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威脅生命
怒歸怒,可是眼前的水壓和空氣的稀薄已經威脅到我的生命了!
“既然黃無常的法眼也看不到這裏的情況,那我就用三昧真火把你燒個大洞!”
“烈焰焚魔,三昧誅邪,內有霹靂,雷神隱名,急急如律令!”
火隨心動,濃濃烈焰從我口中狂噴而出!
“呼!!!”
熾焰如血,一下子就把水球染了個通紅!在外麵的威爺等人眼中,這水球已經變成了一個大火球了!
“糟糕了,怎麽裏麵還冒火了?看來吳勝天是凶多吉少了!”
陳勇也大感傷心:“他一路來幫了我們這麽多,想不到泥龍給他殺了,卻在這時候居然被這水球給困住了!”
此情此景之下,他們都以為我已經被水球之內的火焰給燒死了。
“不妙呀!”
我心中不免急了:“再這樣燒下去,這些水不幹枯我的血也得先幹了!”
見三昧真火不起作用,我隻好把火收回,我一咬牙,天眼大開:“就讓我瞧瞧你的真容!”
天眼中,這些水依然是水,真是普通的水。
“這些都是純粹的自然元素?那麽是哪條撲街在操控這些自然元素啊?!”
我又急又氣,把天眼收回後隻覺周遭的水已經將僅有的空隙都擠壓而去,現在的我,已是肌膚貼水到全身貼水了。
“咕嚕咕嚕…”
隨著身體的氧氣的減少,我的意識越來越迷糊,即使是擁有超凡之體的我,在經曆了一番大戰之後也已撐到極限,終是在水中昏迷過去。
我隻覺身體不斷往下沉,越沉越深,越沉越深,卻一直沒有沉到水底….
終於,我在下沉中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這是哪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睜開雙眼,隻見周圍都是異常清澈的水,有多清澈?若不是陽光折射那些泛起漣漪的水,我根本看不到眼前有任何的水流在遮擋我的視線。
“我….我在水底嗎?”
我向下望去,底下是根本看不到盡頭的水,我再向上看去,卻也看不到水麵之頂。
“難道…我是在水中心?”
意識還是有些迷糊的我並沒有發覺這裏的異常,而是想著:“這是現實…還是幻覺?”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我一張嘴,氣泡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不會吧?我又要死了嗎?不行啊,允兒我還沒娶,父母的養育之恩,師父的授業之恩還沒報答,黃無常惡賊還沒被繩之以法,我可不能就這樣死了啊!”
我終於想起了自己的遭遇,自己可是一直被水困住的呀!
“怎麽…我能在水中呼吸…”
我伸手去抓從他口中冒出的氣泡,卻發現自己的手並沒有被水泡過的了無血色,也沒有出現任何的功能上的損害。
我低頭看向被泥龍溶岩灼傷的小腿,發現上麵的傷口也不見了蹤影。
“傷怎麽好了?我的身體怎麽這麽輕盈?!”
“若我真掉到…這麽深的水裏,估計水壓…早就把我…給擠破了吧?”
我苦笑一聲:“可是我…似乎並沒…辦法從這裏出去呢…”
“咕咚!咕咚!”
兩聲巨物在水中翻滾的聲音傳入我雙耳。
“巨物終於要來取我性命了嗎?”
迷迷糊糊中,隻見兩條大得嚇人的青色水龍正飛速往自己的方向遊來!
我並沒有絲毫的害怕,微微一笑,慢慢地閉上了雙眼。
這邊的我生死未卜,那邊從古井之下進入永生墓的陳鼎等人潛水上岸穿好裝備後,一些奇特的異象也進入了眾人的視線。
“難道那棵就是萬叔叔所說的熒光大柳樹?”
朝那詭異的大柳樹遙望而去,眾人很是驚訝,武藝問陳鼎:“師父,那大棵柳樹種在那裏有什麽特別的含義或者作用嗎?”
“當然了,這墓穴的設計者可是大師中的大師,他不會作無用之功呢。”
陳鼎法眼一開,隻見那大柳樹的柳絮上綁住了好些一臉煞白、麵容猙獰的鬼魂!
微風一吹,一些被遮住的鬼魂又顯了出來,密密麻麻的,至少綁住了三百個!
“好家夥,這棵可是大法樹?”
陳鼎點頭一笑,扭頭看向偉子道人:“師叔,你怎麽看?”
“這確實是大法樹。”
偉子道人輕撫白須,環視了四周:“高處四麵是大環法壁,低處有五行陰陽水,前路有大法樹鎮場,看來這裏的鬼魂想逃出去真的難比登天。”
“什麽?”
見眾人不知道自己和偉子道人在說些什麽,陳鼎笑著解釋道:“武藝,這柳樹本是普通的柳樹,可是被種在這敏感而神奇的地方,它就成了大法樹了。”
“敏感而神奇的地方?”
陳鼎微微一笑:“沒錯,容為師給你們解釋解釋吧。”
陳鼎搖手一指:“你看看這柳樹是種在岸邊,那麽它就是吃陰陽五行水長大的,那麽它體內便是有了那水束縛鬼魂的能力;而整棵樹一半環水,一半環土,這又有了陰陽製衡之說。”
眾人連連點頭:“原來樹還有這個種法和說法!”
“你們將那樹和它的倒影合起來看,他的形狀像些什麽?”
聽陳鼎一說,眾人紛紛看去那倒影之處。
“哎呦,這不是一個八卦嗎?”霸氣一怔:“真是一棵神奇的柳樹!”
“就好像有人修剪過一樣,可是這裏哪來的人?”高強這話一出,方知自己說錯話了。
“嗬嗬。”
眾人麵麵相覷,心中不禁發寒了:“這是鬼魂修剪過的?”
“哈哈哈,”
偉子道人朗聲一笑:“你們莫要驚慌,這裏並沒有什麽會修建柳枝的鬼魂,因為這柳樹是一棵靈樹呢!”
“什麽?你柳樹怎麽越說越玄乎了?”
一旁的小楊苦笑道:“師叔祖,您這話是什麽意思?”
偉子道人撫須一笑,對著那柳樹喊去:“這是一棵已成精的柳樹了。”
“啊?”
偉子道人這話一出,大家更蒙逼了。
“成精??”
武藝問道:“那為什麽它還在這立著,幹脆跑外麵修煉不就好了?”
“外麵未必就比這裏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