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無事獻殷勤
她從安全通道溜了出去,從酒店監控室裏,查到陸皓陽帶著景曉萌去了天台。
乘電梯到頂層,一走進樓梯口,就被保鏢攔住了。
現在陸皓陽出門,都會帶上至少四個保鏢,不是擔心安全,而是防止閑人的打擾。
“我要找皓陽。”
“不好意思,馬小姐,陸總正在談生意,不準外人打擾。”保鏢說道。
“我是他的女朋友,不是外人。”馬雪婷帶了點憤怒的說。
她就不信陸皓陽跟小賤人會在天台上談生意,肯定是小賤人勾引陸皓陽,色右他做不要臉的事。
“馬小姐請回吧,陸總談完了,自然會下來。”保鏢說道。
“讓我進去。”馬雪婷想要推開保鏢,但她那點力氣哪裏是保鏢的對手。
沒有辦法,她隻能扯開嗓子大叫:“皓陽,我是雪婷,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你快點下來呀!”
她一刻不停的喊。
天台上,陸皓陽從喉嚨裏咒罵了一聲:“該死!”
“我們下去吧。”景曉萌冒汗,有種偷晴被當場捉到的感覺。
“閉嘴,專心一點。”他低哼一聲,眼底閃過一道火光。
“這麽吵,專心不了。”她撇撇嘴。
“捂住耳朵。”他命令道。
她想撞牆,這個男人真是精蟲上腦,欲求不滿。
馬雪婷的聲音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被保鏢堵住了嘴。
在某男終於發泄完後,景曉萌趕緊整理好了裙子,她的腿有些軟,不得不依靠在欄杆上。
“你的女朋友應該還沒走,還等在下麵呢。”
陸皓陽穿好衣服,收起了所有的野性,又變得尊貴而優雅了。
“MissAnn,在我們的協議履行完之前,你必須要潔身自好,如果有別的男人碰了你,協議自動作廢。”這是一種強而有力的警告。
景曉萌很想回嗆一句,他會不會潔身自好,但又覺得多此一舉,就咽住了話頭。
一來,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去要求他。
他們之間,從來都不可能平等。
他永遠都高高在上,俯視她、藐視她!
二來,在別的女人麵前,他心有餘而力不足,何必擔心呢?
當他們下去時,保鏢放開了馬雪婷。
撕下嘴上的膠帶,馬雪婷嚎啕大哭:“皓陽,你的保鏢太過分了,他們竟然用封帶貼住了我的嘴。”
陸皓陽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麵無表情,徑自走向電梯。
景曉萌沒有動,站在後麵,故意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馬雪婷一邊哭一邊跑到了他身旁,“皓陽,你們到底在談什麽,談那麽久?”
陸皓陽沒有回答,隻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你已經完全變成第二個杜若玲了。”
“我隻是太在乎你了,我害怕失去你,害怕你會被別的女人搶走。”她抽噎的說。
“從未得到,何來失去?”陸皓陽嘴角揚起嘲弄的冷弧。
這話就像一記霹靂擊打在馬雪婷的天靈蓋上。
什麽叫從未得到?
她明明得到過他,隻是被景曉萌搶走了。
“我們為什麽不能回到從前呢?”
“我的身邊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嫉妒心太強、太貪心的女人,我是不會留的。”陸皓陽硬冷的說。
馬雪婷暗自攥緊了拳頭,他的身邊隻能有她一個,她絕不會跟其他女人來分享。
她的字典裏沒有分享兩個字,從小到大,都沒有。
但現在的狀況,她隻能暫時妥協,不然就會被賤人們趁虛而入。
“好,我答應你,我不吃醋,也不嫉妒,你不喜歡的,我全都改。”
陸皓陽微微側頭,看到某女在不遠處站著,一動不動,就收起了冷冽之色,撫撫她的頭,“這樣才乖。”
馬雪婷連忙挽住了他的臂彎。
這個賤人,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敢跟她搶男人,就是找死。
景曉萌在心裏喟歎,不管是多麽驕傲,多麽尊貴的女人,到了他的麵前,都會變得卑微無比,為了能得到他的垂憐,可以自貶身價,不惜一切。
她沒有跟他們乘坐一部電梯,而是等了下一部。
雖然她希望有陸皓陽這個靠山,但不想卷入桃色交易的緋聞之中。
宴會廳裏,有不少眼睛在關注著景曉萌和陸皓陽的一舉一動。
他們的關係,讓這些人感到撲朔迷離。
從前,他們是堅定的站在慕容燕燕這一邊的,但現在有些彷徨了,尤其像劉總這樣的牆頭草。
陸皓陽的話讓他心有餘悸。
萬一真的站錯了隊,可就糟糕了。
……
景曉萌覺得自己應該跟陸皓陽討教一下管理經驗,但陸皓陽說了,不準她主動去找他,得等候他的詔令。
所以她隻能耐著性子等,等候他的傳召。
晚上的時候,終於來微信了,很簡單的兩個字:過來。
景曉萌趕緊跳上了車,唯恐他改變主意,去找別的女人了。
他進門的時候,陸皓陽正在看表,似乎等得不耐煩了。
“今天周五,路上塞車。”她解釋道,有求於他,得態度端正,多發幾顆糖衣炮彈,討他歡心。
陸皓陽收起了不耐的表情,走到吧台前,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她。
她小啜了一口,放下酒杯,走到了他的身後,“陸總,我最近剛學了一套按摩手法,你要不要試一試?”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陸皓陽嘲弄的揚起嘴角。
“不是無事,是有事。”她吐舌,某人就是有雙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思。
“說。”他慵懶的吐出一個字。
“那個……杜氏的現狀,你應該是很清楚的,我總不能一直坐以待斃吧,是不是應該發起主動攻擊?”她小心翼翼的說。
“你有這個能力嗎?”他晃動著杯中鮮紅的液體,漫不經心的說。
“我沒有,但你有,你能不能教教我,怎麽做?”她雙手交錯,托住下巴,討好的、祈求的看著他。
他麵無表情,目光淡淡掃過她的臉,“我為什麽要教你?”
“我們有協議,我要給你暖床60個晚上,如果我在中途被敵人害死了,就沒有辦法履行協議了。”她一本正經的說道。
“有點道理。”他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慢慢悠悠的敲打著,“但是天下女人那麽多,沒有了你,還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