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白發鐵州5
短笛走上前去,那個這瓶水仔細的看了起來。扭開蓋子,那在鼻子邊聞了一下。便把“這瓶水”移動著靠近這名嫌疑犯,想讓他喝下去。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名嫌疑犯左閃右閃,就是不肯喝。
“是濃縮油。”短笛說道。
“濃縮油?”大家都有些不解,一幅黑人問號臉,那是個什麽東西?
“他想來一次政治示威。”短笛解釋道,“可能是準備自焚之類的。牽扯到的可能是這次婚禮的雙方,麥卡家族的武士身份,花音小姐的忍者身份,保持血脈純正之類的,巴拉巴拉巴拉。”
“好吧。可是,我們收到的消息是有人會來刺殺麥卡族長,如果他就是那個刺殺麥卡族長的人,那他為什麽自殺呢?”黑衣人有些不解。
“在武士的曆史長河中,一直有自殺抗議的例子。而且,我們要注意的是,真正刺殺麥卡涼太的凶手還沒有被抓出來,還混在大家中間呢。”短笛提醒道。
“那好吧,那我們先要封鎖整座大樓,然後,讓所有的賓客移往等候室。我們仔細談談,短笛偵探。”那名黑衣人頭領說道。
短笛和靜音,連同黑衣人頭領一起走出了這個審訊的房間。黑衣人頭領迫不及待的說道,“凶手還在樓內,而且我們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還會繼續殺人,不過,麻煩的是,我們有整整250個嫌疑犯了。”話語中這名黑衣人似乎有些抱怨。
“其實不是這樣的,”短笛分析道,“研究表明,90%的襲擊者皆為男性,大多數為15歲至50歲之間,所以,這樣說的話,重點關照50歲以下的男賓就行了。”
“這樣能縮減到多少人呢?150人嗎?”黑衣人似乎還有些不滿意。“我需要你們的幫忙,我這邊隻有12個手下,而且這兒還有那麽多貴賓,要想長時間封鎖大樓是不可能完成的。”
“那你還覺得他是來刺殺麥卡族長的嗎?”靜音問道。
“從他的身手看,他有這個能力,那這樣的話他絕對不會射失目標的。我分析他就是衝著新郎來的。”這名黑衣人頭領說道。
“恩~,我也同意這樣的看法。”短笛看向黑衣人肯定的說道,“沒有周密計劃是進不來這兒的,如果動機是針對個人,非常有可能是處於長久積累的怨恨,身體內肯定有很巨大的被壓抑的怒火…這個我們要找的人,在新郎到達之前都得強忍著不露聲色,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的。靜音,你一會兒和保安們去幾個人,把婚禮的錄影帶翻出來。記得,影分身去就可以了啊。”
“明白。”靜音回答道。
“然後,找出所有壓抑著憤怒、害怕、輕蔑的表情的人。明白嗎,靜音?”短笛問道。
“明白的,短笛君。”靜音回答道。說完“嘭”的一聲,一個影分身出現了,跟隨著幾名黑衣人出去了。
“麥卡族長他們有麽有提到過有人威脅過新郎?”短笛向黑衣人首領麥卡奏太詢問道。
“沒,沒有。”黑衣人首領麥卡奏太回答道。
“很明顯,有人在說謊,我們需要和所有認識新郎的人都談一談。靜音,注意觀察有所隱瞞的特征,肯定有人沒有說實話。在此之前,我們兩先去和新娘花音談談。走了,靜音。”短笛招呼道。“想查明真相,必須找對起點。”說完短笛比劃了一個“V”的手勢,暗示靜音自己出馬,必然手到擒來。
看到麥卡涼太的新娘花音獨自在急救室外麵等待,短笛看向靜音,示意她上前和花音聊聊。靜音指著自己,“我?”一臉的難以置信。
短笛點了點頭,“當然了,靜音。你也是女孩子嘛,和那個花音比較有共同語言。好了,快去吧,我看好你哦~”說完推了靜音一把,將她徹底的暴露在花音的視角之下。
“額~麥卡太太,你好,我叫靜音。旁邊的這位是短笛。”
“你好。”短笛主動的打招呼道。
“我們受麥卡族長的雇傭,”靜音接著說道,“想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涼太現在怎麽樣了?”
“我也不知道。”花音回答道,“他剛剛被推出手術室,正要轉移到重症監護病房。”
“恩~是這樣啊。原來我們以為是有人想要傷害麥卡族長,但從現在來看,你的丈夫才是他的目標。你知道別人想殺你丈夫的理由嗎?”
“我不知道,我以為這是與他父親的族長地位有關的政治問題。”
“這個可能性已經被排除了,”靜音說道,“他有提過受人威脅嗎?”
“受人威脅?”花音的語氣有些上揚,而且在不停的眨眼,“額~,沒有~,沒有~,你確信是這樣的嗎?”
“你剛才在想什麽?”短笛問道。
“什麽?”花音有些不解。
“你剛才想到了什麽,那麽,你想到的是什麽呢?”短笛進一步詢問道。
“我~,我不知道。”花音有些困惑。
“夫人,現在我能帶你去看你的丈夫了。”這時從走廊上過來一名護士說道。
“我得走了。”花音說道。說完便不等短笛和靜音說話,徑直走掉了。
“連帶的心理活動,頻繁的眨眼。她對我們隱瞞了什麽。”短笛走向靜音,說道。
“或者是在她聽到她丈夫在婚禮上成了暗殺目標後,她嚇壞了。”靜音解釋道。
“有可能。”短笛點頭,讚同靜音的說法。
這時麥卡族長走了過來,臉色不豫,“怎麽可能會有人想殺我的兒子?”
“我們正在調查事情的真相,額~”靜音解釋道。
“不,你們錯了。”麥卡族長粗暴的打斷了靜音的談話,“要是屋子裏真有第二個刺客,那麽這兩都是衝我來的。這和我的家人沒有任何關係。”
“你確定嗎?”短笛問道。
“這背後是政治問題。”麥卡族長的食指隨著他的話語不斷的上下起伏,“有人想向我發出警告,讓我放棄自己的政治主張,那個人才是你們該去找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