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做人不能太跳
也是他這十年來的轉生後的沉澱使得血天刀一戰能夠有如此高的屬性獎勵,就等於他之前是低級品階,但是現在一戰就回到了武聖,把原本杯子裏的水倒掉一些後又裝回了更多水。
至於技能方麵則是,以他凡人的武學隻能最高提升到地階上品。若是想提升至天階,就必須至少是準煉星者。當然技能強度也會極大增強,甚至可以說地階升級到天階後,此技能就成了全新的另一個技能,與現在的威力是截然不同的。
紀墨睜開雙眼回到了當下,方才才想到之前的三個星辰令還在落地上。於是環視周圍地麵,在之前大雨的衝刷下地麵的血跡如同花紋一般綻開,如今已經被陽光曬幹印在了大地之上。
而那三塊星辰令也完好的在地上靜靜地放置著,哪怕是幾個時辰過去了,也無人敢靠近此處。因為之前一戰天地驟變,想必武學之人皆能感受到強烈的氣息,哪怕是個平凡家婦也能看出危險。
衣衫襤褸的紀墨撿起了星辰令,由於衣裳破爛不堪隻好拿在手上。
紀墨此時完成了他的第一個目標,奪得了星辰令。沒有給自己多餘的放鬆時間便開始想起了下一步對付雲修塵的計劃,每每一想到這裏,紀墨就不經意釋放出難以壓製住的殺氣,剛才一戰更是釋放出了紀墨本性。
於是以後市井之間流傳了這麽一個故事:“一個相貌平平的男人,渾身是血殺氣騰騰。他從武神山手拿三塊星辰令,握著一柄鏽得難看的劍衣衫襤褸的徒步走向北靈學院。這個孤身一人的男人所到之處,方圓百米人畜皆為其讓道。是他回來了,昔日縱橫的“玄天劍神”就一直在我們的身邊。”
畢竟市井之間的傳聞是和現實有所差異的,人們不知道的是其實紀墨在返回北靈學院的路上還經曆了一場奇遇。
此時紀墨見天色不早,正準備尋得一處棲身之處休整一晚。可惜沒有找到馬車和店家隻好在這荒郊野外住宿一宿。
若是平日讓紀墨與人打鬥還行,可是這野外求生的本領可不是紀墨強項,更何況他是有嚴重的劍傷在身。
夜裏冷風蕭瑟,紀墨這身襤褸的衣衫無法遮擋,之前的行囊又在與血天刀的戰鬥中丟失,身無分文事小,但無衣物裹身事大啊。
此時的紀墨活像是一個山野中的野人,縱使能抵抗住身體的不斷失溫導致的虛弱,但也難以忍住饑餓所給他帶來的痛苦。就算是紀墨這種冷靜沉穩的人,在饑餓的折磨下也難以保證自己的實力發揮。現在的紀墨是極度虛弱的狀態。
紀墨很清楚如果再不給自己補給養分,很快他就會因為虛脫倒下,而他手中三個星辰令一定會被人乘機奪取,自己的性命當然也不會留住。
禍不單行,正好此時一個人出現在紀墨麵前。紀墨知道雖然無人敢隨意靠近他,但是一路上他明顯感覺到還是有人的氣息。恐怕是一夥又一夥的賊人一路在關注他的情況,自己這麽虛弱的話,是有人會劫道的。
此時的紀墨沒有辦法,心生一念。若是缺乏補給,我便先在倒下之前殺了那一夥賊人,奪取其物件,好熬過了今夜。
紀墨做出了戰備的狀態,冷冷對那個人回應道:“把你的人一起叫出來吧,免得黃泉路上寂寞。”
那人一聽聞到竟開始手舞足蹈起來,連忙解釋道:“別別別,誤會誤會!”
此人是非常的浮誇,肢體動作十分的誇張,說話的語調是顯得十分的戲謔。
紀墨見狀略微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男人,大概長著一張三十幾來歲的臉,身高很矮不足六尺,活脫脫一個好不猥瑣的樣子。
紀墨沒有做聲繼續打量這這個男人,之所以紀墨沒有第一時間貿然出手是因為紀墨居然感覺不到這個人的氣。習武之人體內都會有一股罡氣,罡氣又分正邪,就是人們常說正氣邪氣。而眼前這個人沒有一絲罡氣能夠讓紀墨感受到。
這時,猥瑣男子開口,微笑著使臉上猥瑣更加幾分:“我看你手拿三塊星辰令,想必是實力非常強勁的習武之人。要不這樣,你給我一塊,我就當你的徒弟如何?”
紀墨詫異了,此人說話讓人摸不著頭腦。莫非是剛入江湖的普通人,而且還是極傻的那種?
他有些想不明白,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