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虛弱靈獸
李承誌在這條岔路上走了非常久,他甚至都忘了自己走了多長時間,才終於看到了那屬於靈獸的存在。
眼前,通道的盡頭是一個非常寬廣的地下室,而在這個地下室中,近乎三百多個籠子存於這裏,而裏麵關著的,全部都是半死不活的靈獸。
李承誌見此皺了皺眉頭,隨之壓低聲音問道:“有能夠說話的麽。”
如果靈獸之中有能夠說話的存在,那他就可以借由靈獸來得知這個柳風,現在究竟發展到了什麽程度。
空間之中,依舊是比較沉靜虛弱的存在,就在李承誌以為這些靈獸都沒有得道的時候,一個非常虛弱的女子聲音傳了過來:“我,能說話……”
李承誌看向聲音的來源,隻見一直有著五彩羽毛的靈鳥,此時被關在掛在半空之中的籠子裏,它就那麽癱軟在籠子上,仿佛連揮動翅膀的力氣都已經沒有。
李承誌來到了它的麵前,抬手將那籠子之上的鎖頭破壞開:“你還有力氣飛麽,我現在沒有辦法使用靈力為你療傷,你可能還需要忍耐一段時間。”
“你是誰……”靈鳥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而它的身體,也費力的站了起來,那本身應該非常清澈的眼睛,此時也遍布了血絲,看起來已經沒有了絲毫靈氣所在。
李承誌抬手將輕輕的拿起放在了手掌之中,緩聲說道:“我是來調查柳風的,順便也可以救你們出去,但現在我需要清楚一件事情,這個柳風現在修煉到了什麽程度。”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雖然現在的他幾乎無人能敵,但對於黑魔術的存在,他也不能有任何的掉以輕心。
李承誌的手中有著淡淡的靈氣,為靈鳥補充一絲能量。
靈鳥聽此,雖然並不是特別相信李承誌的存在,但還是說道:“我不知道柳風是誰……但真正吸取我們靈氣的人,並沒有真正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李承誌聽此挑了挑眉:“他召喚出了暗影?”
召喚暗影是黑魔術第三階的能力,雖然他沒有真正修煉過黑魔術,但也有所耳聞。
傳聞,暗影的存在,不生不死,無痛無傷,一旦有人召喚出暗影,除非是召喚者將暗影收回,不然,就沒有人可以將暗影徹底處理掉。
光是這一點,就能夠知道,這個黑魔術的存在是有多麽的恐怖了。
靈鳥點了點頭:“我的靈氣大部分都被吸走了,在牢中的大部分靈獸其實都已經有了幾百年的修為,所以我們才得以僥幸活著,因為我們能夠自生靈氣,但……那些修為少的靈獸,已經全部死亡了。”
這裏的恐怖,沒有人會想要經曆。
本是自由自在的它們,如今卻被關在籠子之中,還要被迫被壞人吸盡靈氣。
而它們,卻無能為力。
李承誌思索了一下之後,看著靈鳥說道:“那暗影以往都是出現在什麽地方?”
如果那個柳風現在已經有了五階以上的修為,那暗影的力量也會增強。
雖然他和柳風較量起來,他不一定會輸,但也沒有多大幾率可能會贏。
“就是出現在這裏的,我們除了被吸食靈氣之外,什麽都不知道……”靈鳥有些脆弱的說到。
這就是它們的存在原因麽,沒有一點用途。
李承誌抬手輕撫了一下它頭上的羽毛:“我今天先帶你出去,剩下的事情你不用多想。”
“你,不去見那個柳風麽?”
“見,但不是現在。”
現在隻有他隻身一人,如果冒然過去的話,結果很有可能對他不利。
反正這次過來,他也是找找線索,真正處理掉柳風,還需要回去在商談一下。
李承誌將靈鳥藏在了自己的懷中,並且用靈氣幻化出了一隻跟靈鳥一樣的存在,安放在了籠子之中,隨之離開了這裏。
離開並沒有進來的時候難,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關卡,他非常輕鬆的便離開了這個陰氣沉沉的柳府。
李承誌並沒有直接回到上官雲清的府邸,而是去到了絲綢鋪。
他在看到了那還在找各種理由跟夏安交談的上官雲清時,吹了一聲口哨。
上官雲清聽此眼睛一亮,隨之不好意思的對著眼前的夏安說到:“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來,忘了問我家夫人喜歡什麽顏色的布匹了,夫人先等等,我先回府,明兒個就回來。”話落,他也沒顧夏安那鄙夷的眼神,直接轉身離開。
天知道,他為了拖住這個夏安,是浪費了多少口舌。
以至於,他都快以為自己這輩子得話,都快在這裏說完了。
“發現了什麽沒?”上官雲清在看到李承誌的時候,問道。
“事情沒那麽簡單,柳風那家夥怕是修煉了黑魔術。”李承誌說道。
“黑魔術!這個術法不是已經消失了麽,這個柳風又是從哪裏獲得的。”上官雲清非常不敢置信的問道:“那……接下來該怎麽辦?”
如果真的是黑魔術的話,處理起來可就有點麻煩了。
雖然現在的柳風對他們不會造成什麽威脅,但想要正麵跟他較量,顯然是一件非常難得事情。
畢竟,黑魔術的存在,是一個你可能連本人都沒見到,就直接被暗影殺死了。
上官雲清頭疼的捂住了額頭,隨之仿佛想到了什麽一般:“這個柳風應該沒有修煉到第三階吧?”
如果沒有修煉到的話,那這個柳風還能好解決一些。
李承誌搖了搖頭:“我覺得,他可能已經修煉到四階到五階了。”
靈鳥在被抓到那裏的時候,這個柳風就已經能夠召喚出暗影的存在了,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他定然升階了。
上官雲清這下子是徹底頭疼了,他罵了一聲:“靠,怎麽半路殺出個黑魔術,隻是若是這樣的話,我們接下來要怎麽解決掉他?”
“從長計議,我們先回府,一切等回去之後在談。”
李承誌雖然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擔憂,但其實心裏也早有了一些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