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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四章 小肚雞腸

  兜兜轉轉,小馬找到了1609,林雪等在門口。


  “小馬哥,麻煩您拿著相機進去,把床上的人給我拍下來”林雪聲音軟綿綿的,小馬毫無招架之力。


  “叮”地一聲刷卡音之後。小馬輕輕地打開門,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借著窗外微弱的泛濫的光芒,小馬看到了一床的春光。


  他舉起相機,各個角度,狂拍一頓,又躡手躡腳走了出去。


  看到小馬走出來,林雪一臉得意的笑,她一把拿過相機,說了聲謝謝,就跑了。小馬拖著暈乎乎的身子,晃回房間,接著睡。


  天終於大亮,那間睡了兩個人的房間裏,蕭飛似乎要醒了。


  他想伸個懶腰,可是像是被什麽壓著。他腦海裏浮現林雪的樣子,迫不及待地睜開眼睛。朦朧裏,是一個雪白直挺的後背,迷人的背溝,略有肌肉的肩部。


  怎麽像是個男人?順著後背往上看,蕭飛看到了一個短發的腦袋。他心裏開始發毛。猛地抽回手腳,坐起來。


  由於慣性,方陽也翻過身,由於被打擾,方陽也醒了過來。


  四目相對,兩個半裸的男人,在雙人床上。方陽也猛地坐起來。兩個人幾乎同時抱起被子,擋在胸前,像兩個受氣的小媳婦。


  “你躺下,把眼睛擋上”蕭飛先說話了。


  方陽機械地聽從了命令,蕭飛起身,穿上衣服。


  “可以了,我去其他房間洗個澡”蕭飛走出了房門。方陽紅著臉,緩緩拿下被子。這個人真是,居然如此臉不紅心不跳的。


  走出房門的蕭飛,緊緊皺著眉頭。


  方陽爬起來,鑽進了浴室。蕭飛到前台又開了一間房,也鑽進了浴室。


  昨天晚上,沒發生什麽吧?兩個人心事重重地洗著澡,思考著相同的問題。


  幾乎同時,兩個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走出浴室的蕭飛和方陽,一邊擦著身子,一邊拿起手機。


  消息都是林雪發來的,內容也都一樣——林雪精挑細選的,兩個人的床照。


  蕭飛腦子一懵,方陽耳邊嗡嗡響,照片裏,在床上緊緊相擁的兩個人,現在分別看著手機,羞得麵紅耳赤。


  “林雪!”兩個人異口同聲,他們似乎有了共同的敵人。


  兩個頭發淩亂,衣服明顯是胡亂套到身上的男人,拎著手機,相遇在賓館某房間的門口——顯而易見,那是林雪的房間。


  四目相對,兩個人尷尬地錯開眼睛,轉過身,麵向房間門,很默契地同時舉起手,扣門。


  預料中的敲門聲,林雪雙手抱在胸前,邁開一雙纖長的腿,悠悠地踱著步子。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門口的敲門聲依然很禮貌,隻是有點疲憊。


  林雪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為了不暴露自己,她把手機調成了靜音。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了進來,林雪也不理。


  “不在”蕭飛的聲音。


  “那我們走吧”腳步聲傳來,越來越遠,越來越弱。


  林雪猛地打開門“都給我回來”蕭飛和方陽聞聲轉過身“你們這負荊請罪也太沒有誠意了吧?”林雪瞪著眼珠子,理直氣壯。


  “誰要跟你道歉”兩個男人異口同聲,話音剛落,互相尷尬地對視了一秒,趕緊又別開。


  “那就是來表示感謝的嘍”林雪眯著眼睛笑著,像是等待叩拜的彌勒佛。


  “我……”兩個大男生瞪著眼睛,胸腔裏提一口氣,看著都憋得慌,可惜一句話都沒憋出來。


  男人果然是不擅長吵架的動物,尤其是跟女性吵架。小時候,男孩們輸給了那個叫媽媽的女人,青春期輸給了漂亮的女同桌,成年後輸給了職場上跋扈的女上司,最終輸給那個要共度一生的人,對於這種窩囊的男生,我隻想說——好樣的。


  第一回合,兩個本來打算興師問罪的大男生,輸得簡直慘。隻得臊眉耷眼晃回房間,收拾行李準備二進宮登上去巴黎的飛機。


  一行人坐到車上,清醒了的老馬,檢查了一下刹車是否好用,啟動了車子。

  登機口,眾人一字排開坐在後候機的椅子上,笑著看著蕭飛:“你先走,我們斷後”


