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 我就是喜歡對你混蛋
“媽,你要出去嗎?”她故意問道。
“去看一個老朋友。”景佩瑜輕描淡寫的說。
“龍須酥也是送給她的?”景曉萌用著漫不經心的語氣,仿佛隻是隨口一問。
景佩瑜沒有回答,而是想要把她支開,“孩子們應該也醒了,快去看看他們吧。”
一點深沉之色從她眼底悄然閃過,她假裝走了出去,然後躲在了樓梯拐角處。
看到母親開著車離開之後,她就跑了出去,跳上了自己的跑車。
有秦俊然和方曉默在,不需要擔心孩子們,他們會照顧好孩子們的。
她得跟著母親,看看她到底在幹什麽。
她一直保持著相應的距離,免得母親發現。
景佩瑜的車開到了伍德勞恩墓園,安博士已經在那裏等著她了。
景曉萌劇烈的震動了下,沒想到母親來得地方竟然是墓園!
她下了車,悄悄的跟在了他們後麵。
這裏綠樹成蔭,想要隱蔽,是很容易的。
景佩瑜和安博士走到一塊墓碑前,停了下來。
安博士把手裏的百合花,放在了墓碑前。
景佩瑜拿出了點心。
“我回國了,所以這段時間都沒有來看你。我知道你想家了,我把他們都帶回去了,隻有你們母女倆留在了這異國他鄉。當初,我之所以把孩子跟你埋葬在一起,就是希望你們母女倆能互相做個伴。因為這裏離家太遠了,我沒有辦法把你們帶回去了……”
她啜泣著,淚水迷蒙了她的雙眼,“我把方哥帶到龍城去了,分開那麽多年,他們也該團聚了。我不會讓你們含恨九泉,這份血海深仇,我一定會替你們報的,害死你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他們都要血債血償……”
景曉萌斷斷續續的聽著她的話,臉上掠過了驚悸的抽搐。
墓碑下埋葬的人也跟二十五年前的車禍有關?
她是誰?不,應該說她們是誰?
為什麽她們會被留在這裏?
為什麽在警察局沒有她們的死亡記錄?
她心裏的疑問一個接著一個,把整個腦子都充滿了。
等到景佩瑜和安博士走了以後。
她就來到了那座墓碑前。
看著墓碑,她驚呆了,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這竟然是塊無字碑,上麵一個字都沒有,沒有名字,沒有生卒年月,也沒有其他什麽信息。
為什麽會這樣?
難道母親和安博士想要隱瞞她們的身份,不想讓人知道她們是誰?
她記得夏影茉說過,當年的車禍,警方記錄裏麵有三個人,方永蟬,夏傲雙,還有她的雙胞胎姐姐。
方永蟬和夏傲雙當場死亡,而她的雙胞胎姐姐下落不明。
但目擊證人卻看到,車裏還有第四個人。
警方沒有任何關於他的記錄,他的身份至今都是一個謎。
那躺在這裏的人會是誰,是夏傲雙失蹤的雙胞胎姐姐,還是那神秘的第四個人?
可是,按照母親的說辭,這下麵還埋葬了一個孩子。
這個孩子又是從哪裏來的?
景曉萌的腦子一片混亂,完全理不清思路了。
她唯一能確定的是,這兩個人都是女性,還是母女。
茉姨說過,她們的大姐沒有結婚,也沒有男朋友,所以不可能有孩子。
那個神秘的第四個人呢?
難道是她的孩子?
如果她帶著一個孩子在身邊,那車裏就應該是五個人,而不是四個人了呀?
莫不是孩子太小,目擊證人沒有看見她?
但如果真有這麽一個孩子的話,警方為什麽也沒有記錄呢?
在她思忖間,手機突然就響了,尖銳的聲音劃破了四周死一般的沉寂,也把她嚇了一大跳。
“Hello。”她低聲的說。
“笨女人,你在哪裏?”裏麵是陸皓陽的聲音。
她籲了口氣,“我在美國呀。”
“廢話,你是不是在Longisland?”陸皓陽的聲音裏添了幾分不賴。
“對。”她應了聲,不明所以。
“給你十分鍾過來。”他給了一串英文地址。
“你……你到美國來了?”她震驚,今天令人驚訝的事還真多。
“立刻馬上過來。”他用著命令的語氣。
“不是,我現在在伍德勞恩墓園,沒那麽快回去。”她有點暈。
“你跑到那鬼地方去幹什麽,捉鬼嗎?”他的語氣裏充滿了譏諷,仿佛覺得她腦子進水了。
“行了,我一會過去找你。”她掛了電話。
通過GPS導航,她很快就到了陸皓陽的豪宅。
陸皓陽慵懶的依靠在沙發上,短發帶著幾分淩亂,魅惑的像個妖孽。
她一進門,他就像颶風一般的席卷過來,把她壓在了桌子上,大手直接伸進了她的大衣裏,一副單刀直入的姿態。
她花容失色。
“陸禽獸,你幹什麽呀,放開我!”
“多做少說,明白嗎?”他滾燙的呼吸撲散在她的臉上,幾乎要把她的肌膚燙傷。
“誰要跟你做,快點放開我。”她風中淩亂。
一見麵就精蟲上腦,不愧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海綿體動物。
“我飛過大半個太平洋來找你,不做,你好意思嗎?”他邪戾的勾起嘴角,大手一伸,粗暴的扯開了她的大衣。
“我沒讓你來找我,你要不放開我,我就叫了。這裏可是我美國,就算是夫妻,也不能強迫。”她想哭,在他的銀威下,她永遠都是那樣的軟弱無力。
“隨便你,就算在白宮,我也一樣想做就做。”一道威懾的寒光從他眼底閃過,他是大魔王,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也約束不了他。
深濃的寒意攀上了她的背脊,“你就不能尊重我一次嗎?”
“對付你這種矯情的女人,隻能用一種方法。”他拿起手銬,拷住了她的手,似乎早就知道她會反抗,所以連工具都準備好了。
“禽獸,混蛋!”她羞惱無比,嘶聲怒吼。
“我就是喜歡對你混蛋。”他低哼一聲,但凡清醒的時候,她都會對他各種抗拒,從來都不會真正的順從他一次。
她就像是被一把無形的枷鎖束縛住了,隻有在意識模糊的時候,才能真正的釋放出自己。
他拿出一瓶紅酒,喝了一口,覆上她的唇,把裏麵的液體強行哺進入她的嘴裏。
她需要酒精,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