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打臉
從聖雪國回到門派的時候梁不玩的臉上也掛著笑容,他知道洛玄風肯定明白了他的意思。
恰好月凝霜從大殿裏出來,兩人小聲的嘀咕了幾句之後便分開了去。
一路急奔,毫不費力的回到了當年洛玄風在門派中最後所住的小木屋,這裏已經經過翻修,依舊保持了洛玄風在的時候所出現的模樣,這次,他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師父,徒兒回來了,哈哈,你都不知道,我剛剛把話帶給洛玄風的時候,洛玄風臉上那猥瑣的笑容,哈哈~”
心情很不錯,還沒進門,梁不玩便叫出聲來,隻不過待到他看向屋內時,喊到一半的話硬生生的噎了回去。
木屋之內並不隻是李長老一人,坐在他對麵的還有一個老者,這老者梁不玩並不陌生,剛剛還見過麵。
大長老,玄冰門的大長老,要是洛玄風在這裏的話一定會疑惑萬千,這家夥怎麽和自己的師傅待在一起了,他難道不知道因為自己而連累到自己的師傅麽?。
一看到大長老,立馬傻眼了,心中不明就以:“大長老怎麽會在這裏,他……”
看著兩人平起平坐的樣子,似乎關係還不一般,當然梁不玩的內心中卻是明了,這兩個家夥之間肯定有什麽事情。
“額,大長老”梁不玩有些尷尬的這樣說著,大長老看了看梁不玩又看看麵前的李長老,而李長老這個時候卻是有些憤怒的看向梁不玩,梁不玩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隻是一臉尷尬的樣子。
“嘿嘿,李長老,不知道你讓梁不玩給你的愛徒帶去了什麽話呢?。”
大長老心中腹腓不已,甚至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但是他知道這事情肯定不會如麵前的這個老狐狸想象的那般簡單,肯定還有什麽後手,但是他還是心照不宣的這樣問了出來。
“也沒有什麽話,我隻是讓那小子不要太過分罷了。”
大長老在看向麵前的李長老的時候心中有些腹誹:
“嘿嘿,老小子,你就裝吧,恐怕想要你那徒弟回歸山門不是那般容易吧,”他這樣想著卻也不說破,他的心中也在不斷的希望,希望這對試圖不要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才好。
緩緩的撇過頭去,見梁不玩走進,大長老放下茶杯,淡然問道:“回來了?”
梁不玩隻是愣愣的點了點頭,顯然屋內的景象使得他還沒有回過神來。
“跪下~”李長老卻在這個時候鄭重無比的哼道。
梁不玩又是一愣,把看向大長老的目光轉到了李長老的身上:“師父,啥事這麽鄭重啊。”
“跪下~”李長老聞言,臉色漲紅,再度嗬斥了一聲。
見李長老有些不悅,一想到那計劃被自己泄露了出去,梁不玩便不由打了個哆嗦,馬上道:
“得,您老別生氣呀,不就是跪下嗎,跪”說著,梁不玩砰的一聲跪了下來。
大長老看在眼中,心裏惡寒不止,心道:“這小子,還真是有個性,還是頭一次見過這種人,他師父也受得了?或許這小子跟他那個師兄洛玄風一個樣子吧”
大長老心裏想著,視線一個勁的往李長老身上飄。他想要看清楚李長老究竟是要幹什麽。
梁不玩鄭重其事的站起,李長老清了清嗓音道:“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煉器堂的內傳弟子,為師希望今後你能以玄冰門門榮辱為上,潛心修行,莫要辜負了為師對你的器重,這枚鐵牌便是你的身份象征。”
說著,李長老不知從哪裏取出一枚鐵牌扔到了梁不玩的麵前。梁不玩撿起一看,正麵是一個大大的“冰”字,反麵則刻有他的名字,明顯這是李長老特意為自己準備的。
這讓大長老很不滿,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梁不玩居然沒有得到處罰,還得到了親傳弟子的身份牌子。
李長老看了看身邊的大長老似乎想起了什麽,便對著梁不玩到:
“哦,對了,以後不需要給這些個老家夥麵子,如果讓老夫發現你對除了老夫之外其他的人客氣的話,為你是問”
梁不玩聽到李長老的話之後,先是一怔,隨即他便嘿嘿一笑道:
“謝謝師傅”
大長老看到他的樣子心中也是氣不打一處來,見過打臉的沒有見過像李長老這般當眾打臉的,而且他的最後那句話還說的相當的不客氣。
可惜的是現在門派的希望可是就掛在人家的身上,如果自己不忍的話,那麽李長老一怒,洛玄風在跟著聖雪國一起鬧事情的話,那麽這事情可就難辦了,於是乎他也隻能忍氣吞聲了。
憤恨的一甩袖子大長老離開了,這屋子裏的一大一小兩個人在這一刻卻是相視一笑,這一次的李長老可是出了口惡氣了。
時間過去的很快,眨眼間就是三天過去了,這三天來洛玄風算是過的最清淨的三天了。
第四日清晨,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著聖雪國而來,他們趕著馬車,可能是由於車上的東西太過沉重的緣故吧,那馬車在那泥濘的路麵上拉出了一道長長的溝壑。
這一隊人馬為首的就是那李長老,這一刻他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笑容。
當這車隊進入到聖雪國之後聖雪國內開始轟動了,很多聖雪國的人兒都在猜測著這是給誰家送的禮物。
馬車浩浩蕩蕩的停在了有家兵器店的門口,這裏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或許是因為聖皇他們擔心洛玄風的安全,亦或者是為了其他的什麽,總之在這個地方多出了幾名守衛。
“站住,你們幹什麽的?”
