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小三又有機會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名流圈裏也不乏像卓某某那樣的人,她住酒店的事很快就被嗅覺敏銳的狗仔拍了個正著。
然後整個名流圈的人幾乎都知道了。
景曉萌獨自住酒店,疑似被掃地出門。
陸少突然出國,二人婚姻再傳危機。
……
這幾條消息在朋友圈裏被瘋傳。
景佩喻焦急如焚,電話打了無數遍,勒令她立馬回家。
她沒有辦法,酒店外麵都是狗仔,沒法繼續住了,想離開也不容易。
她正想打電話,向杜承曦求救,阿樺來了,帶了一大批保鏢給她開路,讓她順利離開了酒店。
“是陸皓陽讓你們來的嗎?他是不是回國了?”
“夫人,你怎麽又跟少爺吵架了?這次相當的嚴重啊,少爺都被氣出國了。”阿樺低歎一聲。
她知道,陸皓陽表麵上是讓她們監視景曉萌,實際上是讓她們保護她。
“他還沒有回來呀?”她垂下了頭,睫毛在蒼白的眼瞼上投下了兩道憂鬱的陰影。
“沒有。”阿樺搖搖頭。
“那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她極為小聲的問道。
“不知道,我每天都給他發郵件匯報工作,他也用郵件回複我。”阿樺說道。
把她送到景佩喻的公寓門口之後,她就離開了,但沒有走出小區,而是按照陸皓陽的吩咐,在車裏繼續秘密的“監視”她。
看見她,景曉萌就趕緊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你跟皓陽怎麽又吵架了?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是杜若玲那個小三在搞破壞,還是馬雪婷那個狐狸精又偷偷摸摸的勾引皓陽了?”
她一連串的問了好幾個問題,像鞭炮一般在景曉萌耳邊猝響。
“媽,你別問了,行嗎?”
她心煩意亂的,什麽都不想問答。
“不問清楚,怎麽解決問題?”景曉萌虛戳了下她的額頭。
“媽,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弄清楚到底是誰的錯,如果是陸皓陽的錯,就得讓他過來跟我妹道歉,要是是我妹的錯,你就領著她去跟陸皓陽認個錯。”方曉默一本正經的說。
景佩喻點點頭,握起了女兒的手,“你快點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景曉萌把手抽出來,抱住了頭,她半個字都不想說,也不能說。
但她了解母親的性格,她肯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不把事情弄清楚她是不會罷休的。
“那個……這次是我的錯,我們發生了一點小爭執,我一時生氣,就把他養得寵物蜥蜴扔了出去,沒想到那隻蜥蜴不經摔,就被摔死了。所以他特別的生氣,跑出國不理我了。”
“就為一隻蜥蜴?”景佩喻有點暈。
“那隻蜥蜴,他養了好多年,就像兒子一樣,而且是從珍稀物種,從非洲買回來的。”她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她從來都沒撒過謊,景佩喻也就沒有懷疑。
在她看來,隻要不是因為小三插足,都是可以解決的問題。
“這幾天,你多給皓陽發幾個微信,誠懇的道歉,他氣得肯定是你的態度問題,不是因為你弄死了一隻蜥蜴。”她說道。
“知道了。”景曉萌點點頭,見母親沒有懷疑,她悄然鬆了口氣。
景佩喻去做飯後,她就進了房間,這段時間特別的累,隻想一直躺著,什麽都不做,什麽都不想。
方曉默推門進來了。
“從來沒有說過謊的人,就是有這點好處,扯出這麽個滑稽的理由,媽也會相信。”
“哥,你別胡說,我才沒有撒謊呢。”她兩隻眼睛左右飄忽著,有點心虛。
“摔死了蜥蜴?你這個幌子太沒水平了!蜥蜴這玩意命大著呢,從三樓摔下去也不會死,你就那麽一摔,它會死就怪了。”方曉默嘿嘿笑道。
她扶額微汗,“哥,你不會拆穿我的,對吧?”
“看心情。”方曉默雙手交錯,托住了後腦勺,眼裏帶著幾分威脅的神色。
“哥,我已經很慘了,你就不要給我添堵了。”她抓起枕頭,蓋住了頭。
“行了,你玩離家出走,也不是第一次了。”方曉默用著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
這隻是一句漫不經心的玩笑話,卻無意間刺傷痛了景曉萌的心。
她不是離家出走,而是被掃地出門了,搞不好還會離婚。
雖然她一直都在想著離婚,想著獲得自由,可沒想過會是在這樣的情形下。
或許是她太貪心了,連分手都想著好聚好散,不想因為誤會而結束。
那天的一幕幕不斷在她眼前回放。
那樣的陸皓陽,她是第一次見。
他痛楚、頹廢、悲哀的表情清晰的、真切的、猛烈的衝擊著她的眼球。
她一直以為他是無情無血無淚的,但她發現自己錯了。
他也是有血有肉,會受傷,會難過的。
方曉默把她的神色盡收眼底。
“這次是真吵架了,一個出走,一個出國?”
“你就別問了,我自己會處理的。”她掩飾道。
“那你久專心處理你自己的事,別管我的了。”方曉默攤了攤手。
“應該是你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再給我添亂還差不多。”她撇撇嘴。
方曉默狡獪一笑,沒有說話。
反正馬雪婷給他們想出了辦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見麵,他也不想節外生枝,免得被她懷疑,堵住了這條路。
……
一聽到陸皓陽和景曉萌吵架的消息,馬雪婷就興奮的要命,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這個時候是她趁虛而入的最好機會。
她給陸皓陽打電話,但他手機關機,發微信,沒有回應。
他似乎想要與世隔絕,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在哪裏,也不想跟任何人聯係。
不過,越這樣,越說明他和景曉萌的關係瀕臨破裂。
可是陸皓陽會去哪裏呢。
她仔細的想了想,忽然想到Alice的助理曾經跟她說過,陸皓陽在普羅旺斯購買了一座葡萄園,
這個助手早就被她買通了,經常秘密向她透露陸皓陽的行程。
她還很聰明,上次被查的時候,找了個替罪羊,讓自己安然無恙。
她趕緊給助理打了個電話,確認葡萄園的位置。
第二天就訂了機票,飛往普羅旺斯。
她要賭一賭,大不了白跑一趟。
陸皓陽一連醉了好幾天,才終於清醒過來。
哀莫大於心死。
他以為自己的心已經死掉了。
可是它依然在痛。
這份疼痛尖銳無比,來無影,去無蹤,像閃電一般每天要折磨他幾十次。
他沒有辦法度過,隻能依靠酒精的麻醉,勉強的撐過去。
他覺得自己應該把那個鐵石心腸的女人忘掉,可是腦海裏,她的影子不停的穿梭在思想裏。
醒著的時候,它在那裏,閉上眼睛,它在那裏,就連睡覺,它也會跑出來,擾亂他的清夢。
最可恨的是,他的心湖裏泛動著一股浪潮,犯賤的想要去追逐它,擁卷她。
他為這股情緒感到惱火,煩躁,甚至是憤怒。
他不能也不該被一個女人控製。
他已經決定了,不要再看到這個女人一眼。
她所犯的罪行,不可饒恕,他絕對不會原諒她!
這個時候,管家來了,告訴他有客人來訪。
他狠狠的震動了下,沒有人知道他在這裏,怎麽會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