色色，他們來自五湖四海，這裏沒有京城的繁花似錦，沒有各種膚色的進進出出，這裏僻靜，靠山遠海，可不少東洋商人還是看中這個地方。


  “老板！你好啊！”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東洋商人詢問著老板，眼睛，八字胡，賊眉鼠眼的樣子看了看店麵布置，用不熟練的中文道：“你這個地方，很偏僻啊！”


  “倭國人？”


  “對。”


  “我們這裏就是這樣，窮鄉僻壤的，你看起來也是個商人吧，來我們這裏幹什麽？”老板沒好氣地。


  這個東洋商人沒有聽出老板的語氣不善，自顧自地道:“現在沿海關都是大美人的地盤，我能有什麽辦法……你們大華國不是有句話叫……什麽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我就是來看看，這個地方有山有樹，是個伐木的好地方！”


  “你們家自己沒樹來我們這裏砍？要不要臉！”


  “你……”


  “哈哈哈！”一旁在喝著酒看熱鬧的鐵匠嘲笑道：“最近聽來往做辣子生意的商人，倭國人就是因為那些黃毛洋子來之後，製定了什麽什麽破規則，才來我們這的！”


  “到底，就是一群蛀蟲！沒了我們都沒辦法活！哈哈！”


  “嗬！你們連自己的國家都沒辦法自己掌控，有什麽資格我們！”東洋商人痛罵回去。


  “呸！”鐵匠喝了酒，氣勢洶洶地衝上去，大塊頭的他一把將它拍在地上，大罵道，“你們這些東洋鬼子有什麽資格我們！還不是把老美人當爹孝順當娘疼愛！就算我們國家怎麽樣了，也是我們自己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東洋商人被拍得暈頭轉向，嚇得四肢癱軟，畏懼地趴在地上，抱頭大叫。


  “你要是敢動我，我就舉報官府！”


  “官府？切！新政府一上台，這些官府有個屁用！”客棧老板笑道。


  “對！”


  “給老子滾！”鐵匠抬起一腳將他踹出客棧門外，還不依不饒地罵道，“有種就去！老子陪你！”


  客棧內的人大多都在看熱鬧，無人閑暇管這些事情。

  雖然新政府上台十餘年，百姓的生活質量確實好了不少，但還是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自由。新政府能力有限，管製力度並不大，除了邊疆地區和少數民族地區之外，華東，華南，華北地區基本都設立了新政府，之前的官府都被百姓拆了蓋房子去了。


  這可能是官府唯一有用的地方了。


  霎時，街上吵鬧了起來，嗚呼聲一片。


  “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身著警察服的高個青年帶著一隊人馬走進客棧，青年年紀尚輕，但眉宇間可見此人不一般，有種特殊的氣場。


  大部分圍觀群眾都紛紛上樓，隻有少些富庶些的人家還在看熱鬧。


  “何人在鬧事！”


  “警官！沒事沒事！”老板上前賠了笑臉，他可是本生意，勢必要和警察打交道，關係鬧僵這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剛才有巡警前來匯報，是這裏有人鬧事！”


  “是我！”


  鐵匠的酒還未醒，依舊是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楠楠自語。


  “……”


  “什麽情況？”


  “是我幹的！”鐵匠慢慢爬起來，指著外麵捂著肚子嗷嚎的東洋商人，“我打的！我王武一人做事一人當！”


  “為什麽打人！”


  “這個鬼子侮辱我們！警官！你就能忍受我們的國家被侮辱嗎！！”鐵匠邊，雖然酒還未醒，但言語中竟然帶有一絲哭腔。


  “我王武就是一粗人，沒什麽本事，我當年參加紅巾軍起義失敗之後逃到這裏，有多少洋鬼子殺過來，我當初見一個殺一個！他們燒啊，殺啊，搶啊，沒有什麽惡事不做的。連幾個月大的孩子都沒放過，一個晚上屠村，整村人全沒了！”


  “我就是想出出氣！”


  “……”


  “可那也不能隨便打人！”警察沒有動容，但語氣頗為無奈，就事論事，這是身為一個警察的職業素養。


  “新政府了，違背律法的事情，就應該接受相應處罰！統統帶走！”警官下了個命令。


  “我認栽！”


  “等一下！”從客棧深處的內傳來鏗鏘有力的製止聲。


  所有警察第一時間拔槍，嚇得周圍的人紛紛躲了起來。


  老板連忙拉開傻呆呆愣在原地的鐵匠。。


  訓練有素的警察們都不是一般人，能通過警察的他們和普通人不一樣，因為他們也感知到對方也不一樣。


  對方是個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