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我就是你的報應
早上,六六叫了幾個嫂子們一起吃早餐。
她也叫了馬雪婷。
馬雪婷的目光在司馬佩琪臉上瞅了一眼,她的平靜和鎮定讓她十分的惱火。
喝了一口燕窩粥,她試探的問道:“昨天你夜探鬼屋,好玩嗎?”
還未待司馬佩琪回答,景曉萌就接過話茬來,“你別提昨天晚上了,一提到我就心驚肉跳。”
“你又沒去鬼屋,怕個什麽?”馬雪婷故意問道,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
“佩琪他們在鬼屋裏碰到神秘殺手了,那個殺手特別的凶悍,傷害佩琪不成,就把我劫持了,好在我機智才能成功逃脫,不然今天就是我的忌日了。”景曉萌說著抱起胳膊搓了搓,看起來還驚魂未定。
馬雪婷在心裏低哼了一聲,雖然她很希望景曉萌死,但她又不能死,她死了,就當不了她的棋子,不能用來威脅陸皓陽了。
“知道殺手是誰派來的嗎?”馬雪婷問道,她想要知道馬雪芙的身份有沒有被拆穿。
“沒有,她很狡猾,戴了矽膠仿真麵具,我們沒有看清她的長相,隻知道是個女人。”景曉萌說道。
馬雪婷在暗中鬆了口氣。
馬雪芙的身份一旦暴露,就沒有辦法藏在暗中替她做事了。
“想要害我的孩子簡直就是異想天開,皓陽已經讓伊三姨替我算過了,我的孩子是真龍轉世,誰也別想動的了他。”司馬佩琪冷笑的說。
“我三姨從來不會算錯的,他是陸家未來的繼承人,從胚胎起就注定是不平凡的,自帶護身光環,可以屏蔽所有的傷害值。”六六笑著說道。
“這孩子能不能順利出事,其實都是有命數的。該出世的,吃了墮胎藥都能挺過來,不該出世的,再怎麽保護,都會夭折。”景曉萌輕歎一聲,言語裏帶了一種宿命論。
馬雪婷臉上一塊肌肉抽動了下。
她才不信這些鬼東西,她隻相信自己,陸皓陽是她的,隻能屬於她。
除了她,誰也別想能給他生孩子。
這個時候,秦俊然帶著雅雅過來了。
“媽咪,今天我們一起去鬼屋玩吧?”雅雅興高采烈的說道。
“好呀。”景曉萌笑著撫了撫她的小腦袋,站起身來,和秦俊然一起牽著她的小手,朝亭子外麵走去。
望著他們的背影,六六感慨一歎,“曉萌和秦俊然在一起,應該也跟幸福吧?”
“一個屌絲女晉升上流社會,也挺不容易的。”馬雪婷臉上露出極為諷刺的笑容。
司馬佩琪幽幽的瞅了她一眼,“像你這種身體的人,多虧出生在富貴人家,才有錢來續命,要是出生在貧困山區,早就被父母放棄了,哪裏能長到這麽大。前幾天我還看到一則新聞,一個孩子得了重病,父母放棄治療,說治療她的錢不如用來養二胎。這投胎啊,確實是門藝術活。”
一點極為陰鷙的寒光從馬雪婷眼底閃過,她半點都不感激她的父母,都怪他們,沒有給她健康的身體,也沒有給她優秀的基因,害得被陸家人百般挑剔,百般嫌棄。
就算他們留下了她一輩子都花不完的萬貫家財,也化解不了她的怨恨。
“賤小三,你別得意,我一定能給皓陽生一個健康的孩子出來。”她咬牙切齒的說。
“無所謂,就算你生了,你的孩子也當不了陸家的太子,太子的位置隻能是我的兒子的,這可是爹地和兩位老祖宗親自應允的,連皓陽都沒有辦法左右。”司馬佩琪柳眉微挑,得意之色毫不掩飾的掛在臉上。
馬雪婷氣得頭發絲都冒了煙,“誰笑到最後,誰才能笑到最好,我就不信我這個正室還鬥不過你這個小三。”
“你笑不到最後的,因為你不善良,做陸家的兒媳婦,最基本的一點就是善良,隻要你一天做不到,一天就進不了陸家的大門。”司馬佩琪說道。
“我哪裏不善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皓陽,都是因為我愛皓陽,我沒有做錯。”馬雪婷極為堅定的說。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掃清障礙,趕走敵人,是天經地義的事。
“你這不是愛情,而是偏執。真正愛一個人就應該無私的付出,以他的幸福為快樂,而不是勉強的在一起,非要得到不可。”司馬佩琪一個字一個字清晰而有力的說。
“對,佩琪你說得對。強扭的瓜不甜,用不正當的手段隻能換來對方的惡心和厭惡,連過去的一點感情都會磨滅殆盡。”六六點點頭。
馬雪婷朝地上啐了一口,“你們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如果你們站在我的位置上,也會跟我一樣的。皓陽本來愛的人就是我,如果我沒有離開,如果不是這些狐妖妹子勾引他,他根本就不會對我變心。”
“我記得皓陽已經不隻一次說過,他對你不是愛,而是憐憫,就算你沒有離開,他最終還是會看清你的真麵目,看清自己的心,和你分手。”司馬佩琪說道。
“賤小三,你插足我們的婚姻,死不要臉,無恥之極,有什麽資格談愛情?”馬雪婷暴跳如雷。
“你又不是原配,還不是一樣做了無恥的事,才坐到這個位置上,我的出現不過就是你的報應而已。”司馬佩琪冷笑的說。
馬雪婷的眼裏噴吐著瘋狂的火焰,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洋蔥,被一層一層的剝開了偽裝。
她每天都在催眠自己,蠱惑自己,堅信陸皓陽愛她的事實。
她絕對不會相信陸皓陽已經不愛她了,或者從來都沒有愛過她。
都是這些狐狸精把他迷惑了,他才會疏遠她的。
這個時候,景曉萌和秦俊然已經帶著雅雅進了鬼屋。
“害怕嗎,寶貝?”景曉萌問道。
“不怕,都是假的。”雅雅搖搖頭,她膽子很大的。
但他們走到鍾馗前麵時,雅雅一腳踩在一個硬東西上,她挪開腳,定睛一看,是條項鏈。
“媽咪,有人掉了項鏈。”她一邊說一邊彎腰把項鏈撿了起來。
“等出去再說。”景曉萌沉聲道。
直覺告訴她,這條項鏈可能是昨天在打鬥的時候,某個人掉落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