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出乎意料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那三男一女皆是俊俏之人,身體修長而均勻,看起來很賞心悅目。
“師兄,師叔,月朗在此向你們請安了。”
月朗朗聲一笑,居然對著陳鼎和偉子道人雙手作揖!而他身後的弟子自然有樣學樣,齊聲喊道:“弟子見過師伯,師叔祖。”
我眼角一瞄,心中很是震驚:“這月朗怎麽這麽年輕俊朗?他的弟子長得都好帥好漂亮啊!”
那女的先是打量了紫龍一番,再把目光轉移我身上,雙眼充滿了疑惑。
“她看我這眼神是什麽回事?”
我心中不安:“是看我不爽嗎?可又不像呀!難道是看中我的美貌了,可是紫龍師哥不是比我更英俊嗎?”
那女的嘴角一彎,把目光收回後再也沒看過我一眼了。
“放你們的狗屁!”
見月朗厚顏無恥地叫自己做師叔,偉子道人二話不說,念動真訣後朝著月朗一掌打了過去!
“吃我一掌!”
這一招不但包含他那雄厚的真氣,而且還包含了滿溢而出怒火,真可謂是萬馬奔騰,勢不可擋!
“嗯哼?這麽快就動手了嗎?”
月朗微微一笑,兩手道袍一揮,在身前搓了一個太極八卦,一道八卦能量牆壁瞬間出現,將偉子道人的真氣無情地擋在身前!
“轟!!”
真氣和能量牆相撞的瞬間,一股巨大的氣流飛快地往外擴散,吹起了一地的沙石,令人目不能視。
“我靠,這衝擊波也太強了吧!?”東方羽眯著雙眼看向戰局,隻見二人道袍飛起,似乎旗鼓相當!
“師叔的銀幕法相似乎已到化境了啊,恭喜恭喜!”
月朗兩手一轉,居然硬生生地將偉子道人的真氣往八卦能量中吸走了!
“哼,月朗狗賊,你什麽時候學得了武當一派的“太極八卦螺旋掌”?”
見月朗化解了自己的攻擊,偉子道人似乎並不感到驚奇,驚奇的是月朗居然懂得武當真道的法術。
“小侄不才,剛剛在下麵的石碑上學來的。”
月朗這一聲“謙虛”之言,令我幾人皆是一驚!
“什麽?居然敢用剛剛學來的法術抵抗師叔祖的大招!?這也忒了得了!”
我心中明白,月朗這用新學的法術來應戰而不處下風,這一回合的交鋒,實則是他勝了。
“難道他是故意示軟,令我們放低警惕嗎?”
對於月朗的即學即用,偉子道人並沒有感到很大的意外,而是又揮出一掌:“再吃我一招!”
“師叔祖,且慢!!”
月朗眉頭輕皺,連忙擺手道:“師叔,以你我功力若在此打鬥一番的話,估計整個金字塔都要轟然倒塌吧?你和師兄本領威武想要逃脫可不是難事,可你有想過小輩們的安危嗎?”
“哼!”
聽得月朗這般勸說,偉子道人看向了眉頭緊鎖的紫龍等人後又看向月朗,罵道:“月朗狗賊,廢話不多說,你來這裏要搞些什麽!?”
“師叔,我不是說了嗎,我來這裏是進修的!”
見偉子道人妥協,月朗哈哈一笑:“隻是我比你們快了一步,把這裏的碑文破壞了而已。”
“原來是你破壞了這些碑文!”
一直沒出聲的陳鼎厲聲質問:“月朗,你是怎麽來到這裏的!?你莫要以為我受傷了就奈你不何!”
“師兄,莫急、莫急!”
月朗苦笑一聲:“在這裏的皆是同門,如此難得的相聚時刻,你們隨我來,我帶你們看一樣東西。”
他也不害怕陳鼎和偉子道人在身後偷襲,帶著弟子先往前一步走去。
“師父…”
紫龍似乎有些擔憂,畢竟月朗這人天賦異稟,而且智商之高、計謀之能可謂是天下難逢敵手,眼下耀日受了內傷,剩下的唯一能與他匹敵的就隻有偉子道人了。
“不要怕,咱們去看看也無妨。”
陳鼎低聲道:“高飛對他太熟悉了,現在的他不對我們出手,一定有他的原因。”
見陳鼎等人跟上,月朗身後那女子笑道:“師父,您真是聰明,他們真的跟上來了。”
“飛塵,為師何時騙過你們呢?”
月朗微微一笑:“你師伯身旁那個就是我經常向你們提起的紫龍師哥,待會過去問聲好,留個好印象。”
“他雖然很帥氣,可是憑什麽要我過去跟他問好,而且他也不待見咱們,免得碰一鼻子灰了,我不去!”
飛塵馬尾高翹,看起來非常的漂亮而英氣,估計是一名很獨立果斷的女子。
月朗歡樂一笑:“你呀,就是調皮。紫龍師兄身上有紫龍蒼月龍,和你身上的血舞夜鳳凰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呀!”
“師父,噓!”
月朗身旁的男子低聲道:“師父,您別說了,萬一師妹跟那紫龍跑了的話那可怎麽辦嘛?!”
“哎呀,劍星二師兄你這個混蛋!”
飛塵狠狠地扭了一下劍星手臂,責怪道:“你再胡說,我就把你推下去咯!”
見月朗和徒弟如此親近,我心中非常的詫異:“這月朗看起來風度翩翩,溫文爾雅,怎麽會是犯了這麽多傷天害理之人?而且黃無常說月朗能在邪道中隻手遮天,這話又是何解!?”
“就是這裏了。”
眾人跟著月朗往平台中心走去,在幾塊異常巨大的石碑之後出現一尊高台,高台之上,一具身穿道袍的屍體安靜而孤寂地躺在那裏。
月朗獨自一人翻身上了高台,順著屍體周圍摸去,忽地,他對著陳鼎露出了詭異莫測的笑容:“師兄,你可知道這是誰的屍體?”
陳鼎也不回他,慢慢走上高台觀察了一番,可是他並沒有什麽頭緒,隻得輕輕地搖了搖頭。
“看不出嗎?”
月朗微微一笑,居然把目光看向了我:“師侄,你上來瞧瞧,看看這是誰人?”
“這麽多人不叫,怎麽就叫我上去呢!?”我老實不客氣,一句話回絕了月朗。
可是見得陳鼎對著自己點了一下頭,我心中雖是納悶,卻隻能硬著頭皮上去了。
“我怎麽知道他是誰?”
我隨便瞄了那屍體一眼便敷衍了事:“不知道,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