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院（十七）

  說起來，真的讓葉爽一個人去，其實我也不放心。所以晚飯以後，我讓希兒陪著葉爽一起去了。他們兩個一起去，取長補短，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今天晚上的‘顧客’還是比較多的。但是到了夜裏十點左右的時候，這些‘顧客’好像感到了什麽一樣都急匆匆地離開了。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很清楚是誰來了。 “小五，這是你的五罐冰鎮汽水！”我把早就準備好的冰鎮汽水插好吸管放在了桌子上。 “老墨，我都這麽小心隱藏氣息了，怎麽還是被你發現了？”小五忽然就在我的櫃台上出現了。 “還說呢，你看看，這還有顧客嗎？”我沒好氣地說到。 “那，那看來，我這個隱藏氣息的功夫，果然，果然還是不行啊。”小五撓了撓光禿禿地大腦袋，神情萬分沮喪。 “行啦，別難過了。喝汽水，你最喜歡的嘛！”我看他這樣也有點不忍心。 “嗯……你說得對！”剛才還沮喪的小五，忽然又興奮起來了。他一點也不客氣，咕嘟咕嘟地喝起了汽水。 “喂，這就是你和我說的小五？”唐仁傑的眼神裏都是興奮。 “嗯，沒錯，就是他。”我點了點頭，小聲說著。 “還別說，真的還挺可愛的。”唐仁傑笑嘻嘻地說到。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小五把五瓶汽水都喝了個幹幹淨淨。 “我的天啊，你這麽小個小人，怎麽喝下去這麽多汽水的？”唐仁傑驚訝地叫了出來。 “嗝……你不懂，要是可以的話，多少汽水我都可以喝下去，嗝……”小五拍著自己鼓鼓的小肚子得意洋洋地說著。 “行啦，你就別吹牛了。看看你，都要吐出來了。”我一陣無奈。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怕吐出來，小五什麽都沒說，隻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好啦，好啦。趕緊說正事吧。拿起交通事故你查的怎麽樣啊？”我遞給他一張紙讓他擦一擦嘴。 “嗯，這個不難，已經查到了。對了，你是個警察是嗎？”他背著手老氣橫秋地踱著步，忽然指著唐仁傑問到。 “啊，嗯，嗯，是啊。怎，怎麽了嗎？”小五這一問，把唐仁傑問得有點糊塗。 “你們欠了大巴司機的家屬一個道歉！”小五指著唐仁傑，臉上是少有的認真。 “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唐仁傑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 “我相信，你們一定調查過那個司機了。以他的資曆，根本就不可出這種事故。”小五毫不讓步。 “人哪有不會犯錯的，過往的資曆說明不了什麽。”唐仁傑也有點不高興了。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事實上，你們根本沒有找到事故發生的原因。最後沒有辦法了，你們就把責任推給了那位司機。說是什麽操作不當。我說的對嗎？”小五的臉上露出了輕蔑地笑容。 “你，你都知道了？”這一下子，唐仁傑一下就泄了氣了。 “當然，我可以告訴你們。這起事故，也是紙蛇做的。”小五一臉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