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性是一門藝術
趙英傑躺在辦公室的床上，自從上次他拉著郭慶華跳樓之後，郭慶華也學乖了，他們之間遵守著那天達成的承諾，互不侵犯。趙英傑得知那天有人在房頂大喊了一句“殺人了。”他便又去了李家村好幾次。
可不管是他威逼還是利誘，旁邊的住戶都沒有人看到那天的情況，都沒有看到有人在房頂，因為大家聽到槍響，一個個都躲進了屋裏不敢出來。趙英傑一點線索也沒得到。
盡管如此，趙英傑堅信，劉玄一定還活著。他每天都要撥打劉玄的手機，希望有一天能突然打通劉玄的電話。可一次也沒打通過。
玄哥會去了哪裏？趙英傑躺在床上瞎想。張愛萍也往北京去上學了。突然手機響了起來，趙英傑急忙掏出手機，卻是大頭強的電話，大頭強在電話那頭說道：“傑哥，馬頭城建局的人來了，把工地停了。”
趙英傑奇怪道：“馬頭的城建局？他們為什麽要把我們的工地停了？我們的手續是齊全的呀。”
大頭強苦笑道：“他想讓你停工，隨便找個理由就行。其實根源是因為城建局局長的弟弟來我們這裏買房，給羅村長打了招呼，讓我們便宜點。但那小子說話辦事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小丁看不下去，便按照馬頭人買房的價格賣給了他。那個價格比我們賣給外地人每平米要便宜三百。但卻跟馬頭其他人買房的價格一樣。”
趙英傑哦了一聲：“他嫌我們賣給他貴了？”
“是的，他打聽到我們賣給其他馬頭人也是這個價格，很是生氣，說我們一點麵子也不給他，叫嚷著要停了我們的工地，結果第二天城建局就來人停了我們的工地。”
“羅村長在馬頭不是很混得開嗎？讓羅村長出麵，把房子便宜點賣給他。我們不跟他嘔氣。”
大頭強道：“羅村長已經去找過那個局長了，好說歹說局長才鬆了口，打聽到我們在石門市有個狗肉館，非說要去狗肉館看看，順便見見你。”
趙英傑笑道：“那就讓他來唄。吃個狗肉也算不得什麽？”
“他哪裏是稀罕狗肉，羅村長說，他是不好意思對羅村長開口提條件，所以去狗肉館是借口，是想找你談條件呢。”
“讓他來吧。我看看他能提什麽條件，隻要不過分，答應他就是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大頭強開車帶著馬頭城建局的局長來到了狗肉館，趙英傑早已恭候多時，預留了一個雅間。大頭強分別介紹了趙英傑和城建局的局長。三人來到預留的雅間內分賓主落座。
為了讓局長感覺到他們十分重視這次見麵，趙英傑特意讓何紅英何經理當服務員專門服侍他們。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人說了些客套話後，趙英傑舉杯對局長說道：“局長，你看馬頭那邊，我們的工地不能停。
局長端起酒杯仗著酒勁說道：“那個一會再說。趙總，你很有品味啊。”
趙英傑奇怪道：“局長這是諷刺我呢還是誇我呢，我哪有什麽品味。”
局長看了一眼何紅英，抿了一口酒笑道：“你這裏的服務員個個都很漂亮啊，這都是趙總親自的挑的吧，趙總每日生活在這溫柔鄉裏，足以知道趙總的品味很高。”
大頭強附耳在趙英傑耳邊說道：“來的時候羅村長悄悄的告訴我，說這個局長好色，隻要能讓局長的某個局部舒服了，什麽事情都好辦。”
局長指著大頭強笑道：“你們兩個說什麽悄悄話呢，我們之間沒什麽需要秘密的。“
趙英傑點了點頭，笑著對局長說道：“我這裏的服務員不算漂亮，剛才強哥對我說，近水樓台的姑娘那才叫漂亮，聽說還有外國妞，一會吃罷了飯，我們陪著局長去近水樓台洗個澡。
局長把酒杯放下，說道：“在這裏不要叫我局長，我們都是朋友，既然是朋友，有什麽話我也就明說了。”
趙英傑道：“對，我們是朋友，有什麽話你盡管說。”
局長道：“那我就直說了，進水樓台那裏都是些小姐，不幹淨的。還是趙總的品味高，在自己的飯店養了這麽些美女，又都穿著這樣迷人的製服，既幹淨又省事，趙總的眼光好啊。”說著向何紅英瞟了一眼。
趙英傑心裏罵道：我草泥馬，近水樓台的小姐不幹淨，我看比你幹淨多了。嘴裏說道：“局長你不知道，我飯店裏的服務員，都是清白的女孩，我……”
