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怪事怪人
說著說著,劍星也開始哽咽了,深吸了一口氣搖頭笑道:“天真的我還以為可以吃到美味可口的糖葫蘆了,那種興奮的心情就別提有多甜了。可是我一個人在角落裏等了幾個小時始終沒見到我的父母,那時候我開始慌了,心裏想著的不再是糖葫蘆,而是渴望著父母把我領回家,把我抱回溫暖的家。”
我聽著聽著也是眼眶濕潤了,他輕輕地拍了拍劍星的肩膀。
劍星一笑,“或許我命不該絕吧,就在我絕望的時候,師父出現了,他手裏拿著一串熱呼呼的糖葫蘆,是剛剛製好的那種,那味道!很甜,很甜!師父他看著我微微一笑,等我吃完熱乎的糖葫蘆直接把實情告訴了我,說我的父母不要我了,把我拋棄了。我當時立馬就哭了,我覺得我是一個臉小狗都不如的可憐蟲,怎麽說扔就扔呢,我當時真的很悲傷。是師父把我帶回家的,讓我認識了大師兄和小師妹,是他給了我希望給了我另外一個溫暖的家。”
我不敢置信,盯著一臉幸福的劍星和飛塵心裏頭頓時湧去驚濤駭浪,“月朗那大魔頭真的是那麽善良的人嗎?看劍星和飛塵的模樣也不像是在說謊啊,那種真情流露的表情是裝不出來的,月朗那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為什麽他又會幹出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在那一刻我有點精分了,越來越覺得這個世界不真實了。
劍星微微一笑道:“你們不懂師父,你們看問題也隻是看到了表麵,為什麽我師父會殺自己的師父和他的師姐?我你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嗎?”
我不敢回答,若是月朗真的是那麽善良的人殺自己的師父和師姐斷不會是為了一己私欲那麽簡單,莫非背後還有別的真相?不過轉念一想那月朗的確是殺了自己的師父和寒淩的母親啊,這是鐵一般的事實!這可把陳鼎師父害慘了,害得他這些年痛不欲生。
”高飛有個請求,能帶我去見見你們師父嗎?”我突然蹦出了這樣一句話,讓得飛塵和劍星大感疑惑。
“你確定你不是開玩笑?難道你不知道你師父跟我們師父是生死大敵嗎?難道你不怕我師父殺了你嗎?”飛塵微微一笑。
“如果你倆所說的是真話,我想月朗不會殺我的,有幾個問題我隻是想問清楚他而已,他真要殺我,到時你們把我埋了便是。”我淡淡一笑,根本沒有絲毫恐懼。
飛塵和劍星無語地看著我,就這麽呆呆地看著他。
”高飛們這不是還沒分手嗎,現在還是同一陣線的生死夥伴不是?難不成你們怕我殺了月朗不成”我又是淡淡一笑。
飛塵和劍星對視一眼,皆是無語地苦笑一聲說道:“帶你見見我們師父,可以!但現在不是時候!到了適合的時機我們會讓你跟他見麵的。”
“好吧!”我哈哈一笑也沒在這個問題多糾纏,雙方各自留下了電話便分道揚鑣了。當然了,這是我的秘密,他沒有把和劍星飛塵的對話讓任何人知道。
事情過去兩天後,陳鼎回來了,據他所說,月朗又再次順利逃脫。
我想了很久,還是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陳鼎,原本以為自己和月朗的徒弟合作會要受到責罰,誰知陳鼎隻是微微一笑。
“你懂得權衡利弊,將敵人的戰力化為己有,這是大智慧的提現,為師對你們這次的行動感到很滿意。”
陳鼎簡簡單單的幾句話,頓時把我心裏的矛盾一掃而空。
我知道,陳鼎這已是放開手讓自己去闖蕩。
一行人剛回到a市,陳鼎應靜心大師的邀請外出一趟,走得有些匆忙,似乎出了點事。
而紫龍他們去追蹤月朗的大徒弟去了,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a市警局,何警官辦公室。
“昨晚郊外南山路下坡那裏,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一輛麵包車失控撞在山堤上,當時麵包車上有兩男一女三個人,兩男死了,那女的僥幸逃過一命。”
我和小明也是好奇的盯著何警官問道:“這裏麵有貓膩?”
何警官揉了揉額頭說道:“早上的時候,發生事故的那輛麵包車我去看過了,確實是腳刹失靈,那兩個死者我也去法醫那邊看過了,不過那兩個死者卻不是死於車輛撞擊的,而是死於突發性心肌梗塞的。這是現場拍攝回來的照片跟法醫給的屍檢報告。你們看看。”
我三人接過何警官遞過來的資料,仔細地看了一遍。
寒淩拿著一張照片看了很久才說道“兩人同時死於心肌梗塞?這會不會太過於巧合了?”
我低頭思索了一會問道:“那個女的呢,她現在在哪?”
“那個女人幸運逃過一劫,她叫徐靜,但是瘋掉了,無論我們怎麽問也問不出有價值的線索。”何警官苦惱地說道。
“瘋了?”我驚異道:“兩人死亡,一個瘋掉?真夠頭疼的!那何警官你怎麽看?”。
“確實夠麻煩的,我請你們就是給我分析分析,我懷疑這是一起靈異事件,如果不把真相挖出來,估計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人無辜受牽連。”何警官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點了點頭,心裏默想:“何警官說的沒錯,如果這真是一起靈異事件的話,日後還會搞出有更多的麻煩的事情來也說不定,眼前必須盡快弄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
想罷,他便對何警官說道:“事不宜遲,帶我們去看看那個女人吧。”
半小時後,南山精神病院。
剛進門,眾人被房間內的場景嚇了一跳:原本潔白的牆體上滿是血跡,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手痕看的讓人心裏發寒,牆體上1到5五個數字更是鮮血淋漓。1和2用一個圓圈圈了起來。
“這是怎麽啦?牆上那些數字又是怎麽回事?”何警官看著被五花大綁綁在床上的女子,轉頭向護士問道。
護士姑娘也是無奈地一攤手“把她綁起來我們也不想的,不然她又要自殘了,看到她的手和額頭沒,撓牆體造成的和撞牆造成的,牆上那些數字也是她用血寫的,她瘋起來的時候齜牙咧嘴的,見人就撓,怪嚇人的,我們被她折騰的實在沒有辦法了,給她打了鎮定劑也不管用,隻能把她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