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兄弟夜談
英祺看李承誌還在苦苦思索,就對他說:“好啦。已經很晚了,快些回房吧。”
李承誌無奈,可是他們現在除了隨機應變之外,沒有任何的辦法。
在他們的身後,李言封說:“爹,我這裏有許多我自己製作的符隸,雖都不是上乘的,但對付一些普通的小嘍囉還是可以的。”
李承誌聽了他的話。簡直想把他抱起來親兩下。不過他不會做這種出格的事情。
英祺聽到這個消息,同樣很激動。雖然隻是一些低級符隸,還是能減少很多的傷亡的。
“言封,你哪裏有多少符隸?”李承誌有些緊張的問。
李言封說:“我這裏還有挺多低級的,高級隻有幾百張。不過低級的我製作起來速度也挺快的。”
小包在李言封的旁邊問道:“哥哥,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會製作符隸?”
李言封摸著小包的頭發,他手上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他輕聲笑著說:“我幹了什麽你怎麽可能都知道。”
然後他就如願的看到小包的臉氣鼓鼓的,小嘴還嘟了起來。他轉過頭去,就是不看李言封,一副不願理他的樣子。
李言封也隻有逗得有些過了,他對小包說:“好了,我是在沒有遇到你以前學的這些東西,而且我上一次製作符隸都是在我閉關前。”
小包還是一副不願意理他的樣子。他隻能說道:“我上次出關以後,都是和你和爹在一起,你什麽時候見過我製作符隸了。”
小包這才看向李言封,說道:“上次哥哥失蹤不是不和我們在一起嘛。”
聽到這句話,李言封就知道小包差不多消氣了。他隻是看著小包最近有些消沉了,才想出了要演這麽一出戲。
結果他的目的也達到了,小包如今的心情也確實好了許多。
連李承誌和英祺看到他們拌嘴,心情也沒有那麽壓抑了。
小包看到李承誌個英祺的臉沒有那麽黑了,也知道李言封是為了讓他們放鬆心情才這樣說的,心裏也沒有那麽氣了。
英祺笑著對他們說:“好了好了,現在都這麽晚了,你們快點回去睡覺吧。”這是英祺這半個月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說是睡覺,其實也隻有小包一個人睡而已。修真之人到了一定的年齡,基本就不會睡覺了,都是在修煉。雖然小包是器靈,但因為李承誌是按照凡人的方法養著他的,所以他還保留著凡人的習慣。
小包扯著李言封的袖子說:“哥哥,我們快點回去吧。我好困啊。”
“好啦,就你最嬌氣。”李言封說道。雖是這麽說,他還是帶著小包會他的房間睡覺了。
因為早就過了小包的生物鍾。小包早就睜不開眼睛了,他的眼裏半眯著,整個人看起來迷迷糊糊的。剛剛要不是李承誌他們,他可能都已經睡倒在這裏。
“哎呦。”小包忽然叫了一聲。
李承誌和英祺,還有李言封被他嚇得不輕。他們連忙圍著小包,問道:“小包,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
小包摸摸頭,說道:“沒事,我剛剛有些迷糊,踢到石頭了。”
英祺點了點小包的額頭,說道:“你這小壞蛋,可嚇死我們了。”
小包不好意思的笑了。
李言封看著他還是有些迷糊的樣子,蹲了下來,對小包說道:“真拿你沒辦法,來,哥哥背你。”
小包連忙撲到了李言封的背上,嘴上還說道:“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李言封和李承誌他們說道:“爹,師伯,我先帶著小包回去了。”
李承誌揮手說道:“好了,你們快點回去吧。”
和風輕拂,穿過周圍的林木。帶起了一片“沙沙……”聲。
李承誌已經很久沒有這麽直觀的感受過夜晚夜。
或許是因為李承誌回來了,英祺的心情夜沒有那麽沉重了。
他笑著對李承誌說:“我們師兄弟很久沒有在一起好好坐下來聊聊了。我這裏正好有一壺靈酒,我們坐下來喝一次酒。”
“哈哈哈,我可是記得師兄的酒量不怎麽好啊。”李承誌大笑起來。爽朗的笑聲在思敏峰中回蕩,久久不散。
又聽他提起從前的事,英祺的臉上夜帶上了追憶的神情。
“是啊,那時的你還沒有現在那麽強大,還是個處處需要我照顧的小孩子呢。師尊還常說,我們兩師兄弟,比親兄弟還要好。”英祺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裏滿滿都是懷念。
自己少年時代的事情自己都記不清楚了。沒想到師兄還記得那麽清楚。李承誌說不感動是假的。
李承誌:“好了,師兄。你不是說有敬靈酒嗎?今天你可不許私藏,我們好好喝個痛快。”
“好,我們過那邊的亭子裏去吧。”
從當上這天都的尊主以後,英祺已經很久沒有那麽心情暢快過了。
以往,做事情不是要顧這,就是要顧那。而且在內要保證尊主的威嚴,在外要顧全天都的顏麵,他從來沒有一刻真正放鬆過。
今天隻有他們倆個人,他也沒有必要在做外麵那一套了。
英祺從自己的空間裏拿出了兩壺靈酒放在桌子上,又把兩個酒杯放在桌子上。
雖然是要放鬆自己,但是他們到底是大門派養出來的人,還做不來平常的莽人那種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做派。
李承誌把兩個人的酒杯都倒滿酒之後,兩個人就沉默了下來。
這不是因為他們在之間相顧無言,隻是他們之間有一種默契,即使沒有任何的語言,他們也能感受到對方的想法。這正是知己的最高境界。
他們兩人沒有說話,但是他們之間的氣氛卻並不顯得尷尬,反而有一種淡淡的溫情在裏麵。
品完一杯酒之後,李承誌率先開口道:“師兄,如今天都被困在這方寸的地方,師兄可有想好對策。”
英祺答道:“並沒想好,這修魔者這次派出的人似乎都已經是修魔者的三分之一,對於他們想要幹什麽,我現在是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