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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 契合完美無瑕的形象,曾經的老熟人相見

  樓閣恢弘,仙霧繚繞,諸多貌美動人的妖族女子,翩翩起舞,舞姿妙曼,翩若驚鴻,有種:縹緲和空靈.

  茶香悠悠,在虛空之中瀰漫,讓人倍生毛孔頓舒之感,這是一間雅室.

  一名青袍女子,收腿而坐,襯的袍下的雙腿筆直,修長,細膩無暇瑕.

  她長的極美,薄粉敷面,五官精緻,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秀髮如雲.

  寬鬆長袍下也難掩身材,顯得高挑妙曼,凹凸有致.

  女子,的對面,一名年輕男子和腿而坐,神色隨和自然,面上帶著令人如沐春風般的和煦笑容.

  諸多舞女都忍不住偷偷地看來,目光帶著羨慕,仰望之意.

  「這是我剛泡的茶,長歌少主覺得怎麼樣」

  如果這個時候有熟悉她的人在這裡,如君凡,絕對會大跌眼鏡,感覺不可思議.

  顧長歌聞言,端起面前的白玉茶杯,輕酌一口,不由讚歎道,「不愧是君瑤姑娘,這樣的茶水,我還是第一次見.」

  「苦中帶澀,澀中含甜,若是細品,又能感覺到眾生百態,七情六慾種種,實乃是妙啊.」

  聽到顧長歌這樣的讚歎,君瑤面容上也是浮現出喜意來,顯得更是羞澀.

  「長歌少主過獎了,您喜歡就好.」

  她的手指捏著裙角,並不如表面那麼自然.

  為了今天和顧長歌的約見,她足足準備了三天,幾乎沒有合過眼.

  「我自然喜歡,沒想到這次前往妖界,還能見識到君瑤姑娘這樣的茶藝,也算是我的一個遺憾了.」

  「長歌少主過獎了,我只是從小喜歡鑽研這些.……罷了,而且這只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君瑤聞言趕緊擺手道,「比我精通茶藝的大師多了去.」

  顧長歌搖頭,看著她道,「君瑤姑娘又何須妄自菲薄,自古以來,萬物皆可入道,茶道,畫道,棋道……這些……皆是大道,又怎麼會有上不得檯面之說.」

  君瑤覺得顧長歌太看得起自己了,竟然如此誇讚她,讓她覺得很不好意思,不過更多是喜悅.

  但是今天卻因為顧長歌這麼幾句誇獎而欣喜歡悅.

  隨後,兩人又談論了一會,顧長歌似乎想起什麼來一般,找了個借口,打算起身離開.

  「長歌少主若是喜歡,以後君瑤天天為您煮茶候著,您有時間的話,都可來此……」

  見此,君瑤雖然心有不舍,但也知道,以她的身份,能和顧長歌對席品茶,已經是之前不敢想象的事情.

  她又怎敢奢求什麼.

  不過,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忽然沖顧長歌說出這話來.

  一說完這話,君瑤面上就浮現煙霞.

  她感覺自己很大膽,心跳的砰砰砰的.

  聞言,顧長歌似乎有些驚愕,隨後莞爾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謝過君瑤姑娘了.」

  說罷,他便徑直離開了閣樓,身影漸漸消失不見.

  「長歌少主慢走.」

  君瑤感覺自己連話都說不完整了,有些發顫和結巴.

  在這之前,她從未想過自己有能夠接觸到顧長歌的一天,甚至和他對席而坐,如此談話.

  和顧長歌分別之後,君瑤還有種夢幻般的感覺.

  她仍然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直到現在都還在砰砰砰地亂跳.

  她剛才一度認為顧長歌會拒絕她,並且讓她不要亂死亂想什麼的.

  但是她是真的沒想到,顧長歌最後竟然是說出那話來.

