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你把浪漫全都毀掉了
“不準哭了!”他捏住了她的臉,這個廢材,笨成這樣也沒誰了,還真以為他要死了?
她突然就收了聲,不敢再哭,隻能抿著嘴抽噎。
看到她梨花帶雨的模樣,陸皓陽就酒勁衝腦,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麵。
這個動作嚇了她一大跳。
她在電視上看過,犯了心髒病的人要平躺著,不能亂動。
“陸皓陽,你趕緊躺下來,別亂動呀,這樣會加重病情的。”
“閉嘴!”他命令道。
她背著他偷會前男友,讓他一片苦心付之東流,他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她?
他抓起了她的裙子,幾近粗暴的撕成了兩半。
她簡直無語,都這個情況了,他還想著做這種事,是真的要牡丹花下死嗎?
“陸皓陽,你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做多麽危險的事。”
“是醉了,醉死也好。”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剝光了。
她讓他內傷深重,必須替他療傷,幫他釋放,不讓他真的會吐血身亡。
她僵硬住了,無所適從,也不敢掙紮,怕加重他的病情,而且雞蛋碰石頭,從來都是無濟於事的。
“陸皓陽,你應該是心絞痛,知道嗎?”
他性感的薄唇在她鎖骨上遊弋,聲音模糊不清的傳來:“知道,你就是藥。”還是病根!
她怔了怔。
六六他們也說過她可以治他的病。
可她又不是醫生,心髒病,她怎麽會治?
她困惑的要命。
“你是不是在說醉話,我不是藥呀。”
他有點煩躁,幹脆堵住了她嘰嘰喳喳的小嘴。
從結婚到現在,除了第一次她醉酒主動,其餘時候她都是各種非暴力抵抗,從來都沒有真正的順從他、迎合他一次。
這種感覺很糟糕,讓他很鬱悶,但他不想停止。
因為隻有當她躺在身下時,他才覺得自己擁有著她,她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
“笨蛋萌,告訴我,誰才是你的男人?”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攻擊下,她的腦子早就一片空白了,什麽都想不到,連半點反抗的勇氣都使不出來,隻能愣愣的點頭。
他像是得到了某種心理平衡,嘴角終於揚起了一彎弧線。
他知道,她的心是對他封閉的,隻有在被他占有的時候,她才會防禦全無,能感受到他真實的存在。
……
第二天,景曉萌醒來的時候,地毯上已經空空如也,連一朵花瓣都沒有了。
餐廳也被收拾的幹幹淨淨,仿佛昨天的花海和燭光晚餐是幻覺,從來都沒發生過。
陸皓陽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目光陰暗且深沉。
“陸禽獸,你還好吧?”她睜開眼睛的第一件就是確定他心髒正常。
像他這樣,爆發心絞痛還能做那種事的,估計世界上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沒死,讓你失望了?”他的語氣裏帶著幾分硬冷,還有幾分嘲弄,似乎餘怒未消。
“我沒有。”她撇撇嘴,有些委屈,咽了下口水,又極為小聲的問了句,“之前那些花呢?”
“跟你有關係嗎?”他反問一句。
他原本精心策劃了浪漫的三部曲。
先共進燭光晚餐,再躺在玫瑰花海裏纏綿一夜,等到第二天早上,她還在睡夢中的時候,他悄悄把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讓她醒來驚喜萬分。
可惜,設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晚餐被他掀翻了,花海被他踐踏了,而戒指被他扔進了保險櫃裏。
如果不是陸家的傳家之寶,他肯定毫不猶豫的丟進前麵的湖裏,讓它絕望的沉浸在湖底,就如同他的熱情。
景曉萌垂下了眸子,“那……那你是為誰準備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就是想要刨根問底。
“我自己。”他毫不猶豫的說。
“哦。”她點點頭,隻要不是為馬雪婷準備的就好。
他站了起來,緩緩走到她身旁,一手插在睡袍口袋裏,居高臨下的瞅著她,眼神裏帶了幾分審視的冷色,“你該不會以為是為你準備的吧?”
“我哪有這個資格?”她嘴角浮現出一絲淒迷的笑意。
“你確實沒有。”他的聲音冷得像風,帶著極為幽深的嘲諷。
她垂下眸子,把微微受傷的表情藏在了睫毛背後。
她是沒有資格,隻有馬雪婷才能有這個資格,不是嗎?
他隻會跟她共進燭光晚餐,隻會給她布置玫瑰花海,隻會送給她天價豪禮。
他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跟她一起分享的。
她這個炮灰,就隻能被無度的消費,還沒有反抗的權利。
“這幾天餐廳評級,我都要在那裏幫忙,有可能晚上就住在表嫂那裏,不回來了。”
“從現在開始,不管發生任何事,你晚上都要回家,如果要離開龍城,必須得到我的批準。”他濃眉緊蹙,蠻橫的頒布聖旨。
這是明顯的限製她的人生自由。
她真想找根麵條直接吊死在他麵前,“我覺得我不是你的妻子,而是你的奴隸。”
“你要這麽說也可以,反正你選擇的是地獄模式。”陸皓陽冷哼一聲,微眯的桃花眼裏透著一點墨色瞳眸,顯得格外陰鬱。
她感覺自己被一腳踢進了冰海裏,全身都透露著涼意,連窗外的陽光都覺得是冷的。
“陸皓陽,隻要有半點可能,我一定會離開你,就算不離婚也要離開。”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半點都不會有。”他斬釘截鐵的說。
“你不是神,就算再厲害,也會有掌控不了的時候。”她激憤的回擊道。
“控製你,我綽綽有餘。”陸皓陽略略傾身,每個字裏都隱藏著威脅,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但她不會放棄,她會不惜一切去爭取自由。
醫院裏。
看護和景佩喻推著方曉默從複健室出來,就撞見了一個冒失的女孩。
她手裏的冰咖啡潑灑在了方曉默的腿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咖啡很難洗,你方不方便留給我一個電話,我賠你一條新褲子。”
“不用了。”方曉默擺擺手。
“要賠的,一定要賠的。”女孩一再堅持,方曉默沒辦法,隻好留了個手機號給她。
她詭譎一笑,離開了。
醫院外的車裏,馬雪婷正等著她,“知道後麵該怎麽做了嗎?”
“知道。”阿霞點點頭。
馬雪婷陰鷙的笑了,她知道景曉萌很在乎家人,而她最擅長的就是攻擊對手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