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天人書閣6
“有時候,我會發現我正行走在紅星廣場上,身上背著我從沒看過的滿滿的一背包書;或者我在商店的更衣室裏,試穿一件我從來不會選的衣服。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蘇菲說道,“其實,我隻想做我自己…”
“你會做到的,我相信你。”短笛說道。
“也許某一天,他們其中的一個會永遠的顯現。”蘇菲傷心的說道,“而我自己就不見了…”
“你餓了嗎,蘇菲?”靜音問道,“我們先讓老板上菜吧,怎麽樣?”
看見蘇菲點了點頭,短笛大聲朝飯店老板招呼道:“老板,上菜,把你們這兒的特色菜都上一遍,不差錢啊!”
說話之間,短笛發現飯店外麵的街道上突然多了一些警務部隊的人員,像是在偵破什麽案件,還試圖在牆上張貼什麽告示。短笛用胳膊捅了捅靜音,朝外麵努了努嘴,靜音明白了短笛什麽意思,使出影分身術,走出飯店看看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不一會兒,靜音的影分身走了回來,解除影分身術之後,靜音說道:“短笛君,還記得之前我們查探的小旅館嗎?我們不是在房間裏發現了血跡,我還告訴你,如果沒有發現屍體,一般就會默認沒有犯罪。現在,發現了一具妓女的屍體,名字好像叫做安波。她被人所熟知的工作,就是在我們去過的那家名叫惡魔的小旅館,當應召女郎。現在,警務部隊的人正在懸賞線索呢。”
“哦,原來是這樣。”短笛點了點頭,“那我們先吃飯吧,一會兒去警務部隊看看有什麽新的線索。”
短笛雖然現在不動聲色,但是,當靜音出去一趟,去洗手間的功夫,短笛忽然站起身來,將這個包間的門鎖上了。
“短笛偵探,出什麽事了?”蘇菲有些不解。
“在做這件事之前,我想說,我很抱歉。”短笛攤了攤手,說道。
“發生什麽事了?你要做什麽?”蘇菲的腦細胞有些不夠用了。
“把衣服脫掉。”短笛說道。
“什麽?!”蘇菲不敢相信這話是從短笛口中說出來的。
“別廢話,快脫衣服,你這肮髒、下賤的婊子!”短笛快速從門口那邊走過來,一把抓住了蘇菲,並且掐住她的脖子,“聽到了嗎!脫掉衣服!”
“不,不,不…”蘇菲掙紮道。
“我能聞到你身上那股肮髒、下賤的味道!”短笛的語氣越發凶狠,“賤人!”
“我沒有,我沒有…”蘇菲哭著說道,“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來人啊!”
“沒人能救你!”短笛惡狠狠的說道,“沒人!”
這時,靜音從洗手間回來了,隱約聽到這間屋子裏的響動,不時還有“救命”的聲音傳出。
“短笛,開門!短笛,開門!”靜音在門外一邊“邦邦邦”的拍門,一邊喊道。
“發生什麽事了?”路過的一名飯店服務員問道。
“快把鑰匙拿來,將這間房間打開!”靜音吩咐道。
房間內,短笛正在繼續“蹂躪”蘇菲,“我應該幫他們個忙,將你解放是吧?你看將你掐死怎麽樣?”短笛正在稱職的扮演著“惡魔”的角色。
“求你了,不要,不要…”因為被短笛掐著脖子,蘇菲說起話來已經有氣無力的了。
“你快還手啊,還手!”短笛有些不耐煩了,“臭婊子!還手!”
屋外,靜音還在不住的拍打著房門,“短笛,該死的!把這房間的門打開,短笛!”
這時,屋內突生異變,蘇菲突然一拳將短笛打飛,不,不應該是蘇菲,準確的來說,現在的人格應該是瑞金。
短笛倒在地上,瑞金欺身向前,騎在短笛的身上,左一個勾拳右一個勾拳,和短笛扭打在了一起。
這時,房間的門終於被打開了,飯店的服務員拿來了鑰匙。但是不幸的是,連續的爭吵、打鬧引來了警務部隊的人員,他們看到屋中的這個景象,二話不說,準備將大家都帶走。
“你瘋了嗎?短笛?”靜音看到屋內的亂象,忍不住吼了起來。
但是短笛並沒有理她,反而朝著瑞金吼道,“告訴我你在旅館客房裏發生的事情!告訴我你在旅館客房裏發生的事情!我和你一樣,在試圖保護你自己!”
“到此為止了,把他們都帶走!”其中一個警務部隊的人員說道。
“瑞金!瑞金!告訴我,到底誰殺了那個妓女?瑞金!瑞金!告訴我,到底是誰殺了安波?說話!說話!”短笛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但是瑞金閉口不言,隻是惡狠狠的盯著短笛,任由警務部隊的人將她帶走了。
“他做不到,他做不到。”靜音在一旁跟短笛解釋道,“不同形態的人格是不能共存的。瑞金是保護者,他沒有必要開口…他沒有必要開口…”靜音搖了搖頭說道。
……
在警務部隊的辦公室裏,短笛、靜音還有警務部隊的頭兒三河分坐在桌子的兩邊。
“我知道你們。”三河說道,“但是審訊犯罪嫌疑人,我們有我們自己的一套辦法,這個就不勞你們二位費心了。”
“她不是犯罪嫌疑人,她是證人、證人!”短笛解釋道,“讓我再跟她談幾分鍾,我肯定能找到破案的線索。”
“拜托了,三河大人。”靜音也在一旁求情道,“如果你真的知道我們,那你就應該知道,短笛從來沒讓人失望過。在這方麵,他是天才。拜托了。”
三河想了一會兒,終於下定了決心,“那好吧,不過,你隻有十分鍾的時間。”
“好的,謝謝你,三河。”短笛說道。
在三河的帶領下,短笛、靜音又見到了蘇菲,她還保持在瑞金的人格。
“瑞金?瑞金?”短笛問道。
但是蘇菲並沒有說話,雖然她被束縛住雙手,但是她還有腳,直奔短笛而來;幸好被短笛一把抓住,沒有造成額外的事故發生;但是蘇菲還在劇烈的掙紮,隨時可能掙脫。
“瑞金,瑞金,冷靜,冷靜。”短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