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虎屁股好摸嗎
白楊懊惱地捶桌子。
備胎？
他有這樣不值錢嗎？
車上，洛宛婷知道刑天陽在生氣，不說話。
“你還有理了？”刑天陽火大，臉色陰沉的厲害，“如果剛才我不在，你是不是要答應他的求婚？你就這麽迫不及待，要嫁給別人嗎？沒有男人你會死嗎？”
洛宛婷搖頭，“不會。”
“……”刑天陽想掐死她，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洛宛婷，你是不是忘了……”
“我沒忘，”洛宛婷笑眯眯地看著他，“合約上的內容，我記得清清楚楚，我——”
“閉嘴！”刑天陽踩了刹車，猛地壓倒她，“再提合約！因為有合約，你沒辦法想上誰的床，就上誰的床，所以覺得委屈了，忍不住了？”
洛宛婷回過頭看他，那眼神，就像在看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不準看！”刑天陽低吼，“你難道不是？先是霍季同，後是姓白的，你還有多少個男人，是我不知道的？”
居然用這種眼神看他，當他有多幼稚！
洛宛婷轉過頭，拿出手機，翻看起微信來。
不看就不看。
刑天陽狠狠攥著方向盤，手機比他還好看？“說話！”
“沒話說。”洛宛婷手指快速靈活地動著，回複謝瑤瑤：刑少在我邊上，已經抓狂。
謝瑤瑤發過來一個笑哭的表情：當心踩地雷。
洛宛婷極快地回複：地雷沒有，隻有一隻被踩尾巴的老虎。
謝瑤瑤發了個捶地笑的表情：老虎屁股好摸嗎？
洛宛婷：好摸，很結實，很光滑。
謝瑤瑤發過來一個嘔吐的表情，88了。
“洛宛婷！”刑天陽狠拍一下方向盤，“你是不是一定要激怒我？你敢不承認，你想著別的男人？”
“合約上有這一條？”洛宛婷終於抬頭，表示不解。
刑天陽怒火窒了窒，“哪條？”
“不準我想別的男人。”洛宛婷用手機輕輕碰了碰自己的腦袋，“合約還管我想著誰？”
“你——”刑天陽瀕臨失控邊緣，“回去再算賬！”
洛宛婷閉上眼睛，“暴君。”
刑天陽沉重地呼吸著，解開安全帶，猛地壓住她，撕裂她的衣裳。
洛宛婷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失去意識的，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臥室的床上。
身體被清理過了，很幹淨清爽，但是，很難受，酸痛的厲害。
“刑少，抽太多煙，對身體不好。”洛宛婷撐著坐起來，一本正經地勸。
刑天陽站在窗邊抽煙，臥室裏是不太濃烈的煙味。
他隻在極端的情緒下抽煙，不管生氣，還是高興。
“躺著。”刑天陽把煙蒂按在煙灰缸裏，回頭。
洛宛婷很配合地躺了下去，反正也不想起。
刑天陽的怒火，又翻湧著撞擊胸膛。
現在肯聽話了？
洛宛婷在他的怒火下，侃侃而談，“你耽誤了我的工作，刑少，合約上說——”
“閉嘴，不要再提合約！”刑天陽低吼。
除了合約，除了不斷地激怒他，她還會什麽？
“刑少，你不講道理，”洛宛婷完全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合約你能提，我就不能，這不公平。你高高在上，我是很渺小，但我並不卑微，既然簽了合約，咱們就是平等的，你不能剝奪我的人權。”
刑天陽冷冷看著她，“如果沒有合約呢？”
“什麽？”
刑天陽雙手撐床，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睛晶亮，“明天開始，不準去上班，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別墅裏。”
“為什麽？”洛宛婷不滿，“那是我的工作，我要養活我自己。”
診所能有現在的成就，非常不容易，不能放棄。
刑天陽不屑，“我養活不了你？”
就算天天接診，她一個月也沒多少錢，還不夠他買一件襯衣。
“這隻是暫時的。”洛宛婷忽然發現，現在的工作，似乎真的有點多餘。
如果規定的時間內能懷孕，她就是刑少奶奶，如果不能，她也會得到一大筆錢，想幹嘛就幹嘛。
“照我說的做。”
“可我……”
“在家保胎。”
洛宛婷吃吃笑，“我還沒懷孕，刑少。”
“備胎，”刑天陽想抽自己，“準備保胎。”
從見到那姓白的向洛宛婷未婚，他滿腦子都是“備胎”了。
洛宛婷笑的打滾，那個得意。
刑天陽怒極撲上去，“還有力氣笑！”
“不笑了……”
聲音慢慢就低了下去……
最後跟刑天陽討價還價的結果，是他同意洛宛婷把手上的幾個患者安置好，或治或轉交給別人，再關掉診所。
第二天一早，刑天陽起床上班，把一張卡放在洛宛婷枕頭邊，“去買些像樣的衣服首飾。”
黑卡？
太誇張了吧？
洛宛婷沒動，“不用浪費了，我衣服夠穿。”
“那些破爛？”刑天陽嗤之以鼻，“晚上有個酒會，你想穿那種破爛出席？”
“我？”洛宛婷很詫異，“刑少的意思是，我做你的女伴？”
沒有懷孕之前，她的身份，不是不會公開嗎？
話說回來，衣櫥裏那些衣服，也是他讓人買的，能有多破？
刑天陽從衣櫥裏挑了根領帶，“係上。”
洛宛婷從被窩裏爬出來，跪在床上，幫他係領帶，“刑少，我做你的女伴，會不會不太合適？”
刑天陽抓住她的手，“去買衣服和首飾，要最好的，聽到了嗎？”
洛宛婷點頭，“知道了。”
她睡衣的帶子落下去，露出大片美景。
刑天陽看了一眼，喉嚨有點發緊，隔著衣服，摸上去。
洛宛婷嫣然笑，“不怕上班耽誤了？”
刑天陽哼一聲，“好好買衣服首飾，再招蜂引蝶，昨晚的懲罰，是最輕的。”
“知道了。”洛宛婷答的痛快，可那表情，根本就不帶怕的。
“洛宛婷！”刑天陽低吼。
“刑少放心，有你這樣的男人在，別的男人，我還看不上。”洛宛婷用一個吻，平息他的怒火。
刑天陽板著臉，眼神卻是愉悅的，“挑好衣服首飾，快點回來，造型師六點來，幫你打理。”
其實是不放心，她在外麵多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