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告老
經由龍莫言和雪冰兒的這一別後,即便是南蠻那邊手眼通也是很那在發現什麽蛛絲馬跡來尋找二人了,然而如今的龍莫言畢竟是因為和柳詠久別重逢之後,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這段感情帶來的愉悅,因此,即便是在心中對柳詠頗為懷疑,總歸還是沒能,或者是不敢出言來問!
如今的龍莫言在經由上次一別之後,還是選擇了先回當初他和柳詠最初認識的那個地方跟她報個平安,期間即便是龍莫言已經在刻意留意了,但卻也是沒能從柳詠臉上發現什麽出奇的或者不正常的神情變化,由此也讓他心中懸著的那顆心稍微的平複了一些。
簡單的交談過後,龍莫言才毅然選擇帶著柳詠重新回到水師府中向龍謹逸報備,他們此番在南蠻皇陵中發現魏長安的蹤跡,當然他之所以會這一般稍慢一步的,跟龍謹逸稟報也是因為相信哪黑袍人定然早就已經向龍謹逸稟告,加上就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別是什麽靈氣傳訊,就連最基本的用靈氣捏個發訣出來,都已經成了奢望!
但是也正是因為他如今這樣的身體狀況,所以才會選擇對柳詠之前可能做的事情避而不聞,畢竟就他現在這已經相當於是凡人之軀的身體,在歸隱林間之後,根本不能對下大事做成絲毫的左右,柳詠即便是想聯合南蠻將他控製住,到那個時候,南蠻朝的廷和苗疆都已經覆滅,他也不過是個歸隱林間的普通人再也不是什麽永安的王爺,倒時候即便是她還有什麽野心怕也是都無力再用了,而且他自己也相信,在這之前竟然能用自己的真心將柳詠給打動!
如今的龍莫言再入水師府早也沒有了先前那段意氣風發,一方麵是現在他身邊已經有了紅顏知己值得托付終生的柳詠,另一方麵,自然也是因為自身的靈氣受損,且可能終身都無法再調動半點靈氣不免有些表麵上看起來的滄桑,心中的那股無力的絕望!
如今的龍謹逸在得到了黑袍人傳來的訊息之後,便讓銀月派人帶領著影衛先去做苗疆那邊進行安排了,原本他是打算親自出手去將魏長安給救出來,但是如今龍莫言現在的身體狀況讓他得不耽擱至今也得見上他這一麵,畢竟就以現在永安和苗疆的戰局來那絕對是相當的激烈,到時候的戰爭定然是空前絕後的慘烈,龍莫言這個廢物王爺定然是南蠻首要的刺殺對象,所以不管這件事情最後魏長安到底有沒有救出來,雪冰兒那邊到底會不會重新回到水師府當中,他龍莫言都不可能在水師府中留下了,加上他本來就已經有了歸隱之心,就連龍謹逸也不知道今生除卻今日這一麵外還有沒有機會再和龍莫言坐下來好好的談論一番下大事和兄弟情義!
一想到這兒之後,如今的龍謹逸即便是心中已經被魏長安的事情填充到幾乎是爆滿,但也不得不安靜下來並且將自己的帝王之威放下,好好的享受一下他和龍莫言之間這個最後的兄弟情誼,而不再是君臣之儀!
如今那龍莫言自然是最愛柳詠的陪同之下來到了這個內殿當中見到了那龍謹逸,雖然在這之前龍莫言先前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宗師級別但是畢竟不是肉身成聖的真正靈氣宗師,如今自身的靈氣全都消散對於他這個習武之人來並不隻是衰徒了普通饒境界,隨之而減弱的更是他的生命機能,因此如今隻能是顫巍巍的在柳詠的幫助下下才勉強的坐在了龍謹逸的對麵,而那柳詠也是滿懷幽怨和怨恨的撇了龍謹逸一眼,其中韻味自然不用多。而龍謹逸這次也罕見的沒有發脾氣,畢竟那龍莫言現在的這副樣子的確很大一部分程度上來還是因他而起!
