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阿倫
他霸道的吻著她,好像這半月來的情緒都要洶湧而出。她開始回應著他,給予著。
??許久,許久,他才放開了她的唇,氣喘籲籲低著她的鼻梁,語氣薄涼溫柔:“我也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這句話普通魔咒一般,將張芃芃給定住了,可眼眶裏的濕潤,讓她的心又一揪一揪的。
??她問:“殿下,你相信我嗎?”
??她不說明,他都知道她指的是什麽事。
??那些說她和北邪霖苟且的事,他都不在乎,因為他相信她。
??見他許久不答,她以為他還是相信了那些傳言不相信她。正當眼眶裏的濕潤浸濕她修長的眼睫毛時,他的吻再一次落了下來。
??這次比較溫柔,可她還是較真的推開他,一雙清冷的眸子盯著他。
??他嘴角一勾,“傻瓜,本王怎麽可能不信你?”
??張芃芃愣了兩秒,才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
??隨後,她就道:“殿下,讓我給你看看肩上的傷。”
??這次,沈嚴川沒有拒絕,直接就脫了衣服,讓張芃芃去看肩上的傷。
??張芃芃剛要從他腿上下來,他卻圈著她的腰:“就這樣看!”
??“啊?”張芃芃愣了愣,又“哦!”了一聲。
??然後,才朝他的左肩看去。
??左肩上紅腫著一道印,正是麵具男的機械鞭的寬度。張芃芃連忙從袖中掏出一瓶風油精。她將手伸向沈嚴川的身後,立馬從多啦係統裏拿出了一個棉簽。
??就這樣,她坐在沈嚴川的腿上,給沈嚴川的肩塗風油精。
??她剛塗了一下,沈嚴川的身子明顯抖了抖。
??隨後,張芃芃就道:“殿下,隻是有些紅腫,你忍著點,這個藥塗上有些涼也有些痛。”
??沈嚴川看著眼前的她,唇瓣上揚。
??張芃芃一直都在專注著塗藥,並沒有注意到沈嚴川此刻的神情。
??等張芃芃塗好後,才道:“殿下,先別穿衣服,讓它晾一下,這樣有助於吸收藥性。”
??沈嚴川拽著衣領的手又立馬鬆開。
??隨後,張芃芃才道:“殿下,你這些日子去哪兒了?”
??沈嚴川語氣淡淡:“玉雅安死了。”
??“啊?”張芃芃明顯有些差異,敢情他是去找玉雅安了?
??沈嚴川生怕她誤會似得,又道:“她是藥王穀穀主大人的徒弟,本王已經解決了她。”
??這下,張芃芃雖然明顯有些鬆懈,可是她還是微微擰了擰眉。
??他離開的幾日竟然去解決玉雅安去了?
??也難怪玉雅安會毒術,原來是穀主大人教她的。
??她有些不可思議盯著他,隨後,他便道:“本王應該帶你一起去才是。”
??張芃芃垂了垂眸,才又繼續盯著他,問道:“殿下,父皇為什麽要殺你?難道是因為我嗎?因為我和北邪霖的事嗎?”
??沈嚴川眸光深邃的盯著她,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聽過東晉太子嗎?”
??東晉太子?
??那個五歲就被人偷走的太子?
??不過,她卻不怎麽了解,隻是原主知道東晉有這麽個太子而已。
??她搖搖頭:“聽過,不怎麽了解。”
??隨後,沈嚴川淡淡道:“東晉皇後的妹妹雇傭了焚香閣的人,將五歲的太子南宮川偷走,隨後那妹妹便讓南宮川做自己的孩子,一點點的折磨他……”
??不知過了多久,沈嚴川才將所有的事情給張芃芃說完。
??而張芃芃卻是在思索,東晉皇後的妹妹是誰?怎麽沒聽說過呢?
??等到最後的時候,她突然明白了沈嚴川這番話的意思。東晉皇後姓獨孤,而獨孤貴妃也姓獨孤,所以,殿下的意思就是他就是那個五歲的東晉太子?
??她忽兒想到沈嚴川當初裝傻的樣子,頓時心中猛然一疼。原來,他也並不是冷冰冰的性子,都是經曆太多了。
??拿一個五歲小孩子放在冰桶裏喂迷夢丹,讓他忘記所有?這個獨孤嫣簡直太狠毒了。
??張芃芃的眼簾出現了一抹陰狠,若是獨孤嫣現在還活著,她必定好好的毒她個千百遍。
??她語氣有些顫抖:“殿下……”似是有千言萬語想要去安慰他,可是最後卻隻能淪落成一個吻。
??她貼上他的唇,允吻了起來。
??他就那樣呆呆的,任由著她的吻貼上來。
??其實,他不需要她的安慰,他隻需要她能和自己永遠在一起就好。
??就在她的唇離開之際,他反守為攻,掌握了主動權。
??……
??天色已經黑了,
??麵具男這才將半張銀色的麵具摘了下來。
??在外麵月光的照應下,他的臉是那樣的溫潤如玉,工雕玉啄,和他這一身的氣質截然不同。
??許是,他這身黑衣勁裝的作用,才讓他看著有些冷漠。
??不一會兒,一位穿著青一色衣服的女子端著一壺茶進來。
??她溫柔道:“門主大人。”
??他緩緩轉過身來,語氣有些薄涼:“修河,不是讓你看著張芃芃嗎?她怎麽會出現在門主殿?”
??修河緩緩的將端著的茶壺放在了桌上,隨後才拿了一個杯子沏茶。
??“門主大人,玉姑娘的性子你也知道,她若是想去哪兒,我還能攔住?”
??對啊,要不是有拴蛇鐲,張芃芃使毒,他也抵擋不住的。
??他雙手附背,緩緩走向茶桌,撩起衣袍一坐,才幽幽伸手去端那杯茶。
??不過,他將茶端到嘴邊吹了吹,停頓了兩秒,抬起眸朝修河看去。“修河,你釀的桃花醉呢?”
??修河微微一頓,“大人,你想喝酒?”
??他點了點頭。
??隨後,修河就急忙出去拿自己釀的酒去了。
??其實,明空大路的五大門派的大人,就現任的幾位,沒有人知道他們叫什麽。隻會尊稱他們為大人。
??所以,麵具男的名字,更是沒人知道。
??不一會兒,修河就提著一壇桃花醉而來,另一隻手裏還拿著兩個瓷碗。
??“大人,這可是我去年的時候釀的,您一直不在緩術門,所以呢,我剛剛從西苑的那棵桃花樹下挖出來。這桃花也是那棵桃樹的。”
??修河說著,已經打開了酒壇,將兩個瓷碗擺好,端起酒壇倒滿了兩個瓷碗。
??隨後,她就抿了抿唇:“門主大人,我可以坐下嗎?”
??麵具男笑了笑,“你什麽時候這麽有禮貌了?”
??修河嗬嗬一笑,“這不是跟隨大人這麽多年,偶爾也正經一下。”
??修河立馬坐下,看向對麵不帶麵具的門主大人,心中驚起一翻漣漪。
??其實,門主大人不戴麵具的次數很少,她真的是希望他可以永遠不戴。
??而且,也就修河見過門主大人的長相,其他長老們都沒見過。
??看著眼前人溫潤如玉的臉,修河卻覺得門主大人不適合穿黑衣,倒是可以穿一身白衣。這樣,才能更加的襯托出他那“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氣質。
??麵具男立馬端起了一碗酒,喝了一口,朝著修河溫潤一笑:“修河,一年不見,你這酒釀的越發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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