  「不過長歌少主這話,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拒絕了.……」

  君瑤的眉頭擰了起來,心中是儘是欣喜和糾結,也有患得患失,生怕今天這一切會成為幻夢.

  而後數天,顧長歌會不時前來找她,理由自然是找她品論茶藝什麼的.

  君瑤自然是不可能拒絕,高興欣喜還來不及,甚至在某些時候,一度覺得自己也是有機會的.

  顧長歌的言談舉止,在她看來,極盡風度,溫文爾雅,並沒有因為身份地位而高高在上,平易近人.

  這更加契合她心中完美無瑕的形象.

  這種感覺越發……強烈,若不是家中父親和弟弟君凡已經隨著大軍前去征討生命禁區,她都想把這件好事,和他們分享.

  「從君瑤身上的氣運來看,她和其餘君家人可不同.」

  「想必君凡對於他這個便宜姐姐,應該是挺重視的.」

  顧長歌對君瑤自然沒有任何想法,頂多是打算通過她來算計君凡一番罷了.

  這樣的天之驕女,自視甚高,眼高於頂,乃是普通人眼中的神女,光華耀眼,尋常的天驕已經不入她們的眼.

  她們心中有著屬於自己的一套選擇標準,所以讓她們倒貼更是容易.

  只要滿足她心中的美好幻想即可.

  君瑤身上的氣運點比清竹身上的氣運點要多很多,在顧長歌看來這是因為君瑤和君凡關係所致的緣故.

  哪怕是君凡這一世的父親平亂天王身上,也沒有多氣運點.

  這說明君凡對君瑤以及他父親平亂天王的親疏關係.

  隨後數天,妖界也漸漸恢復了風平浪靜.

  曦瑤女皇前段時間經歷過刺殺之事後,現如今對於..身邊心腹眾人的把控,更是嚴厲.

  朝廷上下的掌權高層,全部被大清洗了一遍,雖然風聲鶴唳了一陣,但也漸漸安寧下來.

  諸多妖界大家族人人自危,生怕遭遇曦瑤女皇的清算.

  因為顧長歌的關係,一眾妖界大族對於..曦瑤女皇的敬畏,比之前深了很多.

  「這段時間,你似乎都在避著我」

  而這時,宮殿之內,曦瑤女皇正在處理奏摺,冷不丁忽然聽到顧長歌的聲音.

  不知何時,顧長歌已經出現在了殿內,帶著些許饒有興趣之色.

  他簡直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毫無一絲波動.

  若不是顧長歌開口,她都不會有任何的察覺.

  「見過長歌少主.」

  清梅,清蘭等人見此,急忙見禮道,然後眼觀鼻,鼻觀心,老老實實地把頭低下.

  「我這段時間太忙了,怎麼,冷落你了嗎」

  聽到這話,曦瑤女皇瞥了顧長歌一眼,微微的驚愕后,很快恢復自若,繼續看起手中的奏摺來.

  顧長歌微笑道,隨後擺手讓清梅,清蘭等人退下.

  曦瑤女皇被他這視線看的很不自在.

  雖然兩人已經發生過最為親密的關係,但是一想到這一切都是顧長歌有意為之,並不是真心對她,她就覺得心中很不舒服,甚至是說不出的難受.

  「你是有什麼事嗎」

  曦皇問道,仍在低頭看著手上的奏摺.

  顧長歌低頭看著她那一截宛如,天鵝般雪的脖頸,隨後笑了笑,彎腰環住了她,道,「我可是前來幫你解決麻煩的」

  「麻煩」

  曦瑤女皇身軀一僵,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她明知故問道.

  「自然是.」

  顧長歌道.

  「你能確定君凡就是.……君不凡嗎」

  看著顧長歌微笑的模樣,曦瑤女皇側頭,微橫他一眼,不過也順勢自然地躺到了他懷中.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懷疑這件事情,可惜找不到絲毫的證據來.

  她感覺顧長歌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但是就不曾告訴她.

