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知道師彥澤接地氣,卻沒想到會到這種地步,嘴角不由得勾了勾,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幸虧遇見了他。
不然,我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會怎麽樣。
“師彥澤,謝謝你。”
我笑著看著他,師彥澤被我突如其來的感謝,微微一愣,劍眉微蹙,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麽,隻是點點頭。
“快吃吧。”
我也沒再多說什麽,默默的吃了起來,或許是因為師彥澤的原因,我覺得這次吃的比任何高檔的餐廳都要好吃。
好不容易來了一次上海,我索性放開性子,玩了起來,自己的右手不知不覺被師彥澤緊緊的包裹住。
小半條街下來,我也吃的差不多飽了,但是師彥澤基本上沒吃什麽,看著他清冷的側臉,我的心頭暖暖的。
這樣牽著手,肆無忌憚的走在路上的感覺真的很好,不知不覺已經臨近淩晨,我和師彥澤並排走著。
突然看到路邊的燒烤,想到了之前師彥澤帶我去的那一次。
盡管因為餘曼如不是很愉快,那是他第一次帶我去見熟人。
我的腳步不知不覺停了下來,師彥澤順著我的目光,微微一愣。
“要進去吃嗎?”
我心裏有些猶豫,卻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抿了抿嘴,“算了,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眉眼間帶著一絲的笑意,在夜裏,他漆黑的眼眸更加的深邃,險些讓我有些癡迷。
恍惚之間,我已經被師彥澤拉倒了小攤前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去,看著我,淡淡的說道,“我來過一次,味道還不錯。”
聽到他說的話,我微微一愣,嘴角卻勾起了中笑,臉上雖然沒有其他的表情,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我並沒有點,倒是師彥澤讓我有些驚訝,因為他點的,都是我之前點過的。
我不由得笑了笑,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將我放在了心上。
很快燒烤就端了上來,味道確實不錯,我卻沒有著急吃,剛才在小吃街,自己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眼睛不由得看著師彥澤,有時候看他吃飯確實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隻見師彥澤拿起一串,裹了一崩衛生衣,遞在我的麵前,“吃吧,這個還不錯。”
我愣了愣,緩緩地接了過來,看著師彥澤慢慢的吃了起來,和平常人沒什麽區別,我不由得笑了出了聲。
“怎麽?笑什麽?”
師彥澤聽到我的笑聲愣了愣,臉上帶著一絲的疑惑,手中的動作也慢慢的停了下來。
“沒什麽隻是覺得你很接地氣,和別人不一樣。”
師彥澤笑了笑,“你忘了我老家哪裏的嗎?”
突如其來的話讓我的不由得一愣,確實師彥澤從一個農村人打拚出來,確實讓人佩服隻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這麽久他還能保持那課本心。
我沒有再說話,輕輕的咬了一口,唇齒間,淡淡的香味在嘴裏回蕩,看著師彥澤的吃相,我的胃口大開,索性吃了起來。
師彥澤看到我的樣子,手中的的動作微微一頓,將他手中的東西遞到我的麵前,“嚐一下?”
聽到他的話,我愣了一下。原來他以為我想吃他手中的東西了,我抿了抿嘴,輕微的搖了搖頭。
師彥澤疑惑的看著我,微微的笑了一下,也隻是一瞬間,但是還是被我捕捉到了,“吃吧,沒事。”
師彥澤話音剛落,我猶豫了一下,隨後輕輕的咬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師彥澤喂我原因,我覺得格外的好吃
我一口一口的吃著,師彥澤一個一個的遞著,直到我一點也吃不下去的時候,無奈的衝著他笑了笑,“我飽了,你快吃吧。”
說完,我準備拿起桌上的紙巾,師彥澤已經拿起紙巾給我擦了擦嘴角。
他舉著手,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的給我擦著,讓我不由得一愣,看著他眼中的溺寵,
“你看你吃個飯,弄得到處都是……”
我們剛好四目相對,我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師彥澤也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慌忙的往後退了一點,自己拿起紙巾胡亂的擦起了嘴。
“你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們就離開吧。”
我說著已經站起了身,不再看向師彥澤,生怕兩個人覺得尷尬。
師彥澤看著我的背影,微微一笑,隨即也站起了身。
隨後我和師彥澤回到酒店,我打開燈的一瞬間,呆愣在原地。
看著床上穿著性感睡衣的夏甜,我的嘴角微微抽搐,愣愣的看著她,不過她似乎沒有覺察到是我。
夏甜一個媚眼拋了過來,發現站在門口的是我,瞬間發出尖叫。
“啊!!你怎麽在這裏。”
夏甜驚恐的抓過床單,緊緊的裹住自己,顫抖著手指著我,我不以為意,冷了冷的看了她一眼。
上下打量了一番,低聲輕嗤,“我怎麽在這裏,倒是你怎麽進來的?”
夏甜怎麽會在這裏,難道酒店就這樣隨隨便便放人進來?
我緊皺眉頭盯著夏甜,突然想到這個酒店就是夏家安排的,那麽夏甜能進來也不足為怪了。
“怎麽是你!師哥哥呢,他在哪裏?”
都這個時候夏甜還不忘找師彥澤,看了看我,眼眸中閃過一絲的嫉妒,“你為什麽會和師哥哥在一個地方住。”
聽到她的話,我嘲諷的笑了笑,覺得有些好笑,自己不曾說過一次,挑了挑眉,雙手環在胸前,“我!夏小姐還真是記性不好,我是彥澤的妻子當然是和他一起住了。”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廁側渾身,讓師彥澤進來。
“嗯……你的小妹妹,進來了。”
說完,我玩味的看著師彥澤,沒想到是師今天在商場的警告沒有絲毫的作用,反倒是讓夏甜起了“勾引”的心思。
“師哥哥……我。”
夏甜故意將裹住自己的床單從肩處話落,試圖引起師彥澤的惻隱之心,然而師彥澤絲毫沒有看她。
師彥澤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語氣無比的冰冷,“我給夏叔打電話,讓他接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