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帶老婆來上學
難道這兩個人自以為是校草,所以吃醋了!
譚盾看到校領導要來,自然不會在這時候跟別人起爭端!
當然譚盾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跑掉,於是就筆直地站在原地,等著學校領導的到來,可是鞏固由和平居盛怒氣正起,加上領導還遠,所以也“沒理會”領導到來了,平居盛罵得最盛:“你是狗尾巴草,連狗都不願吃的敗草……”
平居盛罵著罵著竟然結巴起來了,譚盾隻道是他牙剛掉,嘴巴還疼,所以罵不順,但一聽“連狗都不願意吃的敗草”這莫名其妙的話時,才領會了過來:我說校草,他就順口罵草了,可是這個大少爺,想必是不知道哪種草適合用來罵人,結果就說出了這麽啼笑皆非的話來。
“學監來了!”旁邊的陶鳧生冷冷地說了一句,鞏固由和平居盛冷冷地瞪了陶鳧生一眼,然後轉身四望,一下子就看見了正在走過來的焦笈幾人。
在他們麵前,可不能有失體統,平鞏兩人隨即也是站直了來,就向幾人迎了過去。
那些學校領導?
按說自己新來的是應該去給他們問候行禮,可是現在已經被平鞏兩人搶了先,現在再過去,可有點兒人雲亦雲,趨炎附勢的意思:特別是平鞏兩人現在的樣子確實也太是附勢諂媚了。
如果那幾個學校領導是喜歡諂媚奉承的人物,譚盾也不打算去討好他們,因為他可不喜歡那種人,而且論奉承的條件,和平鞏兩人一比,他可實在是比不上。
如果不是的話,這樣子衝上去行禮,隻會讓人生厭罷了。
旁邊的陶鳧生不也衝沒上去嗎?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譚盾是向陶鳧生問道:“除了剛剛接待我們的楊疆先生,還有海慕龍,另外兩個人是誰?”
“年長一點的那個,是學院的學監焦笈大人,他平常比較和善,在他麵前盡管放鬆就是了,另外一個,是赤海本地的駐軍赤龍衛的統領,被封為赤龍將軍的聞所將軍。”
赤龍衛的統領?譚盾想起來了,之前龍宮就曾經說要把魯街推薦到赤龍衛軍中去,但是後來把青丘王把魯街也推薦入了赤龍學院,所以才作罷了。
“這個聞將軍,會到赤龍學院來教學嗎?”譚盾想起在以前的世界,經常會有各行各業的精英,會到某所大學去擔任名譽教授,不時去上上課,開個講座什麽的,這個聞將軍會不會也是這樣子的人,不知這裏這種人應該稱作什麽?
“沒有啊!就是他跟學監和學院的其他先生都是好友,倒是常有往來,出現在學院倒不奇怪,但也不經常來。”
譚盾還想問聞所人怎麽樣,可是一想,如果聞所是個壞人,那要陶鳧生怎麽回答,要他在背後說人壞話嗎?
於是譚盾轉而誇道:“他是將軍,平常一定是個紀律嚴明的人吧!”
紀律嚴明?
陶鳧生還真不打算在背後評論他人,也就閉口不言了。
焦笈聞所幾人一路上隨意交談,說著要怎麽進行這個突如其來的考核,聞所將軍是領兵的,提出來的考核辦法,自然都是軍中的考核辦法,焦笈倒不覺得不好,隻是覺得這學院是要培養文武全才的,除了像軍中的武考,自然少不了文考,所以最終是定下了一場武考和一場文考,但具體要怎麽考,卻又不好決定了:因為完全不知道譚盾和魯街的實力的底細。
而他們偏偏又是青丘王推薦的人,太嚴了,隻怕不好對青丘王有所交待,太鬆了,難道可以讓赤龍學院濫竽充數!
