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早早的起了床,慢吞吞的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直到很久我才收拾好。
我托著行旅箱,出了臥室,就碰到了從裏麵出來的師彥澤。
他穿著一身的運動裝,顯然準備去運動,看到我托著箱子,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驚訝,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這麽快就要走了?”
我點了點頭,眼睛也不由的緊緊的盯著他的臉,這次集訓,我怕是有一段時間回不來了。
“我大概要集訓一個半個月。”
我緩緩地開口,說出這番話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他,還會有怎樣的反應。
師彥澤眉頭緊皺,半天才緩緩開口,“注意安全。”
說完,師彥澤就要離開,我下意識的拉住了他的手,他漆黑的眼眸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帶著一絲疑惑。
“怎麽了?”
一瞬間,我心頭有些發軟,一想到大概半個月見不到他一次,心裏就有些難受。
“你都不想我嗎?”
我埋怨的看著他,真的不理解他是怎麽想的,自己的女朋友馬上就離開了半個月,他怎麽還這麽淡定,難道……正好給了他和餘曼如相處的時間?
想到這裏,我就感覺到自己的心越來越難受,臉上也很難維持著笑。
不知道為何,師彥澤臉上泛起了笑意,將我攔到了懷裏,輕輕的在我耳邊低語。
“我會去看你的。”
我的身體一僵,整個人緊緊的窩在他的懷裏,悶著聲,不可置信的說道,“真的嗎?”
師彥澤滿滿的將我放開,眼睛直視著我,不容置疑的話,讓我的心徹底的放了下來。
“真的,不騙你。”
“可是,那裏不是參賽者進不去……”
想到這裏,我有些猶豫,我看到集訓的規則,明文規定非參賽選手不可以隨入內,師彥澤怎麽能夠進來。
他說的這些話,我全然當成他是在安慰我,衝著他笑了笑,“你不來也沒事,電話經常聯係就好。”
師彥澤也沒有說什麽,點了點頭,轉身想要去廚房,我卻叫住了他。
“不用了,我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走了,等我回來你再給我做一頓好吃的。”
我笑眯眯的看著他,明媚一笑,一瞬間,師彥澤有些出了神,衝著我笑了笑,緩緩地說出了一個字。
“好”
從家裏出來我的心情格外的好,不光是因為師彥澤,還有就是最近終於不用看到餘曼如了,我也可以放下了心思。
剛出來,就看到白瑜站在那裏衝著我招了招手,她的身旁還站著鬱陽,小心翼翼的看著白瑜。
我笑了笑托著行旅箱走了過去,我還真是羨慕他們這個樣子。
白瑜挽上了我的胳膊,臉上帶著笑,“阿凝,我很久沒看到你了。”
鬱陽自然的接過我的行旅箱,讓我陪著白瑜說話。
我看著她身子似乎有些胖了,忍不住的打趣,“看來鬱陽把你照顧的不錯,胖了不少。”
“是嗎……”白瑜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害羞,還有一絲的掙紮,我心中了然,不由得摸了摸她的頭,也沒有說什麽。
“阿凝,你啥時候開始摸人的頭了?”
白瑜的話讓我一愣,我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是啊,啥時候我也開始這個樣子了,或許是因為師彥澤經常摸我的頭吧。
“上車吧,不然來不急了。”
鬱陽打斷了我的思緒,我不由得看向他,他細長的丹鳳眼眯了起來,臉上帶著耐人尋味的表情。
我心中有些疑惑,可是還是不由得點了點頭,上了車。
一路上,白瑜的話匣子徹底打開了,不停的和我說著她和鬱陽的事情,看來是鬱陽最近把她憋壞了。
鬱陽看著白瑜,眼裏帶著溫柔,我不由得眉毛一挑,衝著他笑了笑。
行啊,看來不久就可以了。
鬱陽心領神會的笑了笑,一旁的白瑜也注意到了我們的動作,本來精明的她,此時卻有些呆呆的。
“你們背著我笑什麽?”
“沒什麽!”
鬱陽連忙扯開話題,和白瑜聊了起來。
我不由得笑了笑,還真是一孕傻三年,輕微的歎了一口氣,不由得將頭轉向了車外。
我本來是希望師彥澤來送我的,可是白瑜得知了我要集訓半個月,說什麽也來送我,我無奈隻好答應。
車外的風景轉眼即逝,我不由得在想師彥澤現在在做什麽。
很快,我們來到了集訓的地點,我站在門口,接受著白瑜的擁抱,眼睛下意識的向四周看,卻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心裏難免有些失落,臉上也不由得黯然傷神。
“不用看了,他有事情處理,沒來。”
鬱陽的話傳入我的鼓膜,我這才回過神來,不由得看向了鬱陽。
他意味不明的看著我,一瞬間我發現我有些猜不透他,總覺得他和師彥澤對我隱瞞了什麽。
我衝著他笑了笑,“白瑜等你呢,走吧。”
他點了點頭,留下不明所以的表情,緩緩地離開了。
我靜靜的站在遠處看著白瑜和鬱陽,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笑,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算了,隻要鬱陽對她好就行了。
轉身,看著的這棟大樓,心思不由得沉了幾分,這就是我要集訓的地點了,希望可以順利的進行。
我拖著箱子,緩緩地往裏走,走進去就被裏麵的裝修驚呆了。
真的很美,星空的吊頂,讓整個房間染上了一股神秘的氣息。
正當我發愣之際,一個人緩緩地向我走來,臉上掛著標準的笑容,幹淨利落的開口。
“你好,請問是顧小姐嗎,我是你們住宿的負責人。”
我不由的上下打量眼前的這個人,原因與他,因為這個人素質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你好,我是顧凝。”
我衝著她友好的笑了笑,伸出手想要和她握手。
她愣了一下,然後一臉笑意的接受我的好意,“顧小姐,這是你的房間鑰匙,四樓左轉。”
我點了點頭,將鑰匙接了過來,“謝謝。”
我的話剛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徒然留下我一個人。
我盯著手中的鑰匙,不由得握緊了幾分,眼神也堅定了,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