  蕭飛能怎麽辦,他也很委屈啊。隻得背著貼身的雙肩包,拿著護照,開始過安檢。


  核對護照的安檢員,看了看護照、機票,又看了看蕭飛,禮貌地示意他可以通過。


  蕭飛翹起蘭花指,接過護照,娘娘地說了聲謝謝,還衝安檢員拋了個眉眼,算是報複吧,好巧不巧,還是昨天攔下他的妹子。


  蕭飛進入安檢口,抓著隔離帶的欄杆擺出一個“耶”的手勢,眾人齊刷刷用眼神鄙視了他一秒鍾,懶懶散散地起身,站在安檢隊伍的後麵。


  過了安檢的一行人如釋重負,忙裏偷閑雖然好,但是工作也不能總被耽誤不是?


  三個小時後,法國巴黎。


  按照計劃,第二天才會開工,也就是說,今天還是散養時間。


  去哪呢?這次男士們全都閉上了嘴,既不敢說要去哪裏逛,更不敢說分頭行動。


  “去賭場吧”林雪提議。這個提議,讓男人聽了沉默但心裏開心,女人聽了流淚因為太激動。


  就這樣,在老馬檢查過刹車後,一行人乘車開往巴黎賭場。


  巴黎賭場是一座賭場飯店,坐落在埃菲爾鐵塔旁邊,或者說,它把埃菲爾鐵塔搬到了自家門口。賭場本身是一座三十三層的大型建築,埃菲爾鐵塔二號則有五十層,裏麵不僅迪廳酒吧大保健啥都有,並且把法國的一些著名景點全都搬了進去,不僅如此,蒼茫的天空也被搬進了建築內。


  一行人各自懷著不同的激動心情,熬了一路,當車子接近高大的建築時,大家的心跳都快了起來。


  時間還早,一行人先在賓館安頓下來,養足精神,迎接晚上的狂歡。


  大約九點,一行人聚到一起,走進了埃菲爾鐵塔二號。


  迪廳裏麵,不高也不大的舞台,上麵支起長方形的鐵架子,像是一個個深入到人群中的電話亭,亭子裏,穿著黑色帶子簡單勾勒成的黑色bra和underwear的美女,用胯骨帶動著身體和性感的長腿,跟著節拍,撩人地舞動著,眼睛裏放射著電流,隨著舞蹈,將電流傳遞到每一個看到她藍色眼睛的觀眾,使人瞬間觸電,渾身酥麻。


  男士們的眼睛泛著光芒,由於還有五個女孩子在身邊,他們極力地掩飾著內心和內分泌的騷動,可於事無補,女孩子們的白眼已經送過來了。


  Dj大聲地喊著麥,不知道是法語還是英語,不過就算是漢語,這樣扯著嗓子、帶著節奏和變調的吼,他們也很難聽得懂。


  燈光突然暗下來。音樂停了幾秒。Dj又吼了一句什麽,眾人聲嘶力竭地應著,燈光再次亮起,帶著香氛氣味的幹冰製造出煙霧,電話亭從人群中緩緩升起,燈光有節奏地閃著,眾人的腦袋隨著電話亭緩緩抬起,隻穿了underwear的性感法國女郎依然熱情似火的舞動著,格外讓人浮想聯翩;紮馬步或者下蹲時,在男人們的心中眼裏撩起欲火。


  女孩子們幹脆撇下丟人現眼的幾個男士,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四個女孩子沒有點酒,林雪也沒好意思點,眾人圍著一桶冰和一紮果汁坐著,看著眼前燈紅酒綠的世界。


  法國女郎的表演結束了,但人們似乎更加狂熱,在dj的引領下,吹著口哨,高聲呼喊著。又一波舞曲響起,燈光從牢籠版的電話亭轉向了舞池,一群搖頭晃腦的男女,身體貼得極近地隨著音樂扭動著身體。


  有的舉起手,有的直晃頭,有的拈著響指,法國人的浪漫和奔放感染到了林雪,這些人大多不是專業的舞者,但他們大膽地和著音樂,絲毫不忸怩,爛漫自由的舞姿,不比舞台上刻板的表演差。


  圓桌前,幾個女孩本是呆坐著的,音樂聲太嘈雜,她們沒法進行她們僅會的聊天活動。其中一個女孩,本是若有所思地望著舞池的,卻突然鬆開抱著杯子的手,站了起來。


  “雪姐,你要幹嘛去?”小青雙手放在嘴邊,朝著林雪離開的方向大聲地喊著。

  “跳舞”林雪回眸一笑,喊道。


  燈光下,林雪的頭發,皮膚,為了逛賭場和夜店換上的黑色抹胸齊臀短裙,都變成了斑斕的彩色。高跟鞋使本就美好的腿部線條拉長,並且使她邁出的每一步,都提臀送跨,性感妖嬈。


