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關小謹的表白
我從陳淩歌媽媽跟我媽媽聊天的時候聽到她和陳淩歌的爸爸給陳淩歌選了好幾所不錯的大學,而陳淩歌卻偏偏選了很一般的恭城大學,對此,陳淩歌的爸爸將陳淩歌大罵了一頓,至於陳淩歌的媽媽對於陳淩歌此舉很是同意,恭城大學離家裏進,她能經常看到兒子。然後,陳淩歌的爸爸未發泄完的火氣又全數的發泄在陳淩歌的媽媽身上,連連罵她婦人之見,目光短淺,夫妻倆又是一頓大吵大鬧,最終導致了陳淩歌厭煩,而收拾行李約了幾個朋友一塊去了北京玩,直到開學才回來。
開學遇到第一天遇到文瑾瑜的時候,見她麵如春風,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一問才知她暑假的時候跟朋友一起去了北京玩。不用猜,這朋友之一肯定是陳淩歌。
陳淩歌跟文瑾瑜之間的事很少再找我,一來是林月白在文瑾瑜找我的時候總是找出眾多的理由讓文瑾瑜找我無果,次數多了,文瑾瑜也不再找我了。再來是文瑾瑜和陳淩歌兩人的關係逐漸穩定,從懵懂的愛戀升級為炙熱高漲的熱戀,又豈會再找我這個亮堂堂的電燈泡。
張狒狒減肥兩年多依然無果,沒有半點瘦下來的趨勢,關小謹算是徹底對張狒狒失望了,直說長江有斷流之時,地球有停轉之勢,狒狒絕無掉肉之可能。在麵對著看了近三年張狒狒那無比壯碩的體格之後,關小謹決定向小眼鏡男告白。
小眼睛男依然坐在教室最角落的位置,每天管你數理化還是曆史政治,他都是一本小H書不離手,若是注意的話,有時上課的時候還能聽到他忘情的“嗯~嗯~”之聲。
關小瑾遠遠的看著全神貫注盯著小H書眼露淫光的小眼睛男,連退了兩步,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一度頹散下去。哭喪著一張臉向我問道,“我們可不可以換個懲罰,讓我這麽貌美如花的女生去向那個慘不忍睹的小眼鏡男表白這也太狠了吧!他看小H書就算了,問題是他居然邊看小H書邊投入自慰啊……”
我衝著關小瑾無奈的搖頭,幸災樂禍的說,“你看他一個人看小H書多難受啊,你就大發善心,給他一個意淫的對象吧。過去吧,當做是拯救失足的少年吧!”
關小瑾咬著牙,故作哭腔說,“我會成為失足少女的……”說完,慢吞吞的走到那小眼鏡男跟前,細若蚊蠅的聲音說,“……,我喜歡你。”
“什麽?”那小眼鏡男抬起頭,不敢相信的看著關小謹。
關小瑾急得麵紅耳赤,聲音提高了一點,說道,“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這兩年一直都在注意你,喜歡你看小H書時那銷魂的表情,喜歡你的沉默是金、不與人相交,喜歡你帶著眼鏡傻傻呆呆的樣子,喜歡你看起來枯瘦的身體,我每時每刻都在想著與你牽手,冬天的時候與你擁抱相互取暖,秋天的時候在樹葉飄落中親吻,夏天的時候下水相互嬉戲,春天的時候一起孕育生命的綠芽……”
關小瑾背完這一段我們之前說好的表白內容,那小眼鏡男才從小H書裏回過神來,麵對如女神一樣的關小謹如此深情告白,一時便就懵了,真真便覺著書裏的女神突然出現在他麵前,色眯眯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關小謹,齜牙咧嘴的笑著,眾目睽睽之下嘟起嘴就在她嬌嫩的唇重重印下。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看好戲的人瞪大了眼睛,我完全沒有想到小眼鏡男居然做出如此激烈的反應,可真是被嚇呆了。關小瑾快速的推開小眼鏡男,伸手胡亂的擦著被碰觸的嘴唇,連吐了好幾口吐沫,最後紅著眼圈衝那小眼鏡男破口大罵,“你丫的是不是這輩子沒見過女生啊,是不是見到個母的就想上去親一下,就你這種長的歪瓜裂棗的模樣,活該一輩子看小H書聊以自/慰!”
罵完之後,關小瑾就氣憤的跑出教室,小眼鏡男還沉浸在關小瑾對他表白的幸福中,完全接受不了關小瑾的突然變臉,看著關小瑾的背影,疑惑的喃喃著,“這……這怎麽回事?關小謹……”一摸腦袋,甩下手裏的小H書,扶了扶眼鏡,趕緊追了出去。
等上課的時候,小眼鏡男就回來了,臉上神情依然茫然無措,整整一下午都沒有看小H書。可是,關小瑾卻一個下午都沒有來上課,老師問起的時候,我還是找了個借口說關小瑾身體不舒服,下午請了假。
下了晚自習之後,關小瑾還是沒有出現,我心裏開始擔心了,等到快熄燈的時候,關小瑾終於回來了。
當我擔憂的目光觸及她,關小瑾別過臉,一句話也沒有說倒頭就睡。
“喂,關小瑾,你下午到底幹什麽去了?”我還是忍不住問道。
關小謹掀開被子露出腦袋來,蒼白的說了句,“我沒事,睡覺吧,明天還有考試呢。”
經關小瑾一說,我才記起明天要月考,驚呼一聲,趕緊蓋好被子睡覺。
之後的關小瑾沒有任何的異常,我也就沒在問那天下午她跑去哪裏的事了。隻是,那個小眼鏡男上課的時候總是偷偷的看關小瑾,連小H書也不看了。關小瑾很忍受不了被人偷窺的感覺,可卻也並未說什麽,我想著這事跟我脫不了幹係,脾氣一橫,大搖大擺的走到那小眼鏡男座位前,抬腳就用力的踢了歪了他的課桌,大聲說道,“喂!看夠了沒有!別往關小謹身上打歪心思,就你這鳥樣,能配的也就隻有張狒狒。”
我的話說得很大聲,班裏的人都能聽到,剛走進教室的張狒狒也聽得一清二楚,她厭恨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低著頭快步走到座位前坐下。
林月白放下手裏的筆,抬頭不悅的看了我一眼,帶著慍怒的語氣說,“洛千雪,說話別太過分了!”
我突然嬉笑,沒有絲毫的正經,方才的張揚跋扈消散殆盡,走到林月白的跟前,說,“林月白,你是不是特別的討厭我啊。”整句話都是帶著笑說完的。
林月白埋頭寫他的筆記,壓根沒有理會我,我無趣的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