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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1 強扭的瓜不甜但解渴,一隻白骨精

  1361強扭的瓜不甜但解渴,一隻白骨精(求訂閱)這口棺材無比古老,像是剛從土裡被挖出來一般,一些地方都破朽了,沾染著青苔和泥土。

  而濃郁的瘴氣,則像是驅除不掉一般緊緊黏在了上面,隨風飄蕩,遠遠地瀰漫過來,帶著極為可怕的腐蝕氣息。

  它自界空嶺深處飛來,橫空而過,朝著這片區域快速落來。

  「貴客來臨,老身又豈有不見之禮,這一把骨頭的,可經不起折騰啊。「

  這口古棺當中,傳來沙啞蒼老的聲音,像是一名老嫗在開口,帶著一些咳嗽,彷佛久病在身。

  "大當家」

  商重明等人面色都是不禁一變,隨後齊齊變得恭敬起來。

  包括剛才帶著怒意,正要發作的那名童子模樣的生靈,也是止住。

  他們也沒料到,大當家竟然一直都在界空嶺中,並沒有離開去往別處。

  只是這些年來,他們竟然絲毫不知情,而大當家也沒有再顯露過面。

  對於界空嶺的所有生靈來說,大當家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此地不僅是她一手所創造,更是她當初為窮途末路的所有人提供庇護之地,才得以萬夕安寧。

  大當家的實力,在眾人眼中,更是深不可測,不可言說。

  誰也不知道她是何等境界。

  而見過大當家真容的人,也並不多,哪怕是九位當家中,也僅僅只有數人真正見過她。

  「看來還是捨得出來。」

  顧長歌嘴角依舊噙著淡淡笑意,眸光依舊溫潤,只是眼底深處從來都是一片深邃淡漠,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我這界空嶺,可經不起貴客的折騰。「「老身哪敢繼續躲著,不來迎接貴客啊。「伴隨著一陣咳漱聲,那口棺材從天穹上橫空落來,然後直挺挺地砸落在所有「一三七」人的面前。

  濃郁的瘴氣繚繞,還包括絲絲縷縷的混沌霧靄、大道碎片,無比的迷離模糊,就算是商重明等人也看不清當中的景象。

  不過,顧長歌的目光落去,神情卻略微激起一些波瀾。

  棺材蓋被一股無形的磅礴力量推開。

  一具渾身雪白如玉、纖細玲瓏的白骨,筆直地從中坐了起來。

  上本身直起,而下半身依舊躺在棺材里,濃郁的瘴氣在周圍包裹,將這具白骨完全籠罩。

  隨著顧長歌的目光落去,那具白骨的體表,開始有細微的模糊能量出現。

  周圍那些濃郁的瘴氣旋轉著卷裹而去,被力量牽引著,依附在了白骨上面,然後開始有一條條的血絲、一塊塊的血肉浮現,漸漸完整覆蓋了過去。

  不消片刻,一名佝僂著身體,穿著粗布麻杉、衣袖處綉著大紅大綠花朵圖案的老嫗,就咳嗽著從棺材中慢悠悠爬了起來。

  她精神矍鑠,滿頭銀髮,臉上爬滿皺紋,眼神很亮,面容看起來無比慈和,就彷佛經常站在村口注視來往行人的老奶奶,給人一種安靜祥和的感覺。

  「大當家?"

  商重明等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大當家的模樣,都不禁有些瞪大了眼。

  難以相信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老嫗,竟然會是他們一直敬仰、尊崇的大當家。

  他們其實也並不算是真正目睹過大當家的模樣,之前都是隔著瘴氣霧靄和她對話,知曉她是一位女性。

  「老身已經許久沒從土裡爬出來了,你們也不必驚慌,人一旦上了年紀,就是這副樣子,歲月不饒人,縱使老身年輕時何等的風華絕代,傾城脫俗,傲視古今,但依舊難逃時光的流逝,年華老去,容顏不再,或許要不了多久,老身就是一抔黃土,幾根白骨了…」

  老嫗顫顫巍巍地從棺材中爬起來,不知道從何處取出了一截烏漆嘛黑的拐杖,杵著身子,帶著感概和緬懷說道。

  她佝僂著腰,走路很慢,彷佛一陣風來就可以把她吹走,幾塊小石頭就能把她絆倒。

  商重明等人看她這副模樣,心中震動的同時,也不免有些擔憂。

  莫非真是時間太久,當初那位自立禁區,驚懾蒼茫各地的絕世大凶人,已經這副姿態了?

  還是這段時間,她經歷過什麽,遭受了什麽大劫,才會變得這般虛弱不堪?

