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殺人誅心5
“回稟大人,距離這幾公裏處有一個廢棄的郵輪公司。”
“走,我們去看看。”
說著短笛、靜音和一並黑衣人一起來到了這個廢棄的郵輪公司。首先進入眼簾的是那個碩大的“泰坦尼克號”郵輪,這艘郵輪是想當年這個大名控股的郵輪公司的NO.1,號稱全世界最豪華、最尊貴的郵輪,可以沿途領略杉之國、雲之國、水之國、火之國的風土人情。可惜建成沒過多久就爆發了第二次忍界大戰,結果這艘郵輪就被擱置了,並廢棄至今。現在,這艘郵輪因廢棄橫置在杉江下遊,堵塞了大半的江道。
登上這艘郵輪的甲板,短笛吩咐各個黑衣人細心查看,看看能否發現什麽蛛絲馬跡。
“大人,找到了,在這裏。”隨著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叫喊,短笛他們都跑了過去。原來是發現了在甲板上的一灘血跡,再看旁邊,又是這個“鳳凰涅槃”的符號。
短笛想著,原來自己以為是凶手殺害禦醫後拋屍江中,沒想到是禦醫自己爬進江裏的。但是為什麽呢?如果想要活命的話,不是應該往岸上爬嗎?啊~,除非,除非當時凶手就在現場。嗖嘎,原來是這樣,我記得當時大名的兒子遇害時,是被一種迷藥先迷暈的。難道說,這一次禦醫遇害也是因為這種迷藥?但是由於禦醫自身有一定的抗藥性,導致迷藥的藥效縮短,所以在凶手行凶的過程中醒了過來,為了逃離凶手的控製,所以從甲板上爬入江中。
“禦醫的屍體在哪?我們去看一下。”短笛問周圍的黑衣人。
“應該在村衙的停屍房中。我給大人帶路。這邊走…”領頭的黑衣人帶著短笛和靜音來到了村衙的停屍房,被害禦醫的屍體果然在這。嗖嘎,原來是這樣,禦醫被取走了一側的腎髒,胸口同樣有一個Y字型切口。怪不得沒有馬上死掉,但是在江裏的時候,由於水流湍急,所以禦醫一直遊不到岸上,又得不到有效的治療,最後失血過多死掉了。哎,真是悲劇。不過,這也弄明白了一件事,這是一個連環殺人案,凶手隨時可能再次殺人。鳳凰涅槃,浴火重生,到底意味著什麽呢?真是費解啊~
“短,短笛君,剛剛蛞蝓仙人逆通靈過來的分身說,又發生了一起命案。”
“啊~這麽快?靜音,蛞蝓說了在哪了嗎?”短笛有些驚訝。
“在大名府的禦花園。”靜音回到道。
“走,我們快回去看看。”
一頓快馬加鞭之後,短笛他們終於趕到了現場。這次的受害者是回大名府述職的德川將軍,同樣是被人迷暈後,被殺害,然後被取走了肝髒,胸口同樣有一個Y字型切口。
連續三場殺人案,到底他們的聯係是什麽呢?福爾摩斯?短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人家都是變禿了,也變強了;短笛是不但變禿了,還變皺了,但是也沒變強。
“短,短笛君,先吃點東西吧,你都思考一天了,思傷脾,還是先休息一下吧。不然的話,身體會承受不了的。”靜音端著一個盤子,裏麵整齊的碼著六個飯團。
“啊~好的。靜音。對了,靜音,你剛剛說什麽,思傷…思傷脾,然後呢?還有嗎?”短笛雙手抓著靜音的肩膀,顯然非常激動,前後搖擺著靜音。
“短,短笛君,你這麽激動幹嘛?你不知道這句話嗎?這明明是醫書上很常見的一句話啊。五勞者,皆用意施為,過傷五髒,使五神(即神、魂、魄、意、誌)不寧而為病,故曰五勞。以其盡力謀慮則肝勞,曲運神機則心勞,意外致思則脾勞,預事而憂則肺勞,矜持誌節則腎勞。是皆不量稟賦,臨事過差,遂傷五髒。簡單的來說,就是喜傷心,悲傷肝,思傷脾,憂傷肺,恐傷腎。”
“喜傷心…悲傷肝…思傷脾…憂傷肺…恐傷腎…這種說法我好像在哪聽過。是在哪呢?嗖嘎,原來是五行。我知道了。靜音,你那記錄的三個死者的信息還有嗎?”
“有的,短笛君。”靜音回答道。
“快,快,跟我說下。我應該是知道為什麽殺人了。”短笛催促道。
“第一起案件,杉儺鎮,祭祀祠堂,死者是大名的兒子,他丟失的是心髒。”
“殺人時間?”短笛問道。
“七月一日早上九點到十點之間。”靜音翻著記錄本回答道。
“祭祀祠堂,陰火內存,當然屬火;心髒,心火炎炎,內五行,屬火;七月一日,丁酉年火日,九點到十點,巳時,也屬火。不會這麽巧吧?”短笛看向靜音,“下一個。”
“第二起案件,杉江廢棄郵輪公司,死者是大名的禦醫,他丟失的是腎髒。”靜音繼續說道。
“水臨腳麵,割腳煞,水流內灣,鐮刀煞,屬水;腎髒,腎水不濟,屬水…殺人時間呢,靜音?”
“六月二十七日晚十一點到淩晨一點間。”
“癸亥日子時,水日水時。”說到這時,短笛和靜音不約而同的相互看了一眼。
“第三起案件,今天淩晨三點多…”
“七月七日乙未日,木日;淩晨三點,寅時,木時。這大名府禦花園和肝髒就不用多說了,都屬木。”短笛看向靜音肯定的說。
原來,殺人凶手是把整個杉之國當成了自己的法壇,他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殺人,取其五髒祭祀,他是要複活死者,涅槃重生。
“那我們該怎麽辦?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已經有三人被害了。我們一定要阻止凶手啊。”
“恩,不用擔心,靜音,肯定有辦法的。死去的這三個人,一個是大名的兒子,一個是大名的禦醫,一個是大名的將軍。看來,跟我們這位杉之國的大名,似乎有很大的關聯啊。我們先去找他,問個明白。”
“恩,短笛君。我們一起去。”
在大名府再次見到大名,他似乎沒有了當時第一次見到短笛他們時的翩翩風度,接連發生的殺人事件使得他有些神經質,顯得精神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