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李揚吧,你當初打了一個叫張銘的,害得他重傷住院,現在我們是來尋仇的,我們道上不講什麽,隻講規矩”
“哦?你們還真是看得起我,要來就來?有必要帶上幾十號人?還帶這玩意兒?”說完李揚指了指後麵的人。
“哼,小子,我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你別忘了,你隻有一人?我們即使弄不過你,拿人堆都能把你堆死。”一個堂口老大忍不住嘲諷道。
彪哥冷冷看了兩眼,直接揮了揮手,身後幾十人也不說話,直接就衝了上去,各自為戰,但很明顯,所有人的目標都隻有李揚一人。
隻見這些人都皆是善戰之人,衝上去就是狠招,李揚也是來了狠勁,抓住一人就直接打折,火力全開般,似乎像殺神一般。
後方的彪哥和堂口老大和幾名帶槍弟兄都是感歎,這身手確實厲害啊,招招致命,力道很大。
但是很明顯,他們都沒有想動的意思,皆在等待,此時的李揚雖然常年在軍中,殺人也不知手麻。
但也知道不能這樣全部殺掉,所以李揚也隻是用處了勁道,直接打殘打廢,但卻沒有致命。
別看對方人多,但是李揚也是個不怕死的人,雖然身上難免開了幾道口子,但跟沒事人一樣,鮮血直流也無所謂。
沒過多久,遍地都是躺著的,哀嚎的小弟,不是手殘廢,就是腿折了。到處都是血跡,分不清誰是誰的了。
看著李揚向神一般還站在場中央,身上口子不知有多少了,衣服都已經破碎,渾身是血。
彪哥和剩下的老大都感到心驚,腳都開始打擺子了,手都軟了。
“怕什麽,你們以為他還有一戰之力?受傷這麽重,大家一起上,你們幾個掏出家夥,給我瞄準了開槍。”彪哥吼道。
幾人互相看了看,都握緊了手中的片刀,一起圍了上去開打。
後麵的也直接舉起了槍口,隨著砰的一聲,李揚隻感覺肚子一熱,不用想也知道,中槍了。
知道這種情況不能戀戰,否則流血都能把自己流死,也不再多想,發了瘋似乎不要命的下手,彪哥等人雖也是好手,但哪架得住這些軍隊路子,還是特種部隊的殺人招式。
也就幾分鍾的時間,全都躺在地上,隻剩一口氣。
看著這些人躺在地上,李揚又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又望了望周圍,也不敢在做逗留,直接閃身快速離去,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此時也不知是誰報的警,十幾輛警車開了過來,警車上警笛大作,一下車看見滿是血的街邊,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都拖上車,帶回去治療、詢問,先關押再說。”為首的警務處處長說道。
聽著老大的吩咐,周圍的警員們也都緩過了神來,拖去醫院救治。
第二天清晨,不管是新聞報紙,還是廣播頻道,電視上都同時報道了這樣一則消息。
“昨天晚上,靜安大道西路發生一起惡意槍械鬥毆事件,從有限的監控上觀察分析得到,一夥人似乎與一名男子交戰,該名男子與之大戰大約十幾分鍾後離去,目前該案正在審理調查。”
看著這則消息,此時的李揚正全身纏著繃帶,躺在沙發上笑了笑,看了看麵前盤子裏的子彈,也是暗自搖了搖頭。
李揚此時呆的地方,正是李揚剛來靜安市的一處秘密據點,他當時是出於安全的考慮租下來的,為了以防萬一,還真沒想到,真給用上了。
想著想著,李揚給陸媛媛打了個電話,說請幾天假,這幾天有事,陸媛媛也沒多想,讓他早點把事辦完回來。
難得的休息幾天,李揚去冰箱裏拿出了水果,吃了份泡麵,打開手機,玩著遊戲。
下午天氣陰涼了起來,李揚穿上了外套,帶上錢包,頭戴黑帽,走出了樓中,來到街上,看了看周圍的人群,壓低了黑帽。向著目的地走去。
由於上次他通過暗網已經了解了張家的大致情況,但是具體細節還不怎麽清楚,所以李揚認為有必要去具具體看一下。
李揚通過暗網了解到,張家旗下有著好幾家的俱樂部、酒店、夜總會,張家目前是張澤全掌控,也就是張銘的父親。
頭幾年也算是白手起家,短短幾年,就開了好幾家大型夜總會、酒店、俱樂部,在靜安市也算小有名氣。
當然,要想做大,瓜分這塊利益蛋糕,光靠明麵上的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張家和靜安市的黑道也有聯係,尤其和旗下產業所在地的幾個地頭蛇關係緊密。
此時的李揚來到了張家旗下的一家名爵夜總會,能出入這個夜總會的,每個百八十萬的你都不好意思進,因為裏麵的奢侈程度不是一般人消費得起的。
光是一杯雞尾酒都要五百,找個陪酒女郎都是上千上萬,更別說其中更加深入的道道。
來到名爵夜總會之中,寬闊的大廳映入眼簾,黑色絲係設計,中間一根大圓柱頂梁,柱上刻著金色飛龍,說不出的宏偉,音響,燈光閃爍,大台前的美女正在盡情的賣弄著舞姿。
周圍的喧鬧聲不覺於耳,李揚撇了撇嘴,找服務員點了一杯橙汁,坐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悠閑的喝著。
雖然是坐著,但是雙耳卻在傾聽著周圍,收集著有用的信息。
“聽說黑天酒吧的老大彪哥進號子了?你們知道嘛?”遠處一個頗有風度的男子低聲對周圍的人說道。
“廢話,誰不知道彪哥?張家手下的黑道勢力之一,聽說張家張澤全對彪哥有過恩情,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個辣妹也答道。
聽著這段對話,李揚瞬間就想到了昨晚那個帶頭老大,原來人稱彪哥,張澤全的手下之一。
還想再聽點什麽呢,突然他們好像發現了什麽,都緊閉嘴門,不再言語,隻見一名性感美女向李揚走了過來。
“帥哥你似乎和普通的男人不一樣啊。”她舉著紅酒杯搖了搖道。
“哦?沒什麽,主要是沒認識的朋友啊,隻能在這裏獨自寂寞了。”李揚撇了一眼答道。
“嗬嗬,小哥還玩的是寂寞啊。要不要姐姐陪你啊?”說著坐到了李揚的腿上,調戲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