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為了解蠱,也是很拚的
“我和陸少隻是朋友而已,大家都知道陸少是《通天魔盜》這部電影的投資人,我們在一塊都是在討論劇本,陸少助理也一直在場。而且在我眼裏,安總和陸少才是最般配的一對,真希望他們能夠破鏡重圓。”
白飄飄的聲音不大,但很清晰,足以讓在場的記者都聽到。
景曉萌幽幽的飄了她一眼,這是在借著她的名義給自己洗白呢。
畢竟她是公眾人物,又走得清純路線,小三緋聞對她是極為不利的,會令她人設崩塌,變成綠茶婊。
“請白小姐做代言人,是在幾個月前就定下了的,我們的條款上有要求白小姐維護自己良好的形象,我相信白小姐不會做出違反合約的事。”
這話變相的為白飄飄洗了一把。
代言合約確實是幾個月前就簽訂了。
白飄飄形象崩塌,對Miroplus8的發布或多或少都會產生影響。
她這麽做不是為了幫助白飄飄,而是出於集團的利益考慮。
白飄飄嘴角勾起了一道不易察覺的笑意,她就是算到了她會這樣,才敢過來說這番話的。
“你們對陸太太在微博上指責第三者插足婚姻的言論怎麽看?”一個記者問道。
“陸太太上位也不容易,至今又沒得到陸家的承認,自然會患得患失,過於敏感。”白飄飄慢條斯理的說。
景曉萌淡淡一笑,未置一詞,拿起Miroplus8,和白飄飄一起托著,合了個影。
此時無聲勝有聲,她的沉默,反而像是認同了白飄飄的話。
龍城的另一端,馬雪婷看著電視上的發布會直播現場,整張臉都氣歪了。
景曉萌這個賤人,都是因為她,如果不是她給陸皓陽下了蠱,陸皓陽怎麽會討厭她,不要她。
阿霞打來了電話,村裏的老人幫忙找到了一位降頭師,既會下降,也會解降,明天就會到。
馬雪婷非常高興。
這位降頭師來自雲南苗疆,在當地非常的出名。
第二天,降頭師一到,她就將她請進了家裏。
她把陸皓陽的症狀詳細的說了一遍。
降頭師搖頭一歎,“這是一種非常厲害的蠱降,是蠱術和降頭的結合,叫做絕情蠱降,在我們苗疆,是專門用來對付小三和情敵的。”
喝了口茶後,她又道,“這種蠱降,不僅要下在男人身上,也要下在情敵身上。中了蠱降的男人,會越來越排斥原先迷惑他的女人。首先是身體的碰觸,兩人隻要有肌膚之親,男人就會渾身難受,惡心嘔吐,繼而他會在心裏越來越討厭這個女人,視她為蟑螂,臭蟲。當蠱毒深入骨髓之中時,他就會對這個女人產生極度的仇恨,一心想要殺了她。我曾經遇到過一名中了絕情蠱降的男子,他在半夜蠱毒入骨,跑到情婦的家裏,把她大切八塊,扔進鍋裏煮成了一鍋肉湯。”
“我知道這件事,就發生在我們村裏,那個時候我還很小,看到警察端出來的人肉骨頭湯,我嚇得哭了好幾天。”阿霞抱住胳膊,哆嗦的說。
馬雪婷的臉慘白如紙,肩膀在過度的驚嚇中微微顫抖。
“大師,你剛才說這種蠱降既要下在男人身上,也要下在女人身上,就是說我也被下了蠱?”
降頭師點點頭。
馬雪婷眉間掠過一陣驚悸的痙攣。
景曉萌這個賤人,搶了她的男人,還敢給她下蠱,她簡直想剝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喝了她的血。
好在她活不了多久了,到時候她一定把她挫骨揚灰。
“這蠱能解嗎?”她趕緊問道。
“蠱降是在所有的蠱術和降頭中最複雜,最難解的一種,稍有差池就會反噬。”降頭師為難的說。
“隻要能替我解開,花多少錢都沒關係。”馬雪婷連忙道。
降頭師沉默了半晌,低沉的說:“你應該是下蠱之人的情敵吧?”
“我不是小三,那個賤人才是小三,是她插足我和丈夫的感情,破壞了我的婚姻,她才是最該死的。”
“她在你的身上種植了怨氣,要想解蠱,就得先把怨氣化解,你得受點皮肉之苦,能夠忍受嗎?”降頭師說道。
“我能忍,能忍。”馬雪婷狂點頭。
降頭師把解蠱下降的場地選在了院子裏。
她拿出了很多奇形怪狀的器具,擺在桌子上。
然後拿出一把刀和兩塊木頭,迅速的雕出了一男一女。
“把你和男人的名字寫在符紙上,貼在木頭人的身上。”降頭師說道。
馬雪婷趕緊照做。
降頭師在地上鋪了一條印有古怪花紋的毯子,讓她躺到毯子上。
“我要在你的手心和腳心各自劃開十字型的口子,釋放毒血,再讓我專門飼養的神蟲吸走怨氣。”
馬雪婷的心髒縮了下,頭皮有些發麻,但為了解蠱,再痛苦,她也能忍受。
“沒事,來吧,我能忍。”她咬了咬牙。
“切忌,在神蟲吸取怨氣的時候,千萬不能亂動,也不能中途放棄,否則蠱毒就會立刻深入骨髓,輕則全身癱瘓,重則皮膚潰爛而死。”降頭師極為凝肅的提醒道。
馬雪婷點點頭,她豁出去了。
隻要能解蠱,讓陸皓陽回心轉意,她什麽都能做。
降頭師掏出一把利刃,用酒精棉球擦拭了一番,然後抓起馬雪婷的手,在她的掌心劃了兩道口子。
馬雪婷疼的要命,眼淚不停往外流。
“她要忍不住了,你們就過來按住她,或者拿根繩子把她綁住,千萬不能讓她亂動,會死人的。”降頭師對阿霞和女傭說道。
兩人一個勁的點頭。
馬雪婷哪裏敢動啊,她可不想死,她還要當陸家的主母呢。
降頭師又在她的另一隻掌心割了兩道口子。
她痛得想要尖叫,阿霞遞了塊毛巾讓她咬住。
接下來是腳心。
馬雪婷渾身冒著冷汗,差一點就暈過去了。
割完之後,降頭師就在傷口處塗上了蜂蜜。再搬起桌子上的壇子,把裏麵的蟲子放了出來。
這裏麵起碼有十種蟲蟻,嗅到蜂蜜的香味,它們迅速爬向馬雪婷的掌心和腳心。
劇痛伴隨著奇癢,傳遞了馬雪婷的每根神經,讓她如同下了地獄一般。
“我不行了,我要死了,還要多久啊?”她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