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變故(四)
這比強者戰鬥更加讓我感到害怕,如果我麵對一個強者與他進行生死對決。
無外乎兩種可能性,他比我強他贏,我比他強我贏。最大的代價無外乎就是生命,但是,如果我說錯了一句話,那麽我將失去全部。
我心中經過了一係列的心理活動以後。看向鍾晴,開口說道。“情兒,我們兩個心平氣和的嘮一嘮,我知道你想讓我回答你最後者,就是生命比愛情差遠了,愛情才是你,最應該堅守的東西。
其實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們之間的愛大過了生命,所以我才會想著你,你也才會想著我,我們兩個人才會形成一個,統一的集體。
從沒有故事的你和我變成了有故事的我們,而且我們的故事一直都非常精彩,相信到老了的那一天,可以說上一整年都不帶重樣的。
但是如果現在生命都結束了,那就沒有那個機會了。生命都沒有了,還怎樣訴說以前的故事呢?
情兒,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因為在你那裏,愛情公寓要在我這裏,你的生命更重要,我如果說出心裏話,你一定會生氣的,但是如果我要是說出了一些違心之言。我又覺得我欺騙了你。”
“你把這個艱難取舍的問題交給我去抉擇,我真的不好抉擇,但是,我說這些話,也真的就是闡述了一下自己的觀點,如果你不開心了也不要當真。
我們再商量商量應該如何解決,反正現在三大門派還沒有來臨。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彼此平行進氣,將心裏邊的那種火藥味兒給他釋放幹淨,要不然的話,根本就聊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
還會火藥味兒越來越濃哦,到時候真的,翻臉不認人了,那哥哥一定會後悔莫及的,你聽我說,你現在有點兒上頭了,你知道嗎?
哥哥不希望你這樣,如果你再這樣的話,哥哥就打你屁股了,你不是喜歡掐人嗎?哥哥讓你掐個夠強,哪裏都可以。”
我感覺出氣氛有些緊張,於是趕忙開口打著圓場,不停的跟中經開這玩笑,我希望他能因為這玩笑變得開心快樂一點,而且也是五行門派,還沒有來到金劍山,我們這一方就首先亂了起來,這怎麽能行?那豈不是自亂陣腳給敵人留下機會嗎?傻子才會這樣做呢?
所以我趕忙勸說鍾情,千萬不要讓他凍著,小妮子的脾氣我還是知道得異常的火爆,如果他怒了,那還真的說不上會做出什麽傻事來。
現在就可能殺向,五行門派其中的三大門派大啊,我可就追悔莫及了,隻能硬著頭皮跟她衝上去,但是根本就沒有必要,夫妻打架嗎?
床頭打架床尾和,像我們根本就不存在什麽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事情,都想著往林子裏招,麵對獵人的槍口還非往哪兒飛,飛走了我還會高興呢,但是就是飛不走啊。
鍾晴聽到我的話,雙眼之中的情愫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濃烈了,憤怒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表現得異常明顯了。
她也開始心平氣和的思考這件事情,長舒了幾口氣兒後,雙眼含情脈脈的看著我,他想要利用平心靜氣以後的語言來說動我,我也想利用平行正確的語言來勸說他,反觀現在太師傅和雷動,一直在那裏沉默無語。
也許他們也拿不定主意了,光靠我們兩個研究,到底會研究出一個怎樣的結果,他們不知道,但是這個已經出現的結果他們一定會接受的,因為他們無法認定。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但是這個實踐的過程卻太長了,一旦實踐下去,很可能麵臨的就是生死。
所以在這之前必須要把事情全部研究透徹,要不然的話,到了以後就會追悔莫及了,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說透,在以後麵對意想不到的結果之時,還能有個心理準備。
太師傅和雷動,默不作聲,我跟鍾請在這裏也眉目相對,看著對方冷冷不語,感覺現在此時此刻的氣場威壓空間之中,出現了一種莫名緊張的氣氛。
誰都想利用語言說動對方,但是誰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最後我依舊承擔了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
我率先開口說道。“親愛噠,我剛才又把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好好的想了一遍,我覺得你說的非常有道理,既然你選擇留下,那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我想說的是在你被敵人斬殺隕落之前,我可能是其已經涼透了,因為我必須要全心全意的保護你,給你最溫暖的港灣,讓你在我的臂膀之下成為最溫市裏的花朵,這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要不妄為男人。”
鍾情聽到此言,依舊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了。“為什麽你在說話的時候總以一個男人的視野來看待這個世界呢?
有些時候女人其實也是可以承擔一些男人應該承擔的事情的,就比如金劍門的大長老紫月仙,她就是如此。
你沒看她雖然是個女兒身,但是她的修為非常高,而且其他劍尊長老也非常崇拜他,非常信服她,非常願意讓她獨挑大梁,為他們撐起萬裏長城天。
這跟是男是女,真的沒有關係,你強大你就應該多承擔一點,因為這是修真世界,跟普通世界截然不同,修真世界是看實力的普通世界,你還可以將男女有別等等一係列的東西,但是修真世界隻認實力。”
“親愛的,知道哥哥是在普通的世界待了很長的時間,所以這種大男子主義的心思特別重,有人時刻把一個男人放在嘴邊,其實你是男人,每個人都知道,而且你也做到了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任何事情。
不過這個時候根本就跟性別沒有關係了,隻跟實力有關係,五行門派其他三個門派不因為你是男人就會,對你異常凶狠,也不會因為你是女人,就對你的恩寵有加。
他們的眼中隻有敵人是敵人,就要麵對他們的怒火,而後被斬殺,你實力強大就可以反攻他們,將她們反向擊殺,你實力弱小,隻能被動挨打。”
鍾情此話說完,我覺得自己的臉突然一下紅了下來,是啊,我總是把一個男人應該做什麽做什麽放在嘴邊,卻總沒有想到鍾情,喜歡讓我做什麽,他想要我做什麽,這件事情想得很透徹。
有些時候我確實,感覺自己的肩上的擔子是自己強行壓上去的,其實沒有一個人希望我這樣,而我卻偏偏這樣做的,隻是依照自己的心中所想,就去把這個事情做得完整,人家真的需要你這樣做嗎?
其實現在想來應該不是的,就比如現在我強行把自己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承擔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等到把自己的肩膀壓完了,回過頭來看一看,其實這些責任根本就不需要我承擔,別人也一定會把它做得很好。
情兒的一句話將我點撥了,我現在感覺自己有些可笑,這麽說是男人那麽說是男人,但是實力還不敢人家情兒上,到頭來還不是人家保護我嗎?
也許我現在想明白了,心裏邊其實是有一種跟自尊心有關的東西在雀躍吧,因為可能我知道對方的實力很強,我可能無法招架,所以我要鍾情離開,一方麵是不想讓她的生命受到一點點的威脅,另一方麵我也不想讓他看到他心中最完美最實力強大的哥哥,會被人家打敗,或者異常狼狽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