  舞池裏,一個東方美人輕輕地撩了一下頭發,隨著音樂,扭動起腰肢。如新鏡出匣,光芒四射。


  忘情地舞蹈的人們,除了閉著眼睛在跳的,目光都會在林雪身上停留一下,有的回回神繼續跳,有的幹脆停下動作看她跳。


  舞池外喝酒聊天的人們的目光,像是聚光燈追隨著林雪的身姿。


  五個男士沒想到林雪會跑到舞池上跳舞,更沒想到,會這麽放得開。林雪的舞蹈功底和跳舞技能他們是知道的,可是,一個大明星居然在酒吧裏這麽任性地跳舞,那,他們當然就不客氣地好好欣賞嘍。


  目瞪口呆的當然不止五個男士,還有四個喝著冰果汁,從進場就一直在賣呆兒的女孩子。她們呆呆地看著林雪,有欣賞,有羨慕。


  林雪線條柔美的脖子帶動著頭部,帶動著性感的卷發,柔軟的肩部隨著音樂扭動,跨部帶動著臀部和雙腿,放鬆肆意地融化在節奏裏。


  角落裏,一個帥氣的法國男人,從林雪走進舞池眼睛就沒離開過,看到她的舞蹈,眼睛裏傾慕的光芒更是掩飾不住。


  男人藍色的眼睛裏,除了光芒還有擔憂,他思索著,怎樣才能認識這位美麗的小姐。


  林雪跳累了,朝著小青一行人笑笑,搖曳生姿地回到了座位上。


  服務生端著一個精美的果盤和一些小吃向林雪這桌走來,禮貌地放下,說明是某位先生送的,便離開了。


  幾個女孩看向同行的男士們,他們依然陶醉著四處搜尋美女。“算他們有良心”幾個女孩嘻嘻哈哈笑著,拿起果叉,叉起精雕細琢的水果,送到嘴。


  舞池散去,失去了精神寄托的幾隻老色鬼,晃到了女孩們的桌前,擠擠坐下。


  “謝謝你們,看美女還記得給我們點個果盤和零食”林雪用挖苦的語氣吼到。


  “什麽”五個男士拎著耳朵,吼道,幾乎露出了扁桃體。


  “謝謝你們的果盤和小吃”小青轉著腦袋,喊了一個弧,盡力地把每一個耳朵都照顧到。


  幾個男士轉著腦袋,開始對口供。


  “是你嗎”幾個人扯著嗓子問彼此同樣的問題。串供的最終結果是——沒人知道這果盤是哪裏來的。他們並沒有女孩們想的得那麽有良心。


  “您好,我是這裏的工作人員,各位看起來像是東方來的遊客,需要我帶領各位參觀一下這裏嗎?”法國人的眼睛透著浪漫和熱情,聲音透著溫柔。幾個女孩一瞬間忘記了之前是怎樣鄙視男士們的,全都一臉花癡地答應了。


  法國帥哥帶著一行人,走上了透明電梯。


  “天台會在十二點關閉,我們先到天台去,那裏有最美麗的夜景,之後我們再去參觀建築裏的其他地方”帥哥在門口按著電梯按鈕,等所有人走進電梯才鬆開走進去,按下樓層和關門的按鈕,並解說道。


  女孩子們一臉你長得帥,你說什麽都對的表情。男士們則十分地苦惱,為什麽自己就沒有過這樣的待遇,尤其是兩個年輕人,透過玻璃的反射,不住地看自己,內心的os:“我也不差什麽啊”


  電梯要經曆幾分鍾才能到達天台,緩緩地,緩緩地載著眾人在城市的夜空中升起。


  燈火輝煌的建築在林雪的視野裏,從高大的樓宇漸漸縮小成恍惚的光點,隨著個體的縮小,整體的視野卻越來越廣,越來越完整。整個巴黎以黑色為神秘的背景,星星點點的亮光,或許是路燈,或許是高大的建築,或許是千萬個家庭的燈光的凝聚。萬家燈火,使人不禁思索,不禁迷惘。


