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踏雪尋梅
“喂,女人,你說我們去滑雪怎麽樣?”短笛看著綱手,一臉雀躍。
“滑雪?也不錯,不過,我更喜歡滾雪球,就滾你這個雪球,哈哈哈。”
我去,這女人,瘋瘋癲癲的,還滾雪球,我更喜歡滾床單,我難道會告訴你嗎?短笛腹誹著,似乎想到了某些不可名狀的事情。
一走近雪之國的邊界,便是雪地。除了茫茫一片雪白,什麽也沒有,連一個皺折也找不到。在別地趕路,總要每一段為自己找一個目標,盯著一棵樹,趕過去,然後再盯著一塊石頭,趕過去。在這裏,睜疼了眼也看不見一個目標,哪怕是一片枯葉,一個黑點。於是,隻好抬起頭來看天。從未見過這樣完整的天,一點兒也沒有被吞食,邊沿全是挺展展的,緊紮紮地把大地罩了個嚴實。有這樣的地,天才叫天。有這樣的天,地才叫地。在這樣的天地中獨個兒行走,侏儒也變成了巨人。在這樣的天地中獨個兒行走,巨人也變成了侏儒。
忽地,天竟然晴了,風也停了,天邊漸漸飄出幾縷煙跡。
這雪之國竟然這麽冷,竟然還有人煙,短笛心裏很是差異,莫不是因紐特人,想著狗拉雪橇,馴鹿,北極熊,哇哢哢,雖然我武力值不行做不成影,果然上帝在關上一扇門的同時會給我打開一扇窗,難道我是一代目聖誕老人?啊哈哈,那豈不是有了出入漂亮小妞們閨房的理由?咳咳咳,可別想歪了哈,我可是正經人。我是為了拯救失足少女。
是嗎?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不過,為什麽這裏這麽蕭條呢?遠遠看去地上很多凹凸不平的鋪陳,令人驚駭。真相隻有一個:那全是遠年的墳堆。難道,雪之國常年在打仗?不應該啊,劇場版中雪之國也沒幾個忍者啊。但是,看著這些墳堆,它們被風雪所蝕,因年歲而坍,枯瘦蕭條,顯然從未有人祭掃。它們為什麽會有那麽多,排列得又是那麽密呢?隻可能有一種理解:這裏是曾經的戰場。
短笛在望不到邊際的墳堆中茫然前行,不知怎麽地,心中竟然浮現出當時的戰場。原來是風花早雪帶領奴隸反抗的故事,喝,真是爛俗透頂的故事。當時看電影的時候不覺得怎麽,真實的雪之國,原始居民因紐特民族因為印第安民族的入侵,慢慢的失去了自己的工作崗位。而這位風花早雪,竟然是位狂熱的民族主義者,對於凡是因紐特民族的一切,都有著同樣強烈的熱愛,成為了一個死不悔改的狂熱的因紐特民族主義者。據說,他總是埋頭在書堆裏,其中,最喜歡閱讀的是關於因紐特民族的曆史與因紐特民族的神著。
我去,短笛忍不住捂臉,這個風花早雪原來還是一個希TL式的人物,外表完全看不出來啊,不過,盛傳希TL遵行素食飲食。而且他一般隻喝啤酒,很少喝烈性酒。希TL是個講究健康與自律甚謹的人,他不吸煙、基本上不太飲酒,平時,他的飲料是淡茶、牛奶、熱巧克力。
哎呦,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這文人狠起來,可是真狠,可比大街上的那些地痞流氓狠多了。大狠狠於文,小狠狠於街。古人誠不欺我!
不過,這位風花早雪也是運氣好,沒想到這一番瘋狂之下,居然真成了。說好的,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呢?這不是一般的秀才,這可能是位狀元!牛!
我就問了,還有誰?!
但是,要麽不說人無完人,就這樣一個偉人,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太愛家人了。客官您可能要問了,怎麽愛家人還是錯了呢?常言說的好啊,皇家無父子。成為大名了,連父子都有可能兵戎相見,更何況弟弟了。這個風花早雪啊,就是對自己的弟弟風花怒濤太仁慈,可謂是百依百順。俗話說的好,國無二君,這一個雪之國有兩個聲音,明顯不是大吉之兆啊。風花早雪身為哥哥,又是大名,可謂是得天獨厚,可是他不好好的幹正事,反而專心致誌的搞科研,期望能為雪之國帶來春天而開發了大型的發熱器,跟那個古時候的木匠皇帝有什麽區別?
而且,除了雪之國哪個國家有這樣的雪景?你說說,如果加大精力搞開發,發展旅遊業,多好,這要真搞成了發熱器,跟木葉有什麽區別?
身為雪之國的大名如果不好好搞旅遊,和火之國的大名有什麽區別?啊!有什麽區別?
想到這,短笛真是不忍直視啊,恨不得對著風花怒濤說,放下那個蘿莉,讓我來!不是,怎麽把心裏話說出來了。淫賊,爾敢?放下那個小主!
走著走著,遠處已有樹影。急步趕去,樹下竟有水流,雪地也有了高低坡斜。登上一個坡,猛一抬頭,看見不遠的山峰上有荒落的土墩一座,短笛憑直覺確信,這便是雪之國國都的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