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百人莫擋
劍修是一種神奇存在,在各式各樣的傳說之中,修煉到極致便能夠移山填海,破碎虛空。
但是,那無一不是到了超凡入聖的境界。
聖人之下,人終究還是人,即便是擁有著不同尋常的力量,可是終究還是沒有到了逆轉天命的地步。
因此上,即便是劍王遇到上百個劍元境界的劍修也還是很頭疼,當然,應對的辦法有很多,可是,如果這些劍元境界的劍修能夠團結起來悍然不畏懼死亡,加上專門針對的招數。
那麽即便是劍王也逃不過殞命當場的結局。
自古以來,強者被無數人生生用性命堆死的例子數不勝數。
正因為有著這些經驗,所以,橫在長街上的百餘名劍修隻是覺得左丘與眾不同,但是並沒有任何的危機感。
可是,左丘從來就不是可以用常理來考慮的人。
起手星河橫亙,刹那間,左丘和長街上百餘名劍修隻見突兀的出現了一條長長的銀河,這一幕頓時間讓眾人驚訝非常。
按說一個劍王境界的劍修靈力有限,縱然可以化形凝聚這麽浩瀚的攻擊,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節省靈力才是正道,如此華而不實的招數又有何用。
圍觀之中不好認都搖搖頭,心想左丘多半就是一個不知好歹打算一戰成名的愣頭青。
離家城樓之上,陳龍軒見狀也是心中鬆了一口氣,原本這些人手都是他一手挑選,培訓的。
其中自然也撈了好處,但是,總體實力還是信得過的,隻要不出差錯自然什麽事情都沒有。
這少年第一波攻擊如何斬殺自己十餘名手下他不知道,這讓陳龍軒尤斯擔心,若是這少年真的給手下人造成巨大傷亡,那自己這張臉還真的是沒有地方放了。
不過眼見左丘如此出手,陳龍軒自然放心下來。
倒是一旁的白櫟眼睛微微眯起來,臉上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驚異。
由於距離比較遠,場中情況隻能夠看個模糊的大概,倒是手下人不斷來回稟報,時刻匯報場上的情況。
聽說劉南站在鄭明月身前的時候,柳江煜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陳龍軒和白櫟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柳江煜生氣的時候很多,大事小事在他的臉上都看得出來,但是,一旦這家夥開始冷笑的時候,那麽,他真的就是打心底裏恨上什麽人,什麽事情,不死不休的那種。
所以,一旦柳江煜冷笑,就證明有人要倒黴了。
不管劉南如何說,反正,柳江煜是動了殺心。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白櫟突然臉色一變,突然快走幾步來到城樓邊上朝著遠處眺望。
陳龍軒一愣,可是隨即也感應到什麽東西,快步上前。
再看去,隻見長街之上,原本淺淺的一條星河此刻竟然如同懸河泄瀑一樣蔓延了半條街。
無數明亮的星光不斷閃爍著,而那百餘名劍修竟然根本看不到蹤跡,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唯有那星河之中,一道身影一閃而逝,出現的瞬間同時消失,帶著一股強橫無比的劍意。
“這,這是什麽情況!”
一時間,不管是城樓上的柳家眾人還是地麵上的圍觀群眾,他們都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甚至,就連身處戰鬥之中的雙方都有一些迷茫。
無疑,這很沒有道理,左丘本身施展的星河劍塚為何還會迷茫呢。
因為他此刻自己發現了一個十分詭異的事情。
沒錯,吸收了麒麟之力後左丘的境界已經是劍王境界大成,同時經過雷電之力淬煉,左丘的身體也有了極大程度的加強。
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
但是,當左丘在實戰之中施展出星河劍塚之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本來,他是想著通過快速移動斬殺對手,但是,這一出手,左丘發現了,自己的速度太快了,快到第一瞬間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之前對戰魔獸,為了演戲,坐騎u自然沒有實戰全力,此刻全力出手,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能夠在星河之中穿梭。
當然,這隻是一個抽象的形容。
真正的情況是,當左丘全力催動殺戮劍種的時候,裏麵竟然隱約間出現了一抹麒麟的雷電之力,而這一絲微弱的力量竟然遍布在左丘的劍氣之中。
可以說,這雷電之力就好像是成為了殺戮劍種的一部分一樣。
更恐怖的是,當左丘吸收血煞之氣以後,這雷電之力竟然也會緩慢增長,雖然遠不如殺戮劍種吸收的多,但是,他確確實實在增長。
無疑,這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
左丘不知道這樣下去會有什麽後果,但是,無疑,就目前來看,這雷電之力的好處巨大。
左丘發現,自己的體內的雷電之力和凝聚星河空的雷電之力彼此之間有著聯係,然後便可以通過這個聯係進行飛快的移動,簡直就像是瞬移傳送一般。
無疑,這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要知道,星河劍塚的大小是根據左丘本身力量來控製的,這說明,他有能力在整個戰場上穿梭。
如此恐怖的事情左丘自己本身都是始料不及,更不要說對麵的劍修了。
原本他們準備好的戰術一點都沒有施展出來,莫名其妙的就被一片詭異的星河籠罩,隨後便是一道快若閃電的身影突然出現。
什麽合擊戰術,什麽靈器功法都來不及施展。
一對一的戰鬥,同等境界之中根本不可能有人是左丘的對手,更何況,這裏巨大多數都是劍元境界的劍修。
霎時間,人數眾多的優勢蕩然無存,左丘就好像是一個幽靈一般不斷穿梭。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長街之上,星河逐漸散去,留下的隻有一地屍體,順路左丘還帶走了所有人的乾坤袋外加劍種碎片,而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
甚至那百餘名劍修的屍體還保持著他們之前列陣的樣子,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站在長街另一端的左丘卻閑庭信步,仿佛這一戰並沒有耗費絲毫力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