  建築的輪廓影影綽綽,鱗次櫛比,一眼望不到邊界,車水馬龍勾了出街道的輪廓,像是黑暗和光點之間,連通一切的水渠。夜空黑暗而空靈,點綴著星光,它和城市融在一起,使人不禁開闊,不禁放空。

  電梯升到最到點時,正好是遊人欣賞夜景的黃金分割點,少一會兒會念,多一會兒會厭,而這一刻,剛剛好。


  一行人在法國帥哥的帶領下走出電梯,來到天台。夜空很近,像是將人包裹在裏麵,清風徐來。


  憑欄俯視、遠眺,依然是夜景,依然是巴黎,但是剛才是被關在電梯籠子裏的,這一刻是能感受到微風,能巴黎的味道的;電梯裏是縱向地變換距離,天台上能夠水平地轉換視角。又是一般滋味。


  法國帥哥跟在林雪身邊,用好聽的英語介紹腳下的建築,介紹眼前的城市,是不是蹦出幾個常用的,發音浪漫的法語單詞和短句。


  兩個人聊著,走著,將眾人越落越遠。


  “你跳舞可真性感”


  “謝謝”林雪敷衍地道謝,雖然知道法國佬浪漫、大膽、直接,但是從儒家文化的氛圍中走出來的東方女孩兒,顯然不適應被陌生的男子用“性感”形容。


  林雪扶著欄杆,不想再聽眼前的男人聒噪——他的話有點多,又有點不知分寸。男人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的表現不好,依然呶呶不休,並且盡量地靠近林雪。


  一旁,打翻了醋壇子。蕭飛不知道自己對林雪的感情究竟是什麽,但這一刻,他很不願意看到林雪和陌生的法國佬走那麽近。


  其他人都沉浸在夜景裏,沉浸在自己漫漫的思緒裏。沒有人注意到,三個早已意不在夜景的男女。


  法國男人的手,也搭在欄杆上,試圖向林雪的手靠近。林雪看著遠方,早已屏蔽掉男人的聲音。


  “謝謝你沒拒絕我的小禮物”法國男人似乎結束了鋪墊,要直奔主題了。


  “禮物?”林雪被莫名其妙的感謝帶回了現實。


  “哦,美麗的小姐,您接受的我在酒吧裏的小禮物,難道不是對我的傾慕之情的回應嗎”法國佬表情變得複雜,深陷的眼窩裏,一雙藍眼睛變得暗淡。


  林雪明白了,之前的果盤和小吃,是法國佬送的,不是吧,這點東西,就算泡妞的投資了?

  “抱歉,我以為是同行的朋友買的,才收下的,很抱歉讓您誤會了,您花費的金錢,我可以現在補償給您”林雪淡淡地回答。


  “我不是這裏的服務員,我是很成功的商人,請不要因為我接近您的身份卑微,而拒絕我好嗎?”法國佬的語氣變得慷慨激昂,表情也越發豐富。


  “很抱歉讓您誤會了”林雪冷冷地回答,轉身麵向法國佬,拿出錢包“這些應該夠了,您收好”林雪拿出一些鈔票,遞給法國佬。


  法國佬臉色都變了,想象中的浪漫之夜,就這樣幻滅了。他伸出一雙大手,把錢往回推,林雪的力氣也不小,兩個人僵持中,指尖,手掌,背,產生了一次又一次的觸碰。


  肌膚之親撩撥了法國男人內心的欲火,他的手突然離開錢幣,離開林雪的手,抓住了林雪的肩膀,沒等林雪反應過來,一個熱烈的吻就壓了過來。


  在一旁生著悶氣的蕭飛,終於忍不住出手,千鈞一發的時刻,推開了男人。


  被蕭飛擋在身後的林雪,眼神依然有些迷茫。法國佬看著蕭飛,一臉的怨懟“她是你的女朋友嗎”法國佬一邊站穩身子,一邊拋出質問。


  “是”蕭飛幾乎沒過腦子,回答道。


  這個字讓林雪心裏一暖。原來,有一個男人擋在你身前的感覺,這樣地踏實;被一個男人認領的感覺,這樣微妙。


  林雪的大眼睛失了焦,腦子開始胡思亂想。他這麽說,是為了解決眼前的問題,還是?他喜歡我嗎?我喜歡他嗎?我們之間,未來會發生什麽?