  心中如此想著,曦瑤女皇面容卻顯得平靜異常.

  「我確定有什麼用不是你在當女皇嗎」

  顧長歌笑了笑,道,「別什麼事情都問我,你自己可也得想一想.」

  曦瑤女皇搖頭道,「我若是知道,還會問你嗎你那天是怎麼說的騙了我的身子后,就不管了」

  「你情我願的事情,這能叫騙嗎」

  顧長歌面帶微笑,否認道,「君凡的事情,很快就會有結果,到時候該怎麼做,你看了就會知道.」

  聽他這麼說,曦瑤女皇點了點頭,也沒再多問此事.

  隨後數天,顧長歌偶爾會去皇宮找她交代一些事情.

  曦瑤女皇發現顧長歌的真實面目后,雖然心有芥蒂,但是在如今的偌大妖界內,顧長歌卻是和她關係最為親密之人.

  所以這種情緒,她也未曾表露出來,對於……顧長歌的各種要求,自然是不會拒絕.

  她也很想知道,顧長歌到底打算做些什麼君不凡,君若溪,兩人對顧長歌會有什麼影響.……轟隆隆!!大軍碾壓而過,天穹顫抖,地面輕顫,萬獸嘶吼,禽鳥驚走.

  這是一片無垠和繁茂的古林,霧氣濃郁,很多地方繚繞噴薄著彩霞.

  諸多虯結的樹木宛如,山嶺般,遮蔽天地,到處可見靈草藥果,飛泉瀑布,灌木深邃,透著廣袤和浩瀚.

  若不是親眼所見,很多人絕對不會相信,這竟然會是妖界的一處生命禁區,六千多年來誤入此地的生靈,都消失無蹤,宛若石沉大海.

  從外表來看,反倒是像一處仙家聖地.

  「前方就是生命禁區所在,所有人在原地駐紮,不準亂動.」

  浩浩蕩蕩的妖界大軍出現在這裡,煞氣衝天,殺氣騰騰.

  平亂天王出現在一座山峰上,遙望前方,開口說道.

  他一身青銅鎧甲,手持大斧,眸子碧燦燦,流淌著輝光,諸多符文交織,化作滾滾神性,有股令人窒息的威懾力.

  「父親,我們真的要清剿此地嗎」

  平亂天王的身邊,君凡微微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生命禁區,心中生出萬般無奈和不願.

  這裡正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姐姐,君若溪的隱居之地.

  哪怕他重活一世,也沒有來過這裡,因為他不願打攪到君若溪,不想把她牽扯到這件事情之中.

  可是現在,卻由不得他.

  連他都被派遣而來清剿此地,身不由己.

  「這不是廢話嗎女皇陛下親自下令,何況此地極有可能隱藏著君不凡,那可是在幕後謀划刺殺女皇陛下的主使.

  若是抓到了他,還愁我君家不權勢滔天嗎」

  平亂天王看了君凡一眼,意味深長地道.

  他目光之中帶著野心,盯著前方的浩瀚古林,在其中好似已經見到了他的大好前程.

  君凡聞言沉默下去,他也想過很多阻止這一切的辦法,但是卻都沒有任何用.

  以他現在的力量,想要阻止顧長歌的意志,根本就做不到.

  這種事情,他不信曦瑤女皇做得出來,絕對是顧長歌假借曦瑤女皇的名義吩咐的.

  其真正的目的,就是……想逼迫他現身.

  種種原因,他看的很是透徹.

  而目前,擺在他面前的問題就是如何救出君若溪,不讓她被抓到.

  「六千年前,姐姐已經快要踏入准至尊境,而今六千年過去,她就算天賦不如我,此刻也應該是准至尊的修為.」

  「她若是想安全逃走的話,的確很麻煩.」

  君凡眉頭緊皺,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他姐姐已經是聖境修為了,這麼多年過去,不可能沒有絲毫寸進的.

