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可憐的菊花
張聰的律師拖著被張聰打得不知道哪兒疼的身體,和一張像是豬頭一樣腫的臉走進了警察局,出示了身份之後,就被警察帶著去見蕭飛。
“你是蕭飛?我是張少幫你請的律師,是來給你進行例行問話的。”
蕭飛給一個宋婷從牢房裏帶了出來,進入一個房間,律師已經在裏頭等著了,公事公辦的對他說道。
蕭飛眨了眨眼,道:“律師大哥,你這一身傷是怎麽回事?”
“這個,不下心摔的,沒事沒事。”律師無比憋屈,不過也不敢對任何人提起昨晚和早上的經曆,然後示意蕭飛坐下,問了蕭飛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問完問題之後,律師便起身道:“好了,你的情況我清楚了,我會盡力幫你洗脫嫌疑的。”
“那就謝謝律師了啊,來,咱握個手,表示一下我對你的感謝。”蕭飛笑眯眯地朝著律師伸出手。
律師沒多想,便很是隨意地把手遞了出去,不過在碰到蕭飛地時候,卻是感覺眼前一花,然後就失去知覺了。
“你對他做了什麽?”宋婷有些愕然道。
蕭飛嘿嘿一笑,道:“隻是把他弄暈過去而已。”
“廢話,我又不是看不出來,關鍵是,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宋婷道。
蕭飛嘴角微動,道:“因為隻有把他弄暈了,我才好辦事啊!”
“辦事?辦什麽事情?”宋婷更加納悶了。
蕭飛直接掏出手機,劃拉了幾下之後,遞給了宋婷,道:“你看,那家夥又想對我姐使壞了,我得救駕去了。”
宋婷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隻見上麵顯示出來的是酒店房間的**畫麵,宋婷對此並不奇怪,因為那些**的針;孔攝;像頭,就是她親自安裝的。
“這是什麽意思?”
“還能是什麽意思,那家夥又想對我姐下藥了唄!”
“那也該我去啊,你出去合適嗎,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個被拘留的嫌疑犯。”
“嘿嘿,你再像昨天晚上那樣,到監控室動動手腳,別讓人看見我出去就行了,剩下的,我自己搞定。”蕭飛嘿笑道。
“哼!我怎麽感覺我想是上了你的賊船了,說好了是你協助我破案,現在反倒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幫你對付我們局子裏的人,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可要倒黴了。”
“放心,幹完了這一次,保證你的案子立馬就會有進展。”
“這可是你說的。好了,我去監控室了,一會兒給你發暗號。”言罷,宋婷不再多說,走出房間。
蕭飛攙扶著那已經失去知覺的律師,等了大約半分鍾,就收到了宋婷發過來的信息,嘴角微動,當即便扶著律師出門,然後,躲開了所有人的視線,鑽進律師的車子裏,發動車子,開往酒店。
此時此刻,酒店總統套房內。
“芸妃,來,喝點水。”張聰倒了一杯水,然後,偷偷地從身上摸出了那一瓶藥丸,扔了一顆到水裏,之後便遞給了葉芸妃。
“謝謝。”葉芸妃點點頭,接過水杯,不過卻沒有想喝水的心思。
張聰坐在葉芸妃的對麵,盯著那杯水,心裏頭不停地在暗暗念叨著,趕緊喝水,媽的,老子等著你喝水,然後把你給辦了!
可是張聰發現,他越是希望葉芸妃喝水,葉芸妃就越是好像沒有想喝水的意思,他卻又不敢貿然催促葉芸妃,免得這顯得太過反常。
而終於,張聰發現,一直在發呆的葉芸妃終於把水杯端了起來,然後,放在嘴邊抿了一口。
這讓張聰心頭大喜,瞪圓了眼睛等著藥效發作,而又過了約莫一兩分鍾之後,張聰終於如願看見,葉芸妃的雙眼變得迷離,像是失去了焦點,然後,就相視昏昏欲睡的樣子了。
“芸妃,你怎麽了?”張聰裝模作樣地問道。
“我好像有點頭暈。”
“那肯定是哪裏不舒服了,我扶你進房間休息。”張聰立即道。
葉芸妃此時無力拒絕,隻感覺頭暈得厲害,便順從得點了點頭,張聰立即迫不及待得起身,攙扶起葉芸妃,把她帶向自己的臥室。
到了臥室,葉芸妃已經是快要失去意識了,張聰興奮了起來,把葉芸妃放躺下,然後,一邊盯著他,一邊心急火燎地脫衣服。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喝浪費時間,這一次張聰決定不要前奏什麽的了,直接上,實現了自己占有葉芸妃的願望再說!
