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曼如,你不要太過分!你是個什麽樣的人你自己清楚就行了,不要讓我和你撕破臉。”
我忍不住的怒吼,站了起來,冷眼看著餘曼如。
“我說了什麽?我隻不過是在陳述事實,你奶奶卻是死了,還是被你害死的。”
餘曼如麵色沉靜,臉上帶著絲絲的歉意,不留痕跡的戳痛我的心事。
“我真不知道,你有什麽臉在我麵前提我奶奶,甚至是插足我和師彥澤,你真當我是傻子?看不出你的目的嗎?”
看見餘曼如一臉無所謂的樣字,我心裏的火湧了上來,忍不住斥責她。
“顧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這個樣子,我和阿澤真的是朋友,不適你想象的那樣,你不要誤會了。”
餘曼如伸手拉我,眼中含著淚看著我,仿佛我真的冤枉她一般。
“給我滾!”
我忍受不了她的碰觸,一把將她推開,衝著她怒吼。
“顧小姐……”
餘曼如癱軟在地,眼眸掛著淚,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可是我的心裏卻煩躁不安,怒火怎麽也壓抑不住。
旁人眼中看到餘曼如我見猶憐的樣子,在我眼裏全部變成了餘曼如對我的挑釁。
我看見她無辜的眼神下的嘲諷,和她微微上翹的嘴角,我忍不住舉起手朝餘曼如的臉上打去。
本來以為餘曼如會躲過,沒想到她動也不動結結實實被我打了一巴掌。
她緩緩地爬了起來,走到我的麵前,在我耳邊低語,“怎麽?我說的不對嗎,因為你賤,你奶奶才死了,不是嗎,嗬嗬。”
我看著她這幅惡心的嘴臉,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
抬手,想要再給她一巴掌的時候,看見餘曼如奸計得逞的笑,我心裏不由得一慌,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的手被牢牢地抓住,轉過頭,就看到師彥澤那張冷峻的臉,眉頭緊皺,仿佛簇著冰,語氣也有些冰冷。
“你在幹什麽?”
我的身體微微一僵,
“師彥澤,你是不是又要幫她?”
我冰冷的目光射向師彥澤,冷漠無情,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顧凝你需要冷靜一下,這裏人太多了你先回去吧。”師彥澤蹙了蹙眉頭,摟著餘曼如說道。
“師彥澤,總有你後悔的時候。”
我撩下一句話,轉身,用自己的發絲遮住自己的臉,我壓住哭的衝動轉身跑了出去。
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我腦海裏全都是餘曼如靠在師彥澤懷裏對我的表情,師彥澤對我的冷漠的語氣。
眼淚默默的掉下來,為什麽不相信我?
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不相信我就罷了,為何還要事事想餘曼如。
究竟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是什麽樣的,餘曼如給你打一個電話你就找她,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何時你才能像對待餘曼如一樣對待我?
眼淚簌簌的往下掉,我漫無目的在街上徘徊,過了很久我冷靜下來,朝家的方向走去,這時手機響了。
“你好,我是顧凝,有什麽事情嗎?”我接聽手機說道。
“你好,我是大賽的管理人員。顧凝小姐,關於你的視頻你有什麽想說的嗎?如果不處理好這個會視頻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你以後的成績。”
“什麽視頻?”我茫然的盯著手機,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這樣吧,你和我加好友我給你把視頻發過來你看看。”
“好的,謝謝。”
我眉頭緊皺,掛掉手機,心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很快就看見負責人發過來的視頻我心裏咯噔一跳,有人把我和餘曼如的吵架拍成視頻發到網上了。
可能是因為角度問題,完全看不到餘曼如的臉上的表情,我卻完完整整的暴露在鏡頭前,這個視頻怎麽看怎麽像我單方麵的不講理毆打餘曼如,我心中冷笑,這餘曼如動作還真是快。
她不是想要師彥澤,那我就更不能讓她得逞。
我將電話撥打了回去說明白了一切,官方也表明會為我發表帖子澄清,我感謝後便將電話掛了。
這時我已經走到樓下,想起家裏的鹽沒有了便轉身到附近的商店買一些。
到了附近的超市,我在裏麵挑選別的東西時聽到了哢嚓的聲音,一抬頭就看到有人在偷拍我。
那人看見我發現了他馬上就溜走了,我心頭一驚,沒想到這件事發酵的這麽快。
顯然是被精心策劃的,我的心思不由得沉了幾分。
因為大賽師直播的,我也成了公眾人物,這件事被有心人抓住,可能會毀了我,不由得心頭一緊。
推開門發現師彥澤並沒有回來,我自嘲的笑笑,一定還在陪餘曼如吧?我孤零零走進房間打開電腦。
碩大的房間燈火通明,我一個人坐在電腦前,顯得房間空曠無比,心裏一陣陣淒涼,把旁邊的水一飲而盡,卻不想被這冰涼的水嗆的直咳。
這大概就是人們說的,倒黴透的時候喝涼水也會塞牙?我調侃著自己。
我打開網址映入眼簾的便是我打餘曼如的視頻,我笑笑並沒有理會。
這時我看見大賽官方的澄清貼,帖子下的評論眾說紛紜,無外乎全都是懟我的。
比如我不講道理,得理不饒人,不要臉,傷風敗俗雲雲,帖子下還有目擊證人的評論,段子手一個比一個會說。
雖說為我辯解的也有,但那都是少數,這時我突然想到剛開始和師彥澤在一起的時候,是那麽的簡單。
如今,我隻不過是他和餘曼如生活中的調味劑罷了。
我擦去淚痕,手抹過眼角引起一陣疼痛,我隻知道我哭了很久,感覺自己一直在哭,哭了又停周而複始,眼角已經哭紅了。
我看向窗外夜已經深了,師彥澤還沒有回來,我收拾好房間關上門走了出去,既然你都不願意回來那我還停留在這裏幹什麽?
收拾好物品關上房門朝以前自己的房子走了出去,我真的不想待在這個有他存在氣息的房間。
走出電梯朝東門走去,伸手坐上出租車離開。
我卻不知,我剛走後師彥澤便到了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