  對他來說,君若溪可比便宜父親平亂天王重要多了.

  這一世能讓他重視的人,除了……君瑤外,就是……君若溪了.

  不過說來也是巧合,兩人的身份,都是他的姐姐.

  「父親,我先在四處轉轉,探查一下這裡的情況,如果有什麼異狀,你傳訊給我.」

  隨後,君凡開口,打算先脫離隊伍,想從另外的方向進入生命禁區,先在平亂天王之前找到君若溪.

  聞言,平亂天王並未懷疑什麼,點點頭,問道,「要不要給你一隊1」

  「不用,我一個人方便很多.」

  君凡拒絕道,隨後也不等平亂天王同意,身影一掠間,化作神虹朝其餘方向而去.

  平亂天王並未多管君凡,開始下令,讓大軍駐紮,同時派遣人打量此地的情況.

  君凡脫離隊伍之後,便化作神虹往山脈深處而去,此地雖然自劃為生命禁區,但是並未設下諸多禁制,只要留意一些波動,很容易能走到其中.

  嗡!!不過,在他趕赴而去的時候,虛空之中忽然有淡淡的漣漪擴散開,緊接著一股莫名的波動傳來.

  「是誰」

  君凡注意到這一異狀,面色微變,很是警惕地停下,他祭出了兵器,乃是一柄雪白長劍,流轉著鋒銳氣息.

  「好久不見,你就是這麼對待老朋友的.」

  虛空之中,有波動浮現,緊接著一道人影走出,面容妖嬈冷艷,有驚人的魅惑.

  「你是.……憐兒」

  君凡看到這道人影,面色先是一愣,隨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變得有些激動.

  「好久不見.」

  「沒想到你竟然會在這裡,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不過,君凡很快冷靜下來,看著白憐兒平靜淡漠的神情,不禁問道.

  他沒有想到時隔六千多年,竟然會是這樣和曾經的熟人相見.

  不過白憐兒的模樣,和以前相比,簡直大變樣.

  如果不是他和白憐兒很熟,剛才還差點沒有認出來,這竟然會是曾經那個…跟在他後面,像個跟屁蟲般的柔弱小女孩.

  一時間,君凡心中頗為感慨,不過他更好奇的是,白憐兒是怎麼找到他,又是如何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的「見到老朋友,你竟然是這副模樣,君不凡時隔六千多年,你可還是沒變.」

  白憐兒淡淡說道,模樣顯得很是冷淡.

  君不凡聞言眉頭一皺,感覺白憐兒的態度有些問題,冷冰冰的像是塊沒有感情的冰塊.

  隨後反應過來原因,他不禁有些苦笑.

  他也知道曾經的一些事情,傷到了白憐兒,對於她的奉勸不以為意,甚至還聽信曦瑤的話,惡意中傷她.

  對於……這個曾經宛如,他親妹妹般的女子,,他心中其實還是有些愧疚的.

  「曾經的事情都過去了,這世上又怎麼會有邁不過去的檻.

  憐兒,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君凡苦笑一聲,隨後想起重要的事情,不禁正色問道.

  白憐兒對於他這話,只是冷笑一聲,隨後淡淡道,「我找你其實是有事情的,至於我如何找到你的,這可要問你自己了,如此明目張胆地刺殺曦瑤,真當所有人都和她一樣,是個蠢貨嗎」

  君凡面色微變,有點不適應白憐兒這副冷嘲熱諷的語氣,不過他還是聽懂了白憐兒的意思.

  當時他刺殺曦瑤女皇的時候,白憐兒就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所以這些天你都藏匿在平亂天王府附近,而今有機會,這才單獨現身」

  君凡忍不住問道,很快想清楚了前因後果,對於……白憐兒為何會來找他很是好奇.

  「看來你還不傻.」

  白憐兒冷笑一聲,隨後淡淡道,「我需要你幫我救出我父親.」

  「你父親」

  君凡面色微變,白憐兒的父親白鯤落在顧長歌手上的事情,他其實是知道的.