因為譚盾剛剛在外麵挑釁了鞏固由和平居盛,所以已經是有很多人認得他們了,借著焦笈還沒走過來的這會兒,已經有不少學生都圍到了他們旁邊,借著向陶鳧生的招呼,也來認識一下這個將會掀起風雲的譚盾。
焦笈、楊疆,聞所以及海慕龍一行人已經走了過來,那早就迎上去的鞏固由和平居盛也是陰陰地朝著譚盾一笑。
對了!這兩個人,怕不是上去向這些學校領導諂媚的吧!他們肯定已經是說趁機說了譚盾的壞話。
平鞏二人確實是說了譚盾的壞話,不過他們很要麵子,可不會告訴說自己被打掉了一顆牙齒的事,更不會說是“他們先瞧不起人”,而且他們要保持自己的良好,所以就在這麽一小段路程上把自己的高傲而且目中無人強加在了譚盾身上。
高傲且目中無人?
焦笈和楊疆對自己的學生當然也不是不知道,能讓兩個高傲且目中無人的學生說是高傲且目中無人的人會是什麽樣子的人?
陶鳧生和周圍的學生已經是迎上去,向焦笈和楊疆、聞所行禮,譚盾也是連忙拉著魯街,就迎了上去,行了一個禮,道:“學生譚盾,見過焦學監,楊先生,聞將軍。”
魯街遲了一步,仍然還是顯得怯生生的,但也還是說道:“學生魯街,見過焦學監,楊先生,聞將軍。”
這些話當然是譚盾教給魯街的:要想要成事,必須得要學會自己出頭,魯街雖然平常還是一聲不響的,但是向長輩行禮這種事情,至少已經不會像剛學說話的孩子一樣膽怯了。
“譚盾,魯街,就是你們啊!”焦笈向譚盾和魯街望了一眼,隨即就看向了在二人身後的七月小妹和珍丫頭,便問道:“這兩個女子是什麽人?”
去求學的,當然不能帶著老婆,可是譚盾和魯街都是新婚,自然不想和老婆分開,何況從新時代來的譚盾可從來不會學得有女朋友或老婆在身邊會影響學業!
至於說七月小妹和珍丫頭未必會允許在學院或者學生宿舍裏呆著,譚盾也早就想好了:到時會在外麵租個地方給她們住,也會想辦法安排她們的生計:作為別人的丈夫,譚盾還是從來就沒有想過會不管她們,或者隻是讓她們陪自己。
而譚盾也是從來就沒有想過隱瞞她們的身份,便指著珍丫頭說道:“這是內子,這是魯街的內子,魯夫人。”
剛才不知情的人看到七月小妹和珍丫頭的時候,就都已經是紛紛地猜測她們的身份,就以為是她們是譚盾和魯街的妹子或者是跟著服侍的丫環。
其實這赤龍學院的多是貴族子弟,赤龍學院也不敢虧待他們,所以給每個學生都安排了獨立的房間,而那些貴族學生們自然不會做整理房間這類事情。
所以有的學生是會定期雇傭別人來做這些事情,而有些人,則是直接從家裏帶隨從來,學院也並不管,但是隨從和學生是要住在同一個房間的,所以帶來的隨從,都是男隨從。
現在竟然是有人直接帶著老婆來了,所以譚盾的話一出,周圍是一陣驚呼,但大多人也都是一陣陣的羨慕:我們怎麽就沒想到把老婆帶來。
其實不是他們不懂得帶老婆來,而是因為他們的家裏怕影響他們的學業,所以不準帶來。
兩個新少婦明顯感覺到了周圍人的異樣,七月小妹是羞得直低下頭不敢看人,珍丫頭雖然比七月小妹活潑膽大一些,但畢竟沒見過什麽世麵,所以也是低下了頭,但是心裏泛著的滋味別提是有多甜了。
赤龍學院雖然是有不成文的規定不準帶女眷,但還真沒有明文規定,加上這裏的學生,雖然大多都是年輕人,但也會有一些相對年長的,總不能不讓人家娶親!
所以焦笈楊疆幾人一聽譚盾那麽說,雖然心裏不高興,但也不好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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