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李茵在哪裏
語氣低沉、沙啞。
他把舒曼禁錮在懷中,黑眸危險的眯起,俯下身,凝視著她的清冷的眸子。
“回答我!”命令的口氣。
“回答什麽?”舒曼聽到這話,視線對上他微眯的黑眸,清冷的眸子閃過淡淡的不安。“穆雲生,你是指的未婚妻的事情?”
小心翼翼的看向穆雲生,帶著試探的口氣,看著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複雜,清冷的眸子閃過好笑。
她認識的穆雲生什麽時候這麽小孩子脾氣了。
話音未落。
穆雲生突然固定住的她的手,反手把一側的門合上,在她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單手按在冰冷的牆上,冰涼的吻落在了舒曼的唇上。
曖昧的啃噬著。
“你在跟我裝傻?”
他的語氣沙啞,嘴角揚起一抹邪佞的弧度,看著舒曼裝傻的樣子,黑眸微暗。
轟的一聲,在舒曼的腦中炸開。
她震驚的瞪大眼睛的,對上他複雜的眸子,不知道為什麽舒曼的心像是被什麽東西給紮了一下,頓時有些刺痛。
她明白的穆雲生的眼中涵蓋的意思。
那他這叫什麽?
失去才知道擁有?
這句話從心尖劃過,她不知道這句話是評判她的,還是評判穆雲生的。
如果不是四年前發生的事情,她現在是不是還是穆雲生妻子,還過著四年前痛苦、煎熬的生活?
一時間,她都忘記推開穆雲生了,等她的感覺到嘴中一抹滑膩的東西時,才猛然回過神來,她和穆雲生在做什麽事,抬起手一把推開了他。
“你做什麽?!”
舒曼的臉色帶上一抹嫣紅,呼吸有些急促。
包房內的環境昏暗。窗戶的窗簾遮住窗外的陽光,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舒曼輕抿著唇,美眸微斂。
四周的氣氛卻沉默下來
輕抿著紅唇,用手輕輕的擦了擦略微紅腫的唇瓣,平息著自己的呼吸,正準備無視他出門的時候,手腕再一次的被很冰冷的大手扣住。
“舒曼,你要記住你是我的女人。”穆雲生的臉色陰冷難看。
“你的女人?”清冷的美眸閃過淡淡的笑意:“穆先生,看來你已經忘記了,我們在四年前就已經離婚了”
用力的甩開禁錮的手腕,打開門頭也不回的朝著樓下走去。
落荒而逃的背影,落在穆雲生的眼中,冷笑起來。
離婚了?誰說的?
此時的舒曼走下樓梯,美眸有些慌亂,從服務生的手中拿過一杯紅酒,慌亂的把酒杯裏的紅酒喝幹淨,不安的站在原地。
他的女人?
這四個字讓舒曼的心中有些發毛,朝著角落中走出,想到剛剛在包間裏發生的事情,下意識的不想要在宴會結束前在遇到穆雲生。
輕抿的唇,清冷的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四周。
正想要朝著走去的是時候,就看到在大廳的正門走進來一男一女,疑惑的皺眉。
這個男人怎麽這麽眼熟。
此時的夜盛正低下頭和身側的陌生的女人交談著什麽,眼中帶著笑意,寵溺的捏了捏身邊女人的鼻子。
兩個人親昵的動作,讓舒曼眼中閃過在四年前夜家婚宴上,李茵挽著的男人,這個男人不是李茵的老公,夜盛嗎?
李茵呢?
她把目光移向了他一旁的女人,下意識的找著四周的熟悉的身影。
心中有些了然。
眼前閃過李茵精致的臉龐,爽朗的笑容,心中微顫,清冷的美眸閃過疑惑,朝著兩個人走了過去。
此時的兩個人沒有意識到舒曼朝著他們走了過來,低聲的交談著,女人一臉嬌羞。
“李茵呢?”
舒曼走過來,清冷的美眸閃過疑惑,直接打斷了兩個字親親我我的樣子。
聽到李茵兩個字。
夜盛身體一顫,眼中閃過一抹不在然,對上舒曼嚴肅的眼睛:“原來是舒小姐!”
“李茵呢?”
她再次的開口,
舒曼看著他眼中的不自然,精致的臉龐上掛著淺淡的笑容,清冷的眸子閃過好笑。
夜盛身旁的女人,聽到李茵兩個字,眼神不善的看向舒曼,心中有些不高興,冷哼一聲:“不好意思,請你閉嘴好嗎?我現在不允許讓我們家親愛的聽到任何關於李茵的事情,所以請你讓開好嗎?”
“黎寧!”囂張的口氣,讓夜盛的臉色微變,警告的拉住一側的女人。
“夜盛,李茵在哪裏?”
舒曼的語氣中帶上質問,清冷的眸子閃過冷意。
她的身形高挑,銀色的魚尾裙襯著精致的麵孔,冷笑的看向夜盛,輕抿了一口紅酒,看著對麵的兩個人,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麽。
黎寧被夜盛拽著,眼中卻燃起了熊熊烈火:“李茵這個賤人,已經死了!”
