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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四章 詭異光門

  方天佑記得,在俄羅斯冰火島那會,搜索查爾斯,也就是包洛六世的記憶片段時,包洛六世的記憶中就出現過這頂皇冠。


  皇冠原本就不僅僅是教皇尊位的象徵,其實還是一件不錯的聖物,被當作傳教聖物在歷代教皇中相傳,受到歷任教皇祝福。


  到了包洛六世手上,他卻將三重皇冠完全煉化,將它當成了自己的本命法器。包洛六世能夠利用查爾斯轉生,就是因為藉助了三重皇冠,保留了自己的一半魂力和少量精血。


  方天佑將包洛六世的三重皇冠收了起來。又在正中位置的祭台邊緣,找到了一隻凈瓶,裡面竟然還有小半瓶凈水,也就是教皇的支持者們心中的聖水。


  方天佑將凈瓶連帶聖水一起收了。雖然聖水的恢復功能或是藥性方天佑都看不上眼。但聖水畢竟是神奇之物,至少用來煉藥有著意想不到的奇效。


  「弗郎稀思居然也不在這裡!可是這裡明顯應該是弗郎稀思那隻老狐狸的私人寶庫。我們都來抄他的老底了,他竟然不現身,他在搞什麼鬼?」西爾頓一邊打量著秘室,一邊小聲嘀咕道。


  「他應該剛走不久,所以你才能夠感應到箱子里珠寶的氣息。這一小瓶聖水,估計也是他走得太急的緣故,沒來得及帶走!」方天佑思索著說道。


  「那包洛六世的三重冠……」西爾頓又問道。


  「包洛六世已死,三重冠形同廢鐵,對於弗郎稀思來說,帶不帶走都無所謂了。」方天佑說道。


  「這狡猾的老狐狸為什麼要逃跑,他可是有聖杯在手的,難道還會怕了我們,躲起來了?」西爾頓疑惑地道。


  「連他的手下都有朗基奴斯槍這樣的攻擊聖器,我想他除了聖杯外,肯定還有厲害的法寶在手,至於他為什麼要逃跑,確實是件令人費解的事情。」方天佑也是打量著秘室,疑惑地說道。


  「咦,這裡還有一扇石門!」西爾頓突然指著秘室最裡面的一堵牆說道。


  方天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牆體上發現了一扇石門的輪廓。仔細看時,又覺得這根本算不上是石門,最多只能算是在牆上畫著一個長方形的框子罷了。


  只不過這長方形框子與進入秘室的石門有點相似。西爾頓上門摸了摸,發現根本沒有門縫,邊框像是用極淡的灰色水筆畫上去的。方天佑以神識探測,也沒有探測到一絲縫隙。


  「誰會這麼無聊,在這裡畫一個門形方框?」西爾頓滿臉的狐疑。


  方天佑也上前摸了摸邊框,卻發現邊框有些濕潤,在邊框的某些地方,甚至還有些未乾的水漬。


  「這是聖水!難道是這一個類似於傳送門的東西,要用聖水才能啟動!」方天佑突然靈機一動,取出剛才得到的那隻凈瓶,倒了幾滴聖水淋在邊框上。


  剎那間,詭異的事情發生了,聖水滴上去后,彷彿水入溝渠一般,迅速地沿著邊框流動。聖水過處,邊框更加明顯,而且漸漸發出微弱的光芒。


  「是聖光!」方天佑兩人不由心中一喜,既然有反應,那說不定這裡真的有一道光門!


  光芒越來越盛,照耀整間秘室,西爾頓不得不發出血光擋在身前,抵擋聖力對自己的侵蝕。


  可是這聖光也僅僅只是發光照亮秘室,卻並沒有什麼異狀發生。方天佑以為是聖水不夠,便又在邊框上滴上了幾滴聖水,卻發現聖光仍然如舊,更沒有其他變化。


  「應該不只是灑上聖水這麼簡單,估計還要配上相應的禱告或是咒語。」西爾頓說道。他擔任了數百年的血族親王,對於教廷的手段多少有些了解,而且血族本身在使用技能或是結界時也會吟誦相應的咒語。


  方天佑剛要答話,突然牆上聖光暴漲,西爾頓連忙祭起更濃的血光擋在身前。方天佑雖然不懼怕聖力,面對聖光暴漲的光門,卻沒由來的升起一種被窺視的感覺,心底甚至還掠過一抹心悸。


