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神秘的段邪陽
清早起床打開窗,心情美美噠;
一看老婆不在家,心情美美噠。
“靠,我沒有老婆啊!”
段邪陽搖了搖腦袋,感覺心累。
小資生活令人腐敗啊!
看點視頻都會中毒。
隨後,不知道想到什麽,段邪陽微微笑了笑,
隻不過,笑容有些苦澀,有些無奈。
修煉!
唯練功不可負也!
女人?嗬!
一個小時後,段邪陽大汗淋漓。
“蛇形步要求還是太高了。”段邪陽自語道。
蛇形步,就是那天走給高翔看的魔鬼步伐。
一彎一扭向前走,
一走一停真有型。
蛇行,看來隻是一彎一扭,但其中的學問卻大了。
你無法琢磨它的軌跡,想左卻右,
想前,就前。
畢竟,也退不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從它身上學到了什麽,要知道很多古武學都是從動物身上悟出來的。
鶴拳,鷹爪,螳螂拳,鷂子翻身等等。
蛇形步,這魔鬼的步伐因為對身體素質要求太高,故而練的人不多,並不出名,卻很實用。
段邪陽曾靠著蛇形步,逃過了一個絕頂高手的追殺。
隻不過,現在這具身體,素質強度達不到,
無法練出高深的蛇形步,隻能粗淺的走出幾步。
對段邪陽來說隻是粗淺的幾步,在別人眼裏卻是很牛逼了。
特別是一些修煉腿功,靠步伐取勝的人看到,一定會吃驚。
隻不過,段邪陽還是不滿意,
卻也不著急,他知道,一口氣吃不成一個胖子,
除非,兩口。
嗯,鋪墊這麽多,並沒有修煉腿功的人來讓他打臉,
親愛的讀者們是不是很失望?
哈哈!
皮這一下,我很開心。
書歸正傳。
洗完澡,整理好之後,段邪陽來到了學校。
來到班上,氣氛好像有些不一樣。
大家看著他,目光怪怪的。
段邪陽湊到雲溪跟前,問道:“我今天,很特別麽?”
雲溪白了他一眼,自顧看書。
他又問另一個女同學,“我今天,特別帥?”
那女孩被他問得臉紅,嬌羞的點頭。
“難怪啊……”
他無語的歎了一句,“長得帥,也是種負擔。”
“同學,你要小心了。”一個看著憨厚的男同學小聲提醒到。
“怎麽了?”段邪陽不解的問道。
“我剛剛看到寧鬆來學校了。陳方一看到他,就像泰迪看到美女一樣趕緊貼上去,然後我斷斷續續聽到寧鬆說要弄死誰什麽的,
這幾天隻有你惹了他,我們猜想他說要弄死的就是你。不止我一個人聽到,班上很多人都聽到了。”那男同學小聲說道。
“原來是這麽回事,我還以為是自己太帥了呢。”了解事情的緣由後,段邪陽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同學,謝謝你了。”
“不客氣,自己小心。”
剛說完,寧鬆進來了。
他的形象很差,臉腫得像豬頭,
牙齒也掉了幾顆。
手上纏著繃帶,走路還要人扶。
他一進來,目光就直直朝段邪陽看來。
班上同學看到這一幕,他們都知道,段邪陽要倒黴了。
還是很慘的那種!
因為,寧鬆慘成這樣,一定要找個人出氣,
而段邪陽,無疑就是那個人選。
不少對段邪陽芳心暗許的女同學都很緊張,一些男同學也大氣不敢出。
大家都是學生,沒幾個真正見過血。
而且,寧鬆是有前科的,
是以,大家看向段邪陽的目光大多帶著憐憫。
寧鬆一瘸一拐來到段邪陽跟前,有的人已經閉上了眼睛。
“段爺,您來了。”
寧鬆點頭哈腰,強擠出笑容,
這一笑,扯動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
發生了瞎摸鬼?
寧鬆不是說要弄死誰嗎?
那個人不是段邪陽?
而且,他態度怎麽那麽恭敬?
這貨是不是吃錯藥了!
按他睚眥必報的性格,現在不應該是讓身後的幾個人將段邪陽按在地上狠狠的蹂躪麽?
可是,尿路竟不是這樣?
他難道尿路感染了?
看他卑躬屈膝的樣子,像條狗。
很多人驚掉了下巴!
寧鬆的舉動,顛覆了他們以往對寧鬆的認知。
這還是以前那個凶殘的寧鬆麽?
還有,他竟然叫段邪陽段爺!
“我知道了!”
有很多人心裏都冒出同一個想法。
“這個新同學,一定有著牛逼的背景!”
想著,不少人得意一笑,
為自己的睿智自豪。
很多女生,則是兩眼放光。
人帥,能打,又有背景,
這樣的男人,哪裏去找!
“我一定要成為他的女人!”
“太帥了!”
麵對這些心聲,我隻想說,為什麽腦殘那麽多?
“給我把陳方帶過來。”寧鬆喊道。
不多時,陳方被兩個大漢架進了教室。
此刻的陳方,慘不忍睹!
鼻梁歪了,嘴巴缺了,一臉的血。
褲子也濕,泛著一股難聞的尿騷味。
“陳方,看清楚,這是段爺!”
“你個不長狗眼的東西,還想唆使我招惹段爺,其心之惡毒,當誅!”
段邪陽掃了一眼陳方,沒有半分同情。
還是那個理,他不強,現在躺的還是他。
而且,陳方一而再再而三要對付他,落得這個下場,也是應得。
要換做以前,招惹他的人,都要去見閻王。
看到陳方的慘樣,同學們都明白,原來寧鬆要弄死的是陳方。
不過,這讓大家對段邪陽的身份更好奇了。
就臉雲溪都對他產生了一絲興趣。
怎麽一天時間,這地位就這麽高大上了?
看著段邪陽那裝逼的神色,雲溪心裏恨得牙癢,“要不是哥哥忙著練功,你以為還有你囂張的份?哼!”
不過,他難道真有什麽身份?
一個女孩子,一旦開始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心,那後果,是很可怕的。
她有可能會被這個男人睡,
想想……想都不敢想!
太可怕了!
女人,你危險了。
“段爺,我這處理得,您還滿意吧?”寧鬆咧著嘴問道。
“這個鍋,我不背。你隻不過是怕他連累你,與我無關。”段邪陽淡淡的說道。
“呃。”
寧鬆無語。
對啊,你也知道我怕他連累啊,
我怕的根源在哪裏?
你居然說與你無關?
你你你!
你這鍋甩得好!
“段爺,那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寧鬆勉強的笑道。
留在這裏幹嘛?
被這麽多人看著,一改從前的形象,大家都看低自己了,
真以為我不要麵子嗎?
我也要麵子的啊!
“少欺負點人。”
“是是是!”
寧鬆連連點頭。
這一天,又過去了。
晚上,段邪陽接到了一個電話,一個雲世勳打來的電話,
這個電話,讓他無法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