她看著舒曼一副狐狸精的樣子,鄙視的冷笑起來:“大姐,你要是想知道李茵在哪裏,不如你也去死好了!和她一樣去死吧。”
不知死活的叫囂。
“你說什麽?”舒曼的聽到李茵死了兩個字,清冷的眼睛裏冒出火光。
“我說你去死好了!你可能不知道吧?李茵這個女人在四年前就已經死了。”
黎寧冷聲的說著,滿臉的不屑:“肚子裏的孩子是個野種,還想著生下來?!做夢吧她!”
對上舒曼的目光,背後忍不住的浸濕一層冷汗,一側的夜盛也頓在了原地,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好,腦海中閃過李茵是四年前的樣子,眼睛裏有一抹黯淡。
“舒小姐,李茵失蹤四年了,而且我們也已經離婚了,現在黎寧是我的女朋友!”
舒曼微眯眼睛,腦海中閃過李茵四年前的樣子,手緊緊的握住手中的紅酒杯,李茵和夜盛離婚了,而且失蹤了四年?
有些意想不到。
“夜盛,我隻能說,你的眼光也不過如此!”
她的聲音淺淡,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輕抿著唇,從包裏拿出手機,翻著李茵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聽著電話那頭關機的聲音,緊緊地握緊手機。
四年前她到美國的時候,和李茵通過電話,那時的李茵在電話裏並沒有說什麽,隻是說讓她好好的把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雖然當時她覺得,李茵語氣不大對,現在想起來,在她去美國不久,她和夜盛隻見就出了問題。
微黃的光線折射到她的臉龐上,顯得有些蒼白。
“原來是夜家少爺!”
正在這時,諷刺的聲音,從舒曼的身後傳來,舒曼還沒有意識到什麽,就被直接扯到了一個人的懷中,低沉、暗啞的聲音從頭頂上響起。
“原來夜家人,就是這副德行。”
諷刺的話,從薄唇中吐出,骨感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拂過舒曼蒼白的小臉,低下頭在她耳邊:“都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來了,還傻站著?”
話音剛落,危險的眯起眼睛,看向叫黎寧的女人,眼中含著危險。
“夜家,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唇角的笑容,讓夜盛有些心驚:“穆雲生,這件事和……”
“和你沒有關係?這個叫黎寧的女人,不是代表著你們夜家?!”穆雲生用著極淡的語氣,打斷了夜盛後麵的話。
話簡簡單單的就把事情推到了夜家本家。
夜盛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麵對穆雲生卻又什麽話都說不出口,反倒是一旁的黎寧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穆家?這個男人就是穆家少爺,不屑看向他懷中的女人。
原來就是穆家大少爺的一個玩物。
不,應該是一個快要被甩了的女人,誰不知道穆家大少爺玩女人,新鮮期不超過一個月?
“原來你就是穆家大少爺啊,你懷裏的女人剛剛一臉賤樣的勾引我男朋友,我勸你還是早點把她甩了比較好!”
苦口婆心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夜盛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起來。
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
她難道沒有看出來穆雲生對舒曼態度不同?夜盛頭疼的看向一側得意洋洋的女人,恨不能一巴掌拍死她,想要和穆雲生,解釋,卻被他身上的氣勢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情不自禁的後退一步。
“嗬—”穆雲生唇間溢出一抹冰冷的冷笑,周身的氣勢徹底的冰冷了下來:“原來如此”
“既然是這樣,那你們可以離開了!”
他的眼眸幽深,對上舒曼呆愣的視線,黑眸閃過淡淡的笑意,薄唇微勾:“走吧”
霸道的男性氣息不斷的侵襲著舒曼得嗅覺、感官,一時間有些頓住,竟然覺得有些口幹。
舒曼被完全沒有想到穆雲生會走過來,耳邊響應著他冷意森然的話,心中微暖,這個男人是為了保護她?
嬌小的身形,窩在他的懷中。
穆雲生心中柔軟起來,微涼的手指繞弄著她微卷的長發,摟住舒曼,朝著角落中的位置走去。
“舒大律師,請問你伶牙俐齒的樣子去哪裏了?”
“我……”
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讓她的話都哽在喉嚨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複,就被他半擁著坐在了沙發上。
舒曼倚在沙發上,側臉看著穆雲生,深吸了一口氣。
“夜盛和李茵離婚的事情,你知道嗎?”
“大概知道。”
語氣低沉。
穆雲生看著她把紅酒喝了個幹淨,黑眸閃過一抹不悅:“李茵在結婚後,不久,被人查出來,有個情夫,孩子也不是夜盛的,所以夜家強硬的把李茵肚子裏的孩子給打掉了,對外宣稱李茵自殺,但是存有疑點,比如說一夜之間夜家股份暴跌漲停板,分公司破產了不止10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