  長明道君也在打量這位傳說中的界空嶺大當家,滿是困惑和吃驚。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也是絕不敢相信,眼前這老嫗竟然會是那位大當家。

  這並不是什麽以貌取人,而是他能明顯感知到眼前這名老嫗氣血的空乏,本源彷佛都潰散成為了一團,似乎是真的已經到了大限之日,只是憑著一口氣,才能迴光返照一樣。

  從始至終,顧長歌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名老嫗,背負著手,也並不理會她那近乎感慨緬懷的自語。

  商重明等人一開始的震動后,也很快回過神來,沒有因為老嫗如今的模樣,而對她有絲毫的不敬。

  隨後,開始為她解釋起顧長歌的身份以及來意。

  同時,他們也擔心老嫗並不了解外界的情況,為她說起了這段時間蒼茫中發生的諸多事情。

  老嫗聽著這些,似乎也是被驚得不行。

  老態龍鐘的臉上,一直都帶著震動和不可思議的神情,後面更是忍不住長嘆一聲。

  「沒想到時隔無數歲月,黑禍浩劫竟然再度降臨了,而且來勢還如此洶洶,已經有那麽多的真界文明淪陷了「唉」

  「只可惜老身我如今只剩這副殘缺,縱使想要略盡一份綿薄之力,恐怕也是有心無力,到時候沒準還會拖大家的後腿,帶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她一陣無奈和嘆息,說著又咳嗽了幾聲,然後趕緊自懷裡取出一張綉帕,捂住自己的嘴。

  而那張綉帕,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被血跡染紅,無比的觸目驚心。

  商重明等人面色都是一變,難掩擔心。

  「真是年紀越大,越難壓制曾經的傷勢,如果還是在年輕時候,這點傷勢對我來說,又算的了什麽,必然會去和黑暗生靈,拼個你死我活。「

  老嫗看到了商重明等人臉上的擔心,不由得擺手笑了笑,寬慰道,「你們也不必擔心,短時間內,老身是死不掉的。」

  「只是以後,界空嶺的安危,恐怕需要靠你們來庇護了。「「我們也沒想到,大當家您消失的這些年來,竟然是因為這些傷勢……「商重明等人神情沉重地道。

  不過,也有幾位當家目光帶著一些疑惑,感覺大當家今日的話似乎是有些多,以往時候,她哪怕是宣告一些重要事情,也是言簡意賅,不會多語,不喜有人打擾她的寧靜清修。

  莫非真是因為傷勢的緣故,讓大當家也不得不開始解釋起來,以免被強行「抓壯丁」?

  還是說,這是她故意為之?

  而這時,擦乾凈嘴角的血跡后,老嫗才杵著拐杖,顫巍巍、慢悠悠地來到顧長歌的面前。

  她拱了拱手,滿臉堆笑,無比的客氣,慈和道,「貴客來臨,界空嶺自然是蓬蓽生輝,老身這就安排他們為貴客準備宴席。」

  "剛才招待不周之處,還望貴客見諒。」

  她彷佛並不知道顧長歌的來意一般,一副要將顧長歌請進界空嶺深處做客的模樣。

  」大當家,盟主大人他不遠萬里而來,可不是來聽你客氣的。"長明道君略微皺了皺眉道,感覺這位大當家是不是有些分不清形勢了。

  老嫗依舊滿臉堆笑,神態如常道,「老身是知道的,只是這招攬一事,也是要雙方都同意才行,就像結親迎娶,那也得兩情相悅,強扭的瓜,那也不甜啊。「「而且,老身如今這副殘缺,你們也看得到,恐怕也無法為盟主他效命了。」

  「就算有這心,那也是有心無力啊。"長明道君這次自告奮勇,帶領顧長歌來界空嶺,就是想表忠誠,順便立功的。

  但此刻這大當家一副完全站理的樣子,也讓他感到頗為無力,不知道該怎麽辦。

  莫非放棄不成?

  「強扭的瓜不甜,但至少還能解渴。能解渴,那就夠了。」

  這時,一直不語,靜靜看著眼前這一切的顧長歌,忽然淡淡地笑了笑。

  老嫗略帶無奈地看著他道,「可盟主,老身這個瓜,那都已經不解渴了啊。」

  「解不解渴,那也得摘了才知道。"顧長歌依舊淡淡地笑著。

  「老身這瓜,已經這樣了,估計還沒等盟主你摘下來,它就爛在藤上了。」

  老嫗又是一陣咳嗽,趕緊取出綉帕捂住嘴。

  不過這時,顧長歌已經伸出手,抓住她那乾枯如樹枝般的手腕,似是要探查她的情況。

  「我看你還是有好些年日可活的,依我看來,倒不如正好用這剩下的餘熱,為蒼茫眾生照亮面前的這片黑暗。「「至於界空憐以後的安危,你也不必擔心,由我庇護它,它自然會安然無恙的。"他淡淡一笑。

  老嫗面色微微一變,想要從顧長歌的手中將手伸回來,但是卻彷佛被鐵鉗給牢牢焊住,根本動彈不得。

  此刻,她甚至感覺,顧長歌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讓她的整條手臂,以及整個身軀砰一聲炸裂,化作漫天的齏粉。

