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隻是抱著
第180章隻是抱著
有張三娘陪蘇怡聊天,蘇怡覺得時間過得很快,沒一會功夫就到了午時,張三娘又去做午飯了。
剩蘇怡一個人的時候,她又開始犯困。
閑來無事,那便再休息一會吧!
如此想著,她便伸著懶腰,打著哈欠,朝軟綿綿的大床走去。
隻是躺在床上後卻怎麽也睡不著了,抬手撫上自己的脖子,那裏有傅淩雲留下的印記,昨天夜裏在溫泉池發生的一切像放電影一樣出現在她眼前。
她臉刷得紅了!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傅淩雲已經推門走了進來,隻是她並沒有察覺。
傅淩雲見蘇怡背對著他,很平靜,以為她睡著了,他腳步很輕,走到床邊的時候將鞋襪褪去,輕輕躺在床邊。隨後一轉身將蘇怡擁進懷裏。
蘇怡反應過來,掙紮了一下離開他的懷抱,轉過身子,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與她對視。
“我以為你睡著了。”傅淩雲笑了笑,手臂撐著臉龐,目光炯炯地看她。
“是要睡的,你吵到我了!”蘇怡嘟了嘟嘴,小表情有點委屈。
傅淩雲張開手臂,示意蘇怡躺在自己的臂彎裏。
“這會是白天,你想幹什麽?”蘇怡有些戒備地說道,傅淩雲的眼神實在是太火熱了。
“想什麽呢?我就是想抱著你睡一會兒,我們傍晚就啟程去大嶺村。”傅淩雲無奈笑笑,解釋道。
“這麽快?”蘇怡驚訝,“小餘鎮的事情都處理好了?那四個女子怎麽辦?我們一起帶走嗎?”
蘇怡想那蠱蟲她是一定要帶走的,作為研究用,可再帶四個女子就有些奇怪了,更何況她們還是些心懷叵測,有著很高功夫的異族人,帶在身邊豈不是相當於帶著定時炸彈?
“不帶,肖恒的密室最適合她們呆!”傅淩雲幹脆說道,“我們隻把那蠱蟲和我從大石村幫你拿來的書帶著,師傅如今還在大嶺村,你可以跟師傅一起研究研究這蠱蟲……”
蘇怡鬆了口氣,隨即又皺起眉頭:“你難道不覺得那四個女子身上還有其他秘密嗎?”
“即便有也問不出來了。”傅淩雲將蘇怡一拉,將她按在自己的臂彎繼續說道,“她們跟紅鸞一樣,已經瘋了。”
蘇怡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們的主子可真是心狠手辣啊!自己手底下的人都能下如此毒手?
蘇怡目光看向掛在床頭的四個花生吊墜,看來他們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這幾隻不能發聲的蠱蟲身上。
“別想了!”傅淩雲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柔軟順滑的長發,“事情該明了的時候,終究會明了。”
“傅淩雲,你有沒有覺得越感覺要戳破真像了,心裏卻越亂了?很多都想抓,卻什麽都抓不住!”蘇怡盯著傅淩雲的眼睛悠悠說道。
“等奪回柏樹村,一切就該明了了。那些藏在暗處的,終歸是見不得人的。”傅淩雲拍了拍蘇怡的肩膀安慰,“睡吧!我好困!”
說完,他率先閉上了眼睛,沒過一會兒就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
蘇怡沒想到他睡得如此之快,無奈勾起一抹笑,手臂搭在他的腰上,也閉上眼睛。
隻是她卻沒有睡著,腦子裏還在想著很多事情……
傅淩雲的呼吸聲像是在給她催眠一樣,沒過一會功夫,原本還清醒無比的蘇怡也開始恍惚,最終昏昏睡去。
兩人是被張三娘的敲門聲叫醒的,蘇怡先傅淩雲一步下床,她幾步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嬸子,要走了嗎?”蘇怡還沒有完全睡醒,忘記給她脖子上綁紗巾,那一個個吻印毫無遺漏地出現在張三娘眼前,讓她愣了一會兒。
“先…先吃飯…吃完飯就走…”張三娘有些結巴了。
蘇怡沒有意識到,揉了揉眼睛對張三娘說道:“那我去叫傅淩雲起來!”
說完就轉身進了房間,獨留張三娘在門口站著。好在張三娘反應比較快,急匆匆返回廚房了。
她心情有點複雜,不知道該替蘇怡開心,還是該擔憂。
傅淩雲雖然是個很不錯的成親對象,可他們畢竟還沒有成親呢?
大嶺村,香樟作坊。
作坊內,工具已經全部上到位了,讓整個作坊看起來生機勃勃。
陳阿弟將所有的工具又擦拭了一遍,雖然還不知道這些東西怎麽用,但她知道這些工具的重要性。
“陳姑娘要是再擦下去,這工具都能當鏡子用了。”烈陽抱著手臂,靠在作坊門口,嘴裏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墨色的發絲高高束起,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
“胡說!”陳阿弟反駁道,“這都是木頭,怎麽能當鏡子用呢?”
“你已經擦了六遍了,很幹淨了,不需要再擦了。”烈陽看著陳阿弟忙碌的身影,無奈說道,“太陽都快下山了,你再不回去做飯,大娘跟阿飛可得餓肚子了。”
陳阿弟朝作坊外看了看,太陽果然漸漸西移,隻餘一道殘陽映紅了整片天空。她視線又落在烈陽身上,他整個人被夕陽籠罩著,周身散發著淡淡的光,特別吸引人。
烈陽朝她看來的時候,她搖了搖頭,趕忙收回視線。
“看吧!我沒騙你!天色真的不早了,該回家做飯了!”烈陽吐掉了口中的狗尾巴草,想到飯,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是真餓了。平時跟著肖恒大魚大肉慣了,農家的粗茶淡飯沒有多少油水,吃起來真不耐飽。
“那便回吧!”陳阿弟放下手中的抹布,緩步走出作坊,還不忘給大門上了把大銅鎖。
這些工具可寶貝著呢!千萬不能讓人拿走或者破壞。
看著她那認真樣,烈陽覺得蘇怡把這些事情交給她做是一件非常明智的事情。
“想吃什麽?”鎖好門後,陳阿弟回頭笑問,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烈陽晃了晃神,隻覺得陳阿弟今天的笑非常耀眼。
“要不把你打的那隻兔子吃了吧!雖然它挺可愛的,但是能變成一盤美味的兔肉,它應該算是死得其所吧?”陳阿弟跟烈陽搭檔工作的這幾天,被他的活潑影響了很多,說出來的話也變得俏皮起來。
“那必須的!”烈陽附和,同時嘴裏便開始分泌唾液了,這個陳阿弟還挺體貼人的,看來她已經看出來他饞肉了,“要是有壺酒就更好了!”
“酒倒是有,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喝得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