  蕭飛的手指頭杵了林雪一下,林雪清醒過來,她神遊的這段時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隻是,法國佬已經離開天台了。


  大家圍在蕭飛和林雪身邊,像是在祝賀一對新晉的情侶,可惜不是。


  在蕭飛的提議下,一行人再一次走上電梯,這次的目的地是賭場。


  賭場的天花板是人造的天空,很詩意的,黃昏的天空。

  賭場裏擺放了很多牌桌,每一桌都坐滿了人,還有圍在座位旁,看熱鬧的人。


  每個桌的遊戲可以自行定義,一行人湊了一桌德克薩斯自娛自樂。


  發牌的小姐姐穿得比跳舞的舞娘多不了多少,發牌的時候挺著胸,撅著屁股彎腰,該露的不該露的,都有機會看到。


  第一輪發牌,眾人緊張地看自己的底牌,沒經驗的牌的好壞寫在臉上,有經驗的,看著沒經驗的哈哈笑著。


  基底是二十注,女孩子們大多棋牌了,剩下林雪跟注,男士們則優哉遊哉地向池裏加籌碼。


  第二輪,蕭飛翻了五倍,其他人跟注,林雪猶豫了一下,跟注。


  眾男士相視笑笑,原本以為這小妮子挺沉得住氣的,不過看樣子,底牌不是很硬,雖然明牌是一張黑桃k,一張黑桃10,但是不太可能同花順或者豹子。


  男人們開始同情這個盲目跟牌的小妮子。


  第三輪,小馬和老馬雙雙棄牌,剩下方陽、蕭飛、林雪和陳導。


  方陽的牌麵是兩個三,底牌也不是很好,但是他繼續加注,以求迷惑對手。


  不巧的是,陳導的底牌裏有一張三,所以方陽的牌麵不構成威脅,陳導果斷跟注。


  看到陳導跟注,蕭飛明白了方陽的牌型有詐,推測了一下陳導的牌型。牌麵是兩張10,豹子的幾率不大,自己的兩對,應該算是比較大的牌型。


  林雪心裏麵冷笑。


  最後一圈下注,玩家亮牌,林雪的皇家同花順,亮瞎了眾人的眼。


  林雪一臉的小得意。把池裏的籌碼收到自己跟前。


  小賭怡情,何況是跟自己人賭。這桌可能是整個賭場裏,氛圍最輕鬆的。


  燈光將圍觀的人影投射到桌麵上,沒有人會站在這裏太久,估計是感覺不到緊張的氛圍吧。看著不刺激,畢竟一行人中的大多數,屬於低端選手。


  可是,有一個影子,投射在桌麵上很久,除了微微地調整姿勢,並沒有動。蕭飛注意到這影子,有點熟悉,把視線從牌上挪開,轉移到影子的真身上,他一臉果然如此點背的表情。這位正是剛剛的法國佬。


  四目相對,兩個人目光都十分銳利。但並沒有哪一方退讓。


  “這個遊戲,不經常有人在這樣的賭場裏玩,不過很巧,我也會,冷先生,有興趣賭一把嗎?”法國佬一臉的不屑,像是發現了小朋友在賭場裏玩過家家。


  蕭飛沒理他,繼續過家家。法國佬倒是不客氣,叫服務員添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眾人全都是一臉嫌棄。


  “換色子?”蕭飛冷冰冰地問道。


  “可以”


  性感的法國女郎拿來兩個色盅和十個色子。蕭飛和法國佬對坐在桌子兩邊。每個人五個色子,一個色盅,色盅口朝上,色子放在色盅裏。


  蕭飛抓起色盅,扣在桌子上,然後迅速滑向桌子的邊緣,口朝側上搖了幾下,又扣回到桌子上。另一邊,法國佬一頓花式搖色子。


  蕭飛也不理。等法國佬確認好點數,他頭也不抬地先起叫。


  “六個三”法國佬有點發毛,繼續喊,可能會栽,不喊,自己本身就有一個一一個三,六個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兩個人,六個幾乎是極限了,如果他真的有四個或者以上的三,那麽喊其他的隻能是被開,所以,開是最好的選擇。


  “開”法國佬亮出了自己的點數。


  蕭飛也挪開了色盅,看到蕭飛的點數,法國佬臉都綠了。


  蕭飛不僅有三,而且是個五。


  法國佬連輸了幾局已是滿頭大汗,這賭局引來了半個賭場的人圍觀,蕭飛豪爽的將贏來的籌碼拋向人群,將賭場的氣氛引向了高.潮!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個頭高大但身材比例非常勻稱的黑衣男子登場了,他的身後跟著十幾個黑衣人,個個身材魁梧麵無表情,蕭飛看了他們一眼,絕非善茬。


  這夥人強大的氣場瞬間讓賭場安靜了下來,人們紛紛給他們讓出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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