  不管她從今往後,逃往何處,都逃不過顧長歌的一個念頭。

  似乎,從顧長歌剛才抓住她手腕的那一刻起,她的生死就已經掌控在了他的手上。

  「大當家…」

  「你快放開大當家。」

  見此一幕,商重明等人臉色也是同樣一變。

  有人甚至已經祭出兵器,滿面憤怒和驚懼,做好了出手交戰的準備。

  長明道君渾身一凜,也是急忙祭出了自身的兵器,和其餘當家對峙。

  「你看我的這個建議如何?「顧長歌卻好似渾然不知,沒看到周圍其餘人的反應一樣,依舊著淡淡的笑意問道。

  老嫗心中心思電轉,萬般念頭瞬間閃過,臉上依舊堆著笑容,道,「盟主都這般相邀了,老身實在是盛情難卻,現在哪有拒絕的道理

  「真是聰明人,我還是喜歡和聰明人講道理。「顧長歌笑了笑,鬆開了她的手腕。

  老嫗此刻只想一個勁地翻白眼,不過形勢比人強,她臉上依舊堆著和善的笑容,道,「嘿嘿,盟主說的是,老身也是喜歡講道理的人呢。」

  「都住手,盟主好心相邀,你們怎麽還兵刃相向呢?"「從今往後,都是自己人。「她看向商重明等人,讓他們住手,若是交手大戰,哪怕他們人再多,也不可能是顧長歌的對手。

  自一開始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到了,在這樣的存在面前,任何的抵抗和小手段,都是沒用的。

  可笑她競然還妄圖試一試。

  商重明等人都是一陣面面廝覷,這才一會的功夫,大當家的態度就發生了這麽大的轉變。

  他們猜測可能是顧長歌剛才對她做了什麽,不然怎麽會這樣。

  他們心中雖然無比的不甘和氣餒,但此刻也只能作罷,不可能不聽大當家的話,對顧長歌出手。

  而且,就算出手的話,最後結果估計也一樣,他們甚至還會為此付出巨大代價。

  界空嶺的大當家,名叫慕扶光,這是她自己告訴顧長歌的名字。

  顧長歌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白骨精」來歷,對於她後面介紹自己名字什麽的,他也並不在意。

  他組建伐天部的目的從一開始就很簡單純粹,收服一批實力強大的存在,為他所用,至於這些存在的來歷什麽的,他並不是很感興趣。

  慕扶光最開始以老嫗的模樣示人,並想藉此混弄他,試圖矇混過關,打消他"抓壯丁「的行為。

  但顧長歌來界空嶺的目的,就是為了"招攬」她,這所謂的小把戲,他連拆穿都懶得拆穿。

  慕扶光後面也明白了,顧長歌就是沖著她來的。

  她心中雖然很氣,但也絲毫沒轍,只能灰溜溜地接受「招攬」。

  面對這樣的存在前來「抓壯丁」,她就算想逃,也沒有一絲的可能。

  一開始慕扶光以為是顧長歌抓住她手腕的時候,在她身上留下了掌控她生死的印記。

  但後面她再一想,那種感覺並不對,應該是顧長歌在來到界空嶺之前,就已經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記。

  而她之前卻從沒有任何的察覺,也完全不知道。

  顧長歌抓住她手腕的那一下,其實也只是想警告並嚇唬她。

  那樣的手段,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不可思議,令人毛骨悚然。

  哪怕是慕扶光經歷過諸多詭異、恐怖的事情,也不由得渾身一寒,白骨上起了一層寒毛。

  離開界5.8空嶺的時候,長明道君依舊有些眼暈的感覺,腦袋差點沒有轉過來。

  他實在是難以將眼前一身妖艷驚燦的紅裙,千嬌百媚的女子,和剛才在界空嶺的那位顫顫巍巍、年邁佝僂的老嫗聯繫起來。

  尤其這名女子,笑起來的時候,眉梢眼角一彎,那種驚人的惑態,,險些讓他都沉淪迷醉進去。

  要知道他可是一位經歷過各種劫難,無數磨礪。

  好不容易才走到祖道境這一步的存在。

  心性何其堅定,各種幻境迷景,都休想動搖他的心神。

  要是一般人面對她,那還了得?

  不過,他也不知道,到底哪一副模樣,才是界空嶺大當家的真容。

  每一副都讓人難辨真假,不知道哪一個才是她。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妾身可不想一直頂著一副糟老太婆的模樣,你這小輩,怎麽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慕扶光手持緋紅色的摺扇,半遮半掩,眼波流轉,捂著嘴說著。

  她此刻的模樣的確惑人,皮相纖巧,身段修長婀娜。

  膚色白皙似雪,吹彈可破,秀眉如黛,不染而器,眉心帶著一點硃砂紅,紅唇嬌艷而潤澤,紅裙若火,更襯得妖艷無雙,彷佛一位禍亂家國的妖女。

  長明道君眼觀鼻鼻觀心,自知她的實力深不可測,遠在自己之上,絕不可能因為如今這副外貌而小覷。

  對於她的小輩稱呼,也好似渾然沒聽到一樣。

  「嘿嘿,盟主,這是打算招攬妾身,征戰黑暗生靈嗎?」

  「不過先說好了,妾身可不善戰鬥,一直以來吃齋念佛,修身養性,與人為善,從不和人交手。"慕扶光眸光落在顧長歌身上,堆著明媚的笑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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