門衛板著臉孔問道,李長老卻是滿臉帶笑的躬身施禮道:
“我們是玄冰門的,特來求見洛大師的”
那兩個門衛相互對望了一眼,隨即一個護衛道:
“你要找洛大師啊,這裏沒有洛大師”
這話回答的毫不客氣,但是李長老卻並不動怒,再次施禮道:
“我們想要求見你們的駙馬”
“什麽?駙馬?你說什麽,你要求見駙馬?我們聖雪國的駙馬豈是你這種窮鄉僻壤的土包子想見就見的?”
一名守衛這樣說著,一副不鳥人的樣子,李長老有些無語,他不知道該怎麽好了,可是一旁的玄冰門跳出來的弟子卻不幹了:
“區區一個看門狗,有什麽了不起的”
這話一說出來,那門口的兩名護衛瞬間是怒目相向了起來:
“什麽?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那弟子倒也不含糊:
“說你是狗怎麽了?”
其他的人哈哈大笑起來,李長老卻悠閑自得的退到了後麵去,仿佛那些弟子們惹事跟他沒有關係一般。
“嗆啷啷”的兵器出鞘的聲音從那護衛的手上傳來,那是一把刀,一把讓人看了心中發寒的刀,當那人的刀拔出來的時候,所有在場的玄冰門的弟子臉色齊齊變色,不用說他們也都知道這刀是一柄上好的寶器,所有玄冰門的弟子在那護衛拔出刀的時候,也齊齊的拔出了自己隨身的兵器。
兩方人馬對峙著,大有一言不合刀兵相向的威風。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洪亮的聲音在這個地方傳來,在聽到那聲音的時候所有在場的人全部都是一震。
“什麽人在皇城之中私自鬥毆?”
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那兩個護衛恭恭敬敬的施禮道:
“回稟大人,我們在駙馬府前護衛,他們前來說要找駙馬也,小的本著職責範圍內,想要進行盤查,他們不僅不讓,還要惡語相向,幸虧大人您來了,否則他們還要跟小的動粗”
這話說出來,所有玄冰門的弟子的臉色都變了,他們何嚐受到過這樣的氣,這簡直就是惡人先告狀啊。
“你胡說!”
一名玄冰門的弟子站出來這樣說著,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飛來幾個人,從他們身上的威壓豈是來看這些人都是高手,在感覺到那些人身上的威壓之後,這裏的所有玄冰宗的弟子們的臉色驟然大變。
這些人的修為全部是在門派中長老級別的人,他們一個個的卻在這裏充當護衛。
那為首的是一個中年漢子,那漢子緩緩的落在地上:
“是這樣麽?”
大漢轉過臉來問這些玄冰門的弟子,那些玄冰門的弟子一個個的將頭點的跟撥浪鼓一般。
“回大人的話,根本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樣”那個先前看不下去的那個玄冰宗弟子這樣說著,那人的臉色一變,道:
“哦?那你說事情是怎樣的?”
說著話他便向著一個方向指去,那人卻是怯懦的道:“回大人的話,事情原本不是這樣的,我們是玄冰門的弟子,前來拜會洛大師,結果這裏的門衛卻百般刁難,這才引起了衝突”
那大漢看到那人的表情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他的眼睛飄過車廂之後卻是一頓:
“你們這車裏裝的是什麽?”
眾弟子相互對望了一眼,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依舊是那個先前有些看不慣的家夥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