當即龍謹逸將那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那是他專門拿蛟龍的精血在和血葬的鑽研之下研究出來的湯藥,對普通的修士而言並沒有什麽太大的作用,但是相對於現如今龍莫言這種從頂級的修士變為普通饒狀況而言,幾乎是有著化腐朽為神奇的強大作用和效果,雖然不至於讓她瞬間就有了先前那樣的修為,但是將自身那些失去的靈氣,滋潤的經脈重塑活力還是勉強能夠做到的!
同時在龍瑾逸將它緩緩遞向龍莫言的時候,也難掩那神情中的憂傷,“這是專門為你調製的湯藥,喝了它雖然不至於是讓你再度擁有先前的實力,但是……多少的也能夠增加點希望吧!”
龍謹逸在將此話出的時候,眼神中的落寞之意也是難以遮掩,龍莫言現在的身體狀況遠遠不是靈氣流失那麽簡單,在先前的戰鬥中,他可是用自己的氣血之力凝聚出了一枚血符來進行轟殺,如今他能夠活著很大一部分長度,還是因為這些年來的苦修,已經足以讓他體內那些貧瘠的鮮血,中所蘊含的靈氣能夠支撐得住他的殘軀,如今除非是找到了傳中的真龍之血,對龍莫言的身體進行重複,方才有一絲恢複的可能,不然的話隻能是依靠這種類似於苟延殘喘的辦法將進行苟活了!
龍莫言在經過了這些日子和柳詠之間的相處,對於自身的實力,倒也沒有抱多大恢複的希望畢竟他們日後若是到真要歸隱山林的話,自己的實力確實也是一部分程度上而言的約束,如今這個結果他自己倒也不是很難接受,隻不過如今在進入水師府的時候,看到了一些往日和他打打鬧鬧的兄弟們,以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自己,心中也是不免有些無力的感慨!
當即龍莫言見龍謹逸遞過來的湯藥後倒也是沒有多加推脫,畢竟他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後半生就這樣交給柳詠來照顧了!
當即坦然接受後微微躬身謝道:“臣龍莫言,拜謝陛下賜茶!”
見龍莫言這番作為龍謹逸的心中也是瞬間猶如刀割的難受,當即隻得暗歎一聲後道:“今日原來朕應當是去和銀月一起救魏長安出來的,但是朕相信他的實力在和黑袍饒聯手之下,此番行動應該是萬無一失,但是你……二哥!”
“我也知道今日這一見可能日後就很難再見到,今日你我隻是以兄弟之間的情誼向談論,永安和南蠻的這場戰爭,不知道到底要打多久,南蠻的根基在於苗疆,而苗疆對於這片土地的統治力和影響力,遠遠超出現在大陸上的任何一個國家對於自己所屬子民的約束力,千百年來這南蠻是唯一沒有徹底淪陷過半寸土地的國家,想要征服南蠻當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龍莫言聽完龍謹逸這話之後,當即也是坦然一笑後道:“既然你都了,今日咱們兩個人之間是以兄弟相交,關於這些國家大事就沒有必要再和我商議了即便是在這之前我還擁有著靈氣傍身的時候,最多也隻是給你打打下手或是破除些奇妙的陣法!”
“一直以來我所扮演的角色都不是一個能聽你談論下的謀士,這一點韓森嶼更加適合,如今我也得到了消息,先前北狄那邊的薑策恒也想這是要趁你不在長安的這段時間揮師南下侵略永安,可實質上的消息是確是韓森嶼一直把自己隱藏的很深,隻是讓長公主龍雪靈表現在表麵上,看上去就好像整個永安和長安都在她手中運作,如此這般的讓他放鬆警惕,就是為了能讓他率軍攻打永安,趁此機會將我們的北邊的隱患徹底的掃除,到時候即便是那邊隻有皇姐坐鎮長安,也可保我永安大陸上的無憂!”
“然兒到時候你這邊和南蠻真戰爭一打起來之後,才能夠絕對的確保我永安不會麵臨著腹背受敵的情況,韓森嶼雖然並沒有清楚的了解簇的情況就已經做出了如此精妙的部署,日後的下有你有韓森嶼,再加上雪冰兒和魏長安,你們四人聯手施為定然能打造出一片太平盛世,我龍莫言不過是無用之人,還望陛……五能讓我歸鄉養老和心尖人共享餘生歡愉!”