  但是以他現在的能耐,又怎麼可能是顧長歌的對手別說救出白鯤了,就連抗衡顧長歌現在的意志也做不到.

  除非他顛覆曦瑤女皇的統治,成為新的妖界之主,不然一切都將白談.

  想到這些,君凡的神情有些微妙的變化,心中開始糾結.

  白憐兒作為他曾經的青梅竹馬,白鯤也是看著他長大的長輩,按道理他不能見死不救.

  可是現在的他什麼都做不到,又怎麼可能離開妖界,前去上界營救白鯤.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你別急著拒絕,你現在雖然不是顧長歌的對手,但並不代表你之後不是.」

  白憐兒見他這副神情,瞬間就洞悉了他心中所想,不由淡淡道,「當時你父皇托我父親,等時機合適的時候,將一個東西交給你,只不過我父親被顧長歌抓走,那東西便被他交給我,囑託我來妖界尋你,並將其交給你.」

  聞言,君凡心中微震,他想到了玄陽妖帝交代給他的事情,說會有人前來找他,並且把一個東西交給他.

  這一刻,對於……白憐兒的話,他已經毫不懷疑.

  「沒問題,憐兒你放心,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是不可能對白鯤伯父見死不救的.」

  想到這裡,君凡舒了口氣,開口保證道.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答應的話,白憐兒肯定不會將那個東西交給他的.

  聞言,白憐兒有些滿意地點點頭,隨後自衣袖之中取出一個錦囊來.

  看起來無比簡單,並無任何花紋和圖案,布料也極為簡樸,毫不出奇.

  這個錦囊正是顧長歌交給她的那個….

  途中她試圖打開,但發現其中同樣蘊含恐怖的力量.

  若是強行打開的話,不僅僅這個錦囊會被毀掉,沒準連她都會受傷.

  「這是.……」

  看到這個錦囊的瞬間,君凡就心中微震,生出一股強烈的衝動來,彷彿這個錦囊之中蘊含什麼只屬於他的東西一般.

  這份感覺無比強烈,讓他面色一度變化,最後露出深深的驚喜來.

  「多謝憐兒,你不惜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將此物交給我.

  這份恩情,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你.」

  君凡露出笑容道,就打算自白憐兒手中將其接過,不過白憐兒冷笑了聲,並未給他,而是又將錦囊收了回去.

  「憐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君凡的神情,微微一僵,他沒想到六千年不見,曾經乖巧聽話的白憐兒,竟然成了如此模樣.

  「我要你以道心起誓,勢必自顧長歌手中救出我父親,不然這個錦囊我是不會交給你的.」

  白憐兒看著他的神情,目光之中異色一閃,她想到了顧長歌的吩咐,對於……君凡倒是有些可憐.

  整個人被玩弄,於手掌之中,而渾然不自知.

  顧長歌早就已經知道了君凡的真實身份,君凡對此卻渾然不知,甚至還以為自己穩操勝券.

  聞言,君凡眉頭一皺,沒想到白憐兒竟然不信任他,不過這也打消了他心中的最後一絲疑慮.

  隨後,他以道心起誓,說完之後,白憐兒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將錦囊交給他.

  不過,君凡並未當著白憐兒的面,將這個錦囊打開.

  他而是將其小心翼翼地收起來.

  對此,白憐兒也並不在意,君凡已經不是六千多年的那個傻…小子了.

  現在的他有手段有心機城府,雖然相信了她的話,但是卻並未相信她這個人.

  「現在的你有什麼打算」

  收好錦囊之後,君凡不禁出聲問道,因為他發現現如今的白憐兒,氣息很是強大,至少也是一位準至尊.

  如此強者,他自然要想辦法,讓她為自己所用.

  「現在的我,並無打算,就等著你救出我父親.」

  白憐兒冷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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