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 栽髒嫁禍
“王兵,你這是栽髒嫁禍,我審訊犯人這麽久了,對付凶殘的犯人向來都是這樣,從來沒有出過事,殘狼的身體素質比以前的犯人都要好,怎麽可能突然暴斃。”
王兵嘴角一挑,淡淡的說:“劉倩如,我早知道你會這麽說,為了讓你死得心服口服,我現在就讓證人過來。”
證人?
劉倩如眼睛睜得大大的,裏麵全都是疑問,根本不知道王兵唱的是哪一出。
蕭飛知道重頭戲來了,眼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精光。
王兵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鍾後,一個法醫和一名看守殘狼的警察走了進來。
警察瞟了蕭飛和劉倩如一眼,說道:“昨晚10點13分殘狼突然喊胸口疼,我嚇了一跳立刻進去查看,看見他臉色發黑的在地上抽搐,我立刻送他去醫院治療,可就是在前往醫院的路上他突然死了,臨死前恨恨的說是劉倩如殺了他。”
劉倩如氣呼呼大叫:“你在胡說八道,這件事我怎麽不知道?”
王兵冷笑一聲,給了法醫一個眼神。
法醫立刻會意,大聲道:“我趕到現場,經過我的仔細查驗,殘狼死於心髒衰竭,這是由身體各個部位受了不同程度的重傷引起的,我可以斷定就是劉倩如殺死了殘狼。”
劉倩如快要被氣暈了,掙紮著要站起來,怒氣衝衝吼道:“你們這分明就是聯合起來栽髒嫁禍,快放了我,我自己親自去查清楚殘狼的死因。”
王兵擺擺手讓法醫跟警察出去,上前兩步,盯著劉倩如一字一句沉聲道:“劉倩如,你別再發瘋了,事已至此,我勸你還是老實交待,把你手裏的那個錄音筆交出來爭取寬大處理。”
劉倩如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後,瞪著王兵怒喝:“我知道了,你們全都被那個人給收買了,做這麽多無非就是想逼我把錄音筆交出來。”
王兵的身體輕微一顫,沉著臉說道:“劉倩如,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我勸你最好趕快把錄音筆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想讓我把證據交出來,做夢。”劉倩如知道殘狼死了,現在能證明那人有罪的證據就是錄音筆,一但錄音筆被對方得到,那就再也耐何不了對方,而且他們還有殺身之禍。
“劉倩如,你不要這麽敬酒不吃吃罰酒!”
王兵經過半個小時的盤問,還是一無所獲。急得他咬牙切齒,眼中不斷冒出火花。
“哼~!你我認識的時間也不是一天兩天!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氣!我要做的事,沒人能阻擋得了!”張如冰盛氣不減。
王兵氣得火冒三丈,瞪了一眼旁邊神態優先的蕭飛,沒好氣道:“你別在這幸災樂禍!你以為老子不敢動你?!”
“啊???!”
蕭飛一臉無辜,自己招誰惹誰了。坐著就躺槍,這個隊長也太放肆了,但蕭飛知道王兵是不敢對自己怎麽樣的。
“你敢動他一下試試!”劉倩如捏著拳頭,狠狠地看向王兵。好像在說除了我,誰也沒有資格動我的貓一樣。蕭飛囧咪咪地半笑著。
想動他,首先這位女警官就不答應。
“王警官,我坐在這裏又沒說什麽?你要是嫌我礙眼,我出去也行。”蕭飛得意一笑,悠悠地說。
王兵玩味著道:“出去?想得美!你們倆誰也別想出去,在交出錄音筆之前!”
“哦,是嗎?那我倒要賭一賭了。”蕭飛笑眯眯看著王兵,這讓王兵覺得有些後怕。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這麽氣定神閑,如果不是有把握自己能安然無恙出去還能是什麽呢?事不宜遲,王兵不敢再拖下去了。
“劉倩如,你說你幹嘛這麽護著一個外人!你隻要把錄音筆交出來,看在我們戰友的份上,我保你沒事!到時候一切責任都推給他,你繼續當你的副隊長!你看這不是很劃算嗎?”
王兵知道對付劉倩如來硬的是不行了,就想試試軟的。
蕭飛聽到這裏,雖然知道劉倩如不會那樣,但這話怎麽就這麽不是味兒呢?仿佛自己像個野貓,是自己闖進來似的。嫁禍不說,還這麽忽視自己,一絲淡淡的憂傷襲來,好像讓蕭飛想起了什麽往事。
“哼~!我看你才是外人!正邪不同道,現在這位冷大哥是我最親的人!你們是一群騙子,離我遠點!”
劉倩如憤憤地說,這話讓蕭飛感到很受用。真是好警察啊!
王兵愣住了,他本來就不是個軟磨硬泡的人,隻是對自己的昔日手下,又是個美女,所以才奉上一杯溫水。要是別人,王兵早就大刑伺候了。
“劉倩如!你!你!你!你真是無可救藥!”王兵顫抖著發出最後的無奈和憤恨,把眼神轉向蕭飛,蕭飛依然氣定神閑像個沒事人!
“好!你既然這麽再意他,那我就對你的這個冷大哥用刑!”
王兵看著自己手底下的大美女這麽再意旁邊的蕭飛,而且蕭飛還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雖然他跟劉倩如沒什麽特殊關係,但就是有一股莫名的滋味湧上心頭。
蕭飛一聽要用刑,心裏咯噔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平靜下來,他早算到自己今天不會有事。
“王兵!你敢!你有種就對我動刑啊!你敢動他一下,我現在就跟你拚了!”
“你!好啊!你以為我不敢對你用刑啊!”
王兵聽了劉倩如的話更惱火了,大喊一聲,拿來電棍,就要上刑。
劉倩如心頭一震,但很快又挺了挺身子喊道:“上啊!”劉倩如沒想到王兵真的要上刑,但她不怕,她做刑警的時候就已經將生死度外,何況是一點刑罰。
“劉倩如,這可是你自找苦吃,要是把你白白嫩嫩的皮膚給灼傷了,甚至是毀了容,你可別後悔啊!”王兵露出陰冷的笑容。
“哼~廢話什麽,來吧!”
王兵陰狠地拿著電擊棒,在手裏炫弄了兩下,一聲聲電流的聲音在審訊室回蕩,就像索命的鐵鏈。
劉倩如倔強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她畢竟是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