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你們繼續
“穆雲生,給你信封的那個人呢?”她慌亂的抓住他的手臂,美眸裏都是無措,穆雲生看著她眼中的淚水,有些後悔為什麽要把這封信給她。
同時也會這個見過幾次麵的大舅子,非常的不滿……
舒曼不敢相信,哥哥,真的回來了。
但是為什麽隻給她一封信,卻不出現呢?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在敬老院裏的遇到的人影,擦幹淨臉上的眼淚,希翼的看著穆雲生。
她眼中的淚水像是止不住了一樣,不斷的往下滑落著。
某個男人看看她,心裏一陣煩悶,微涼的手略帶粗魯的把她臉上的淚水擦幹淨“醫生。”
他頓了頓,再次開口解釋:“就是上午的那個醫生。”
醫生?
上午的那個醫生?她突然想起來那個給穆雲生換藥的男醫生,但是他不是哥哥啊。
“但是,他不是.……”
“是你哥哥的手下。”
穆雲生一眼就看穿了舒曼的想法,眼睛微眯,低沉的開口:“舒閆澤在美國,你最好看一下他的信裏寫一些什麽,在找他也不遲”
他的語氣裏帶著冷色,尤其是看著舒曼這副樣子,心裏莫名的煩躁起來,十分的不爽,徑直的站起身,從桌子上抽出一根煙,夾在手指裏,不爽的朝著窗戶邊走去,淡淡的煙草香不斷的在病房中散開。
他生氣了?
舒曼看著站在窗戶邊的男人,目光落在受傷的肩膀上,手指無意識的攥著紙張的邊緣處,輕抿著唇,把信放在了一側的床頭櫃上,按響了呼叫鈴。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哥哥會不出現,但是他至少給她來信了不是嗎?
她不斷的在心裏安慰著自己,朝著穆雲生走過去,看著他帶有煩悶的側臉,清冷的眸子閃過笑意:“你這是要當望月夫?”
語氣中帶著調侃,抓著他手中沒有吸完的煙,扔在了垃圾簍裏。
病房的光線昏暗,窗外的月光折射進來,映在了舒曼的餓臉上,臉上雖然有些蒼白,嘴角卻揚著一抹淺淡的笑意。
望月夫?聽到這三個字,穆雲生眼中閃過一抹亮色,目光落在了她的眼睛上,薄唇微勾,邪氣的勾唇:“望月.……夫?”
夫字加重,似笑非笑的逐漸靠近,微涼的手指輕挑起她的下頜:“望月夫?嗯?”
“.……”
舒曼聽到他三番兩次的重複‘望月夫’,精致的臉上有些尷尬,咳嗽兩聲,掙脫開禁錮的手,躲避著他的目光:“你聽錯了.……”
慌亂的後退兩步,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有些後悔說望月夫三個字,現在.……
偷偷的瞄著他的神色。
舒曼欲哭無淚,不斷的後退著,扶住病床的扶手,下意識的轉移話題:“剛剛的那個男人是不是雲易他爸爸啊?長得還蠻像的。”
說完,還點點頭,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坐在了一側的椅子上。
明顯轉移話題的模樣。
穆雲生看著她臉上的緋紅,薄唇微勾,單手抄在口袋裏,假裝點頭:“你在轉移話題?”
他的聲音帶著疑惑,眼中閃過邪氣:“原來我們的舒大律師也會無話可說?”
語氣低沉、沙啞,若有若無的俯下身,微眯眼睛凝視著她臉上閃過的緋紅,舒曼聽到他的話,清冷的眸子閃過不自然。
灼熱的氣息不斷的撲麵而來,呼吸停滯,緩緩的側過臉,笑眯眯的對上他墨黑、邪氣的眸子:“你覺得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陣慌亂的聲音給打斷。
“你們繼續,繼續,當我沒看到。”
小護士手中端著醫用盤子,剛推開門,就看到住院的病人和他妻子的樣子,臉上通紅。
現在的病人都是這種精神抖擻的樣子??她瞪大眼睛看著兩個人的姿勢,都是黑人問號。
舒曼看著小護士的目光,差點沒有噴血,這才注意到兩個人此時的姿勢有多麽曖昧。
而且,在小護士的角度看,這兩個人明顯就是接吻的動作。
加上舒曼臉頰緋紅,就是單單的姿勢,就容易讓人誤會。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
她推開近在咫尺的男人,對上他戲虐的神色,覺得有些牙癢癢,連忙把淩亂的頭發整理好,站起身:“麻煩你了,他的身上的傷口好像裂開了。”
舒曼看著護士臉紅的樣子,淡淡的開口,神色中帶著窘迫。
穆雲生慵懶的坐在病床上,看著她窘迫的神態,眼底閃過笑意,配合的把外套脫下來,冷冷的睨了小護士一眼,精壯的肌肉,加上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
差點沒有讓小護士噴鼻血,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帶上一次性的手套,已經血糊糊一片的傷口,想到剛剛進門的畫麵,咳了咳:“先生,以後動作不要怎麽大,縫合的傷口,線頭崩開了兩根,我去喊一聲給你縫合一下就可以了。”
動作這麽大?