很快,張聰就把自己脫得隻剩下一條褲衩,然後站在了葉芸妃的麵前,他打算讓已經快要動情的葉芸妃幫自己把內褲給脫了,那樣對他來說,會更加的刺激和興奮。
此時此刻,葉芸妃體內的藥效的確是已經發作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隻是發現眼前有人,然後就完全處於本能地把手伸向了張聰。
張聰看著那漸漸靠近的葉芸妃,呼吸急促了起來。不過下一秒鍾,張聰就忽然感覺脖子一疼,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一頭載到在了葉芸妃的身邊。
蕭飛站在張聰的身後,看著撲倒在床上的張聰,嘿嘿一笑,然後把律師給扔到了張聰的身邊,緊接著,抱起了那已經因為動情而開始哼哼起來的葉芸妃。
他一抱起葉芸妃,葉芸妃立馬就有了反應,就像是粘人的小貓一樣,緊緊地摟住了蕭飛,然後,嘴唇胡亂親吻著蕭飛的臉龐。
“我考,姐,別亂來啊,你好歹讓我有點心理準備啊!”蕭飛心頭癢癢,但卻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占葉芸妃的便宜,他抬手再葉芸妃的身上一點,葉芸妃悶哼一聲,隨即就安靜下來了。
緊接著,蕭飛把葉芸妃背起來,然後騰出一隻手從張聰的褲子裏摸出了那瓶藥丸子,給張聰喂了一顆,之後,把房門給反鎖上了,背著葉芸妃走出房間,下樓。
蕭飛背著葉芸妃下樓,進了葉芸妃的房間,然後把她放在床上,確認葉芸妃身上的毒素已經被清除掉了之後,悄然離開。
十分鍾過去了。
葉芸妃的房間裏,風平浪靜,但是樓上的總統套房,卻是傳出了一道殺豬一般的痛苦的嚎叫聲。
那聲嚎叫來自於張聰的律師,而此時的真實情況是,律師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張聰撕成了粉碎,然後,又變得光潔溜溜的。
律師本來隻是被蕭飛給打暈過去而已,剛才迷迷糊糊之間被已經因為藥效發作而發狂的張聰扒了衣服,已經有點要醒過來了,這會兒被張聰一頓折騰,徹底清醒了。
然後,律師就發現,自己居然是在酒店房間裏,而且,自己和張聰又都是赤條條的。
律師知道發生了什麽了,他立即手忙腳亂的反抗:“張少,別啊!張少,放開我,我不好這一口啊!”
“張少,我知道昨晚是我的不對,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你打我罵我都行,但不能這麽報複我啊!張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是個正常男人!張少,不要啊!”
律師不停求饒,但是根本沒用,他越是叫喚,張聰反倒是在本能深處感覺更加興奮了,也折騰的他更加凶狠了。
律師本來就被張聰打得一身都是傷,現在再被站張聰這麽壓著,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隻能是無力的求饒,到了最後發現沒用,就隻剩下了無助的哭泣了。
而張聰,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把律師當成了葉芸妃,瘋狂半個小時之後才算是完事兒了,疊在了律師的身上,呼呼大睡了過去。
而律師,早就精疲力盡,而且是被張聰給搞得不堪折磨的暈了過去了。
轉眼又過去了兩個小時,張聰回複了一些意識,蘇醒了過來,第一個反應就是很爽,緊接著,感覺到身下躺著的人的肌膚,隨即認為那就是葉芸妃,不由得又湧起一股邪火想要再來一次。
張聰嘿笑一聲,用力把身下的那個人給扳了過來,正麵衝著自己,可是,當看到那個人的樣子和身材的時候,張聰就跟遭雷劈了一樣,表情瞬間僵硬了。
眼前這人,不是葉芸妃,而律師,又特麽的是律師!
“這,這到底特麽的是怎麽回事?”張聰呆呆地看著正在熟睡的律師,喃喃自語,然後像是喪屍一樣從律師身上爬起來,抓起床頭的台燈,狠狠地朝著律師的腦袋砸了過去。
砰!
台燈被砸得撕碎,而律師的腦袋也被台燈砸出了一個窟窿,可憐的律師根本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在短短的幾個小時裏跟張聰睡了兩次,還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被張聰給滅口了。
幹掉了律師,張聰腦子這才又清醒了不少,隨即找到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劉哥,馬上帶幾個人過來,幫我處理點東西,什麽東西?屍體!馬上,要多少錢都行!”張聰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