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不一樣的陸明澤
“誒?師傅,我們要去哪裏啊?去練功嗎?”陳凱突然被葉楓拉著走。
心中雖然也是一愣,但是至少和著自己師傅走肯定是沒有問題的,看葉楓現在這個嚴肅的架勢,難不成是要帶自己去練功嗎?
要說澄海會這麽想,也純屬是因為陳凱從小從未離開過家的原因,畢竟在軍營裏麵除了每天的實戰練習之外,也就隻剩下實戰練習了,現在來到城市裏就讀高中的話,反而這樣的練習場地隻會大大的縮減,陳凱也好幾天沒有活動過筋骨,現在師傅這個架勢難不成是要來探一探他的功底到底有幾層嗎?
陳凱這麽自說自想得越來越興奮,甚至已經影響好了幾套招式,就等著等下葉楓揮拳過來見招拆招。
但是這個比武的地點倒是讓陳凱有些吃驚,因為這裏是男生廁所……
“師傅,難不成你想在這裏打架嗎?”陳凱微微吃驚,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師傅的口味竟然這麽的重,喜歡在廁所的門口比武!
“哈?你說什麽呢?”葉楓先是微微一愣,隨即想到陳凱的這個腦回路也是有點問題,當時就明白了,陳凱再說些什麽,葉楓仔細想了想簡直是令她哭笑不得,想說些什麽吧,卻又說不出口。針對著這麽的一個小屁孩兒,葉楓再怎麽生氣也生氣不起來?
“不是,誰是你師傅啊,一口一個師傅的,還叫的那麽開心。”葉楓直接拉著陳凱衣領,將他拎到角落裏,用中指指著他的額頭說道。
“可是昨天晚上你明明就已經答應我了,要做我的師傅呀,你不能反悔的。”陳凱,這些年來在軍營裏待著好,除了是因為一身本領很好以外,還有一點就是隻要陳凱一撒嬌,無論是上到爺爺奶奶下到各種的軍官,姐姐哥哥都對他這一套沒轍。
“這就是你想當我徒弟的理由。”但偏偏的葉楓就是不吃這一套的主。
“你你不可以出爾反爾,你這樣的話,我是要告訴孫倩姐姐的。”陳凱看葉楓一臉凶神惡煞的表情,生怕葉楓會突然出爾反爾。於是直接將孫倩搬了出來,葉楓倒是一愣,沒想到這個臭小子在這種時刻竟然會把孫倩翻出來,但是把孫倩搬出來又如何?他還會怕這個蠢妞兒嗎,現在孫倩應該是怕她才對。
葉楓簡直是哭笑不得的,看著陳凱。心裏想的說了這麽個徒弟,其實也沒壞事,而且陳凱從小在軍營長大,一生基本功也都很紮實,就算是不叫他修煉的功法,隨隨便便的教兩個花拳繡腿的花架子也是可以的。
但是葉楓並不知道,自己此時心中所想在未來給她帶來了多大的後果。
“行吧,那你以後就和我混。”
“好啊!師傅!”
“嘖,別叫我師傅了……”
“那叫什麽?”
“叫……叫老大。”
“你說什麽?”書本從桌上掉落,一聲聲的落地聲都扯著眾小弟的心尖。
陸明澤呲著牙看著這一群,最角落一個被嚇的瑟瑟發抖,縮在角落裏,陸明澤不知道為啥就是看那家夥不順眼,但想要下手的手懸在半空中,又下不去。
“沈晴今天早上給那個土包子打招呼了?”陸明澤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說道,雖說陸明澤是整個林海市有名的紈絝,但那麽大個家庭背景在哪裏,也迫使陸明澤在一些時候還是冷靜得下來得。
不就是打個招呼嗎,這種事情以前還少做嗎?沈晴這個傻子,那個土包子有啥好的……媽的。陸明澤心裏的一團怒火隻能往自己心裏壓,越壓越氣,好似一個充氣過頭的氣球,馬上就有爆炸的風險!
“陸……陸少,你的手……”蔡小財指著陸明澤的手哆哆嗦嗦的說道,這個蔡小財也是出生平民家庭,早些年時受到陸明澤的一些小恩小惠,便自願為陸明澤做牛做馬。而且這個蔡小財雖說在這個學校裏和陸明澤那是各種搞幺蛾子,但其實學習成績一直都位列前一百,可以說是讓老師又愛又恨的那種學生。
陸明澤順著蔡小財的手看了下自己的手,指甲赫然已經陷到肉裏去,而這陸明澤天不怕地不怕,也唯獨怕一點,那就是暈血。
“你個……蠢貨……”陸明澤一句話都沒說完,瞬間暈倒在地,一群小弟一看看我我看看你,慌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要說今天天氣真的挺好,連帶著心情也好了不少,卻不說大早上的和大校花打了招呼,後頭又收了一個小弟,別提有多美滋滋。葉楓現在是心情好到了極點,就差飄了。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個小弟未免也太活躍了一點,就像一隻蚊子一樣,繞著葉楓耳朵不斷的嗡嗡嗡的說話。饒是葉楓這樣冷靜的人,也被吵的不淡定。
“老大!老大,你什麽時候教我一下你的格鬥術啊,就是像昨天那樣的那種!”陳凱眨巴眨巴著眼睛看著葉楓,葉楓也是對陳凱這樣的表情毫無抵抗力,要說這個陳凱不過才比自己小兩歲的樣子,怎麽那麽像小孩子?但是其實葉楓並不知道的是,並不是陳凱太像小孩子,而是他太過於成熟了。
“等我啥時候有空,可以吧。”葉楓直接敷衍的說道,陳凱撇了撇嘴,似乎對葉楓這個答案並不滿意,想要繼續追問道。
“有空是什麽時候啊?”陳凱還未說完,一陣踹門聲,打斷了她的話,陳凱最討厭別人打斷他說話,猛的一回頭看向門外,來者不是誰,正是陸明澤。而且還是頂著一臉好像丟了兩百萬一樣的一張臭臉。
葉楓也被這聲巨響給吸引了過去,看著陸鳴澤的臉和以前一樣,還是那麽的臭,但唯一不同的是陸鳴澤的眼神似乎和以前的不太一樣了……
是我看錯了嗎?還是說什麽,還是這個蠢貨改變了?
現在的陸鳴澤總給她一種和以前不一樣的感覺,但是又說不出到底是什麽樣的感覺?但隻不過是短短的周末,兩天沒有見而已,就變化這麽大,陸鳴澤到底幹什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