舒曼聽著她的話,竟然聽出了雙重意思,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看著護士熟練的清理著他身上的傷口,消毒棉上也染上了血色,忍不住的有些擔心:“他身上的傷口沒事吧?”
“沒事,縫合好了之後盡量的小心一點就可以了。”
“好,麻煩你了。”
舒曼看著他傷口上的確是蹦了手術線,心裏有些不舒服,神色黯淡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應該不在這裏了。”
低沉的語氣,讓舒曼有些愣住,什麽他不在這裏?迷茫的看著穆雲生。
他抬眸,把外套搭在肩上,繼續開口:“醫生。”
穆雲生以為舒曼在想護士嘴裏的醫生,把最有可能的事情說給了他她。
那個醫生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像是普通人,加上他送來的信,基本就能確認,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送信,才混進醫院的。
目的達到了,肯定會再次的離開。
舒曼聽到他說醫生連個字,有些疑惑,知道他好像誤會了什麽,就聽到他繼續開口:“那個人,今天的來的目的,估計就是給你送這封信,不出意外,現在應該離開了。”
“離開了?”
“嗯。”他應了一聲,用餘光瞥了她一眼把外套穿好:“他應該不在這裏了。”
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給她送信。
這個人還是哥哥的手下,舒曼莫名感覺到,哥哥的身份好像和麵前的這個男人一樣,沒有這麽簡單。
奇怪的皺了皺眉頭,就看到把床頭櫃的信拿在手裏,看著上麵寫了什麽。
而且穆雲生好像很早就知道他的下落一下。
探究的神色落在他的身上,手指陷在掌心中,心裏莫名的有了一個想法,是不是他早就知道哥哥回來了?
想著,朝著他走了過去。
“穆雲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哥哥回來了?”她的聲音淺淡,穆雲生聽到她的話,沒有否認:“那次槍傷,你哥哥就回來了,不過他不讓我們告訴你。”
他的語氣低沉,淡淡的抬眸對上她的眼睛,薄唇微勾:“其實,我想過要把這件事情, 告訴過你,但是舒閆澤告訴我,你知道這件事情會很危險,所以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穆雲生淡淡的解釋,沒有隱瞞一些什麽,微涼的手指握住她的手,讓她坐在床上,觸上她有些充楞的眼睛,彈了她額頭一下。
“不要想這麽多,他不告訴你,肯定有他的理由。”
微涼的手指觸上她的臉頰,舒曼充楞的看著她,嘴角淺淡的勾起一抹笑意,魅人心魄的挑花眸笑成了月牙狀。
“其實我在敬老院,見過他,他隻要身體健康,沒有危險就可以了。”
舒曼已經接近七年沒有見過哥哥,她甚至一度的認為,哥哥受不了破產的刺激,自殺了,或者出了其他的事故。
現在知道他現在沒有事情,她就是已經很開心了,現在除了父親,兩個小家夥之外,她還有從很小疼愛她的哥哥,還有……
餘光淡淡撇向某個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
穆雲生看著她偷偷的撇向自己的目光,黑眸裏閃過詫異,他以為她聽到這些消息會很生氣。
甚至已經想好了怎麽哄這個難哄的女人。
“你不生氣?”
“我為什麽生氣?”舒曼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坐在他的身旁,把他滑落的衣服蓋好。
拿過他手中的信,看著下麵寫的事情。
病房門,輕敲了兩下,醫生淡漠的走進來,麵無表情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看著舒曼,眼中快速的閃過亮色。
“傷口又裂開了?”他淡淡的問道,熟練的從盤子上拿出一根彎的細針,熟練的比頭發絲還細黑色絲線。
舒曼聽著這個聲音,下意識的抬頭,美眸微瞪:“你沒走?”
某男立刻打翻了醋壇子,看著舒曼熱情的樣子,恨得牙癢癢,磨著牙:“你怎麽還沒走?”
兩抹視線灼熱的看向醫生。
醫生對上兩抹截然不同的視線,淡漠的瞥了一眼:“我走了,誰給你縫合?”
他說著,端著盤子走了過來,瞥了舒曼一眼,知道他已經看了信,落在那張隨意扔在桌子上黑卡:“小姐,那是老大,給你的零花錢。”
小姐?零花錢?
舒曼清冷的眸子落在了桌子上已經被遺忘的黑卡,拿在手裏,看著根本沒有任何銀行標誌的黑卡,落在了SYZ三個字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