  「看來這裡真的是一座傳送門,奇怪為什麼沒有禱告和咒語,這傳送門也啟動了呢。」西爾頓的語氣中驚喜交加。


  「小心一點,這光門有古怪!」方天佑警惕著注意著光門,提醒西爾頓道。


  哪知他話音剛落,光門中突然射出一道短標槍狀的光芒,進射向西爾頓。方天佑生怕西爾頓有失,連忙一拳砸過去,從旁側擊中那道光芒。


  可是那短標槍狀的光芒,卻只是緩了一緩,稍微偏了偏位置,然後又迅疾地刺向了西爾頓。倉促間,西爾頓不得不祭出「該隱的左手」擋在身前。


  「叮!」那光芒撞在「該隱的左手」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隨後又倒轉而回,重新飛入了光門中消失不見。而西爾頓被這一擊,竟然打得暴退出四五米,差點撞在身後的牆壁上。


  西爾頓大感失面子,就要動用「該隱的左手」轟擊光門。


  「快走!」方天佑卻是輕呼一聲,朝著秘室外跑去。西爾頓見方天佑如此鄭重,雖然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仍然緊跟著他跑出了秘室。


  出了秘室后,方天佑沒有一絲停留,召喚出飛仙葫后,直接朝著耶路蒂岡城外飛去。西爾頓也跟著他一路飛逃。直到出了耶路蒂岡地界十餘里,方天佑才放緩了速度。


  「怎麼了方先生?」西爾頓疑惑地看向方天佑道。在沒人的時候,他還是喜歡直接稱方天佑先生,也希望方天佑直接稱他的名字。


  「那光門有古怪,我在那裡感應到一種讓我心悸的力量,彷彿裡面蟄伏著一尊真正的天神。」方天佑正色道。


  「讓方先生您都心悸,那是什麼樣的力量……」西爾頓臉上不由露出驚訝的神情,想了想,又突然醒悟道,「是了,方先生的感應沒錯,光門內確實有古怪。


  這一點,從剛才襲擊我的那道光芒就可以看出!要不是有著『該隱的左手』,我要對付那道光芒都有些麻煩。」


  「那光芒應該也是一件教廷聖器。」方天佑說道。


  「聖器?對了,是聖釘。我看過聖釘的圖樣。雖然那光芒比一般釘子大了數倍,但形狀卻是聖釘無疑!」西爾頓肯定地道。


  「據說聖釘、朗基奴斯槍、聖十字架還有聖杯都在教廷掌握之中。你說那是聖釘也不足為奇。」方天佑說道。


  「難道說是弗郎稀思這老狐狸,躲在光芒內利用聖釘偷襲我們?可是我見過弗郎稀思,就算他有聖釘在手,最多應該和方先生在伯仲之間,不可能會讓方先生心中悸動才對。」西爾頓不解地道。


  「如果弗郎稀思真的那麼強大,他就不必躲起來。在我們毀壞教皇宮殿的時候都不出手。或許教廷應該另有強者坐鎮!」方天佑說道。


  「既然有強者坐鎮,剛才教皇宮殿上空打得那麼熱鬧,那位強者為什麼不出手幫教廷對付我們倆呢?」西爾頓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或許不是他不願意,而是他受到了某種限制,無法現身!」方天佑產生這種想法,是因為突然想到了血祖池結界中的卡道恩。他不也是被困在血祖池,無法現身幫助血族嗎?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留著教皇和光門內的強者,始終是一個隱患啊?」西爾頓不無擔憂地說道。


  「你現在的修為還會怕教皇?至於光門內的強者,應該是教廷最後的底蘊,相信他們也不敢輕易使用,不然的話,上次他們就不是派大衛和索利姆去黑暗魔堡了。」方天佑笑道。


  「那倒也是。」西爾頓點了點頭道。如果教廷底蘊真的強到那種程度,早就將黑暗種族完全滅了,不會爭鬥了數千年,還讓血族這樣苟延殘喘。


  「讓阿爾肯斯等人都退了吧。今天我們倆大鬧教皇宮,斬殺四個紅衣主教、八位主教,又把教皇宮殿毀了近半,已經足夠給教廷一個教訓了。」方天佑說道。


  「那倒是,今天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更主要的是,通過這一戰,我發現自己和『該隱的左手』契合度又提高了,它似乎真正接納了我,只要我回去好好參悟,相信戰力又會提升一大截。」西爾頓興奮地道。


  墨德里克親王、阿爾肯斯等在耶路蒂岡不遠處潛伏的人,其實早就感應到了耶路蒂岡那邊的動靜,也暗暗驚嘆於那種級別的戰鬥破壞力。


  當他們聽到西爾頓親口說出今天的戰績時,十位派出來的血族精英無人歡呼雀躍起來,興奮的說著,要再次慶祝七天七夜。


  如果說上次滅掉索利姆等五位主教級高手以及托德里奇等五位苦修,還是出於自衛反擊,佔了地利優勢的話,那這一次的主動出擊,就是主動上門來扇了教廷耳光了。


  十二位主教級高手隕落,相信就是以教廷的深厚底蘊也是要肉疼不已。再算上黑暗魔堡一戰中教廷的損失,教廷肯定是元氣大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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