局長不等趙英傑把話說完，把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沉著臉說道：“那就沒什麽可說的了，馬頭那邊的工地，先停著吧，什麽時候我們把事情搞清楚了什麽時候再開工。”
趙英傑眯著眼看著局長，剛要發作，大頭強一下摁住了趙英傑。何紅英見氣氛尷尬了起來，急忙端起酒壺來到局長跟前，向趙英傑使了個眼色，笑著說道：“我們飯店的服務員雖然都是清白的女孩，但現在這個社會，笑貧不笑娼。肯定會有人願意作陪。”
趙英傑是個聰明人，不然外號也不會叫猴子。何紅英給他一使眼色他便明白了，可以去找個小姐冒充飯店的人。趙英傑也笑道：“何經理說的對，或許有人願意作陪。”
局長立刻露出了笑容，指著何紅英道：“還是你會說話。”
何紅英給局長斟滿了酒道：“不如你們先喝著，我出去問一下，找個人來作陪。”
局長伸手在何紅英屁股上一摸，笑道：“我看不用問別人了。”
何紅英將腰肢一扭，躲開局長的手笑道：“我們飯店有比我漂亮的，一會讓她來。”
“是嗎？我剛才上來的時候好像沒看見有比你還漂亮的。”
何紅英道“有，一會你就知道了。”
趙英傑附耳在大頭強耳邊說道：“強哥，你馬上去找個年輕漂亮的小姐，讓她穿上我們的服裝。”
大頭強會意，對局長說道：“局長，你先坐著，我去找個人來陪酒。”
局長點了點頭。大頭強扭頭出去了。局長對何紅英道：“我倒要看看，比你還漂亮的人長什麽模樣。”
何紅英端起酒杯遞給局長道：“來，我敬局長一杯，一會你就見到了。”
局長伸手接過酒杯，卻趁勢握住了何紅英的手，說道：“來，你別老站著，坐下說話。”
趙英傑見局長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就來氣，飯店的員工都是趙英傑親自挑選的，本來想著自己泡個，結果劉玄不讓趙英傑對飯店的員工談情。因此趙英傑才沒有在飯店胡來，自己都不能碰的女孩，現在局長倒是要下手，這怎麽不讓他生氣。
眼見局長摸著何紅英的手，趙英傑急忙打岔道：“局長，要說我們國家真的強大了，你看，明年奧運會都在我們北京開了。明年開奧運的時候，”
局長道：“我們今天不談國家大事。”
“國家大事不談，小事也有很多啊，今年國奧隊在歐洲的一場比賽中，雙方球員大打出手……”
“中國足球有什麽好談的，想起來都氣人。”
趙英傑點了點頭道：“局長說的不錯，足球確實氣人，那我們談談民生？”
局長略帶醉意的說道：“民生又豈是我們能左右的。談也沒用。”
趙英傑往椅子上一靠：“要不，我們談談性？”
“性，不禁是繁衍後代的行為，也是一個技術，更是一門藝術。”局長說著用手摸了摸何紅英的手。
趙英傑起身望著局長緩緩說道：“原來性還是一門藝術。不知道尼瑪戈壁長的什麽模樣，跟花一樣還是跟畫一樣？還她嗎的藝術，把你老婆叫來，讓我看看你老婆的生殖器，我看看長的有多藝術。”
局長正色迷迷的摸著何紅英的手，聽了趙英傑的話頓時氣的把臉憋成了醬紫色。鬆開了何紅英的手，指著趙英傑道：“你，好，你牛逼，工地你是不想再開工了。”
趙英傑冷笑一聲：“我太陽你母親的生殖器，你這樣的人居然能當局長，我看你她嗎的就是一色中餓狼，不讓我開工，你她嗎的試試。現在我數三個數，馬上從我的飯店滾出去。一。”
局長慢慢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上青筋跳動，看著趙英傑冷冷的眼神，趙英傑慢慢的數到：“二。”
局長衝著趙英傑點點頭：“我們走著瞧。”
說完局長離開了座位就要出去。何紅英突然說道：“慢著。”她對局長已經忍了半天了，因為怕耽誤了馬頭工地的開工一直在忍著，此時見趙英傑已經發怒，知道已經把局長得罪透了。一個羊是趕，兩個羊還是趕，既然已經得罪了，那還怕什麽。
何紅英拿著酒杯來到局長跟前，一下把酒杯裏的酒潑在了局長的臉上，嘴裏說道：“回家摸你媽去吧。”
趙英傑哈哈大笑。局長抹了抹臉狼狽不堪的走了。何紅英看著局長出了門，對趙英傑說道：“傑哥，你還能笑的出來，你把他得罪了，隻怕馬頭的工地開不了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