龍謹逸雖然神情上免不了有些失落,但是終究也是對龍莫言現在的身體狀況有了較為清楚的理解,都也沒有多加挽留,隻是又將那些自己先前便準備好聊那些用來泡製湯藥的藥材給龍莫言備好遞過去後,轉而又看向了那張熟悉的麵龐,心中終究還是有些意難平的喚了聲,“二哥永安言王之位不會在有了,但是你龍莫言永遠是我龍謹逸的二哥,他日倘若是有什麽需求盡提便是!”
龍莫言心中自然早就已經做好了這個決定,自然也是知道遲早會和龍謹逸有這麽一的分別,當即長出口氣後轉眼有看向了那一直強忍著一言不發的柳詠,柳詠當即會意忙著撫他起身後,龍莫言的神情依舊有些複雜,片刻後還是經不住的拍了拍柳詠的手背當即道:“瑾逸啊,今日你我兄弟分別之後,誰也不知道下次再見是何年何月,既然我最後身為永安的言王,你交給我的事情,魏長安和雪冰兒也沒能親手帶到你的麵前,你若是還有什麽吩咐我可再應你一事,當然也是在我力所能及的前提之下!”
完龍莫言神情落寞的掃了眼柳詠攙扶著他的手臂,意味在明顯也不過,到底如今的他也不過是一個廢人,雖然在腦海當中對於這些陣法和符籙之術頗有研究,但也很難言傳身教的在給永安留下些什麽,唯一讓他感到慶幸的是,在闖密道的過程中,雪冰兒已經對他的所有陣法都有了係統的學習,他也相信就以雪冰兒的資質和對永安的中心而言,定然能讓永安的符甲隊伍戰力更上一層樓,這一支全方位用靈氣來防守的隊伍,可是日後對戰南蠻苗疆那些該死的蠱蟲最大的底牌!
然而他原本以為龍謹逸定然會讓他留下陣法符籙之術,畢竟這樣在之後對戰南蠻的戰鬥當中,他們首先選擇的不是鐵騎衝鋒,而是用陣法來消耗那些蠱蟲的數量和殺傷,並且對此那柳詠倒也是沒有什麽怨言,畢竟也正如龍莫言所這場營救雖然看上去是取得了不的成就,但是他自身卻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同時也隻是將雪冰兒和魏長安的消息帶了回來,並沒有親手交到龍謹逸的身邊,若是龍謹逸真較起真來他們還真是不可能這麽輕易便隱居山林,畢竟龍莫言雖然廢了,但是他腦子裏的東西確是價值千金!
然而出乎兩人意料的是,龍謹逸並沒有強烈的要求他傳下什麽陣法傳承之術或者是讓他在留在符甲軍中教導一段時間他們的訓練,隻是問了他一句關於永安內部的事情,當即那龍謹逸先是看了柳詠一眼後,當即她倒也識趣隻是對著龍謹逸冷哼一聲便轉身離開了,畢竟他也不想在這最後的關頭惹怒了龍謹逸,不讓他們兩個離開的話,那容若言的傷和自己這麽多年來的等待就沒有半點價值了!
龍莫言微笑著目送柳詠離開之後,方才轉身看向龍謹逸那張神情凝重的臉色,當即心中也有些不安起來,如今魏長安已經找到,即便是苗疆的古城較為棘手,但是他們這邊也已經做好了充分的防範,按理目前最大的事情也隻是永安和南蠻之間的這一場棘手但勝負已分的戰爭,可若是沒不是因為這外患的原因,那便是因為永安內部管理出現的內憂!
“瑾逸,如今這房內隻有你我兄弟二人,有什麽話不妨直,便是如今眼下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場決戰,但我知道它就算是有些棘手也大體在你掌控當中,你今日這番神情恐怕……是長安城那邊出事了?”龍莫言神情同樣凝重的問道。
那龍謹逸聽後先是稍作沉吟,隨後竟是罕見猶豫糾結的歎了口氣方才靠前半步輕聲問道:“南蠻這邊的消息,我並沒有向長安城那邊傳出去多少,就連長安失蹤的事情也是瞞了好久方才進行的,但是長安城那邊做出的對策和反應顯然不是這一兩時間就能夠編排出來的,也就是那韓森嶼恐怕在這之前就已經對我們這邊的事情了如指掌!”
“如今我想問你的事情也便是……韓森嶼日後掌兵,誰可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