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準備鬧掰?
第六百零七章 準備鬧掰?
一大幫子人圍上來,喜笑顏開地對他表示祝賀。“劉爺,恭喜入圍金像獎!”
“劉爺,你太牛逼了吧!才剛斬獲金馬獎五座獎杯現在又入圍了金像獎,還獲得影帝提名,厲害了啊!”
“劉爺,提前預祝你拿獎!”
劉浩哲和劇組裏大大小小的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
一點兒也沒有入圍金像獎後的高傲之態,也一點沒有超一線明星的探子。
工作人員見劉浩哲獲得那麽多項提名,甚至一年4億,卻還是跟以往那樣謙虛有禮,不自覺都在心中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演技炸裂,工作認真,不驕傲不自滿,永遠腳踏實地的做實事。
這樣的劉浩哲,怎麽能叫人不尊敬?
也難怪他在內地受到那麽多粉絲的愛戴和追捧!果然,成功的人之所以能成功,是有理由的!
劉浩哲和眾人打過招呼,就回到的老位置坐下,餘光中,卻看到了一個很意外的身影一一林建!
“恭喜了!”
林建看劉浩哲的目光掃過來,頓時起身朝著劉浩哲走了過來。
他的臉上雖然是在笑著,但其實有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劉浩哲看在眼裏,也趕忙起身:“林總,好久不見!”
伸手不打笑臉人,林樂顯然是特意為自己而來但在沒有徹底撕陂臉之前,兩個人裝裝一樣子還是要的。“哈哈,我倒是經常見到你啊,不過是在新聞媒體和報紙上!”
林建的鏡片折射出了一抹鋒芒,劉浩哲哈哈一笑“是啊,最近有點忙,林總擔待一-二!”
“好說,就是不知道,劉爺你忙不忙的過來啊?“要不要我幫幫忙?”
林建話裏有話的說著,劉浩哲卻也順杆往上爬。
“幫忙就不需要了,你看我都來拍戲,很顯然已經忙完了!”
“謝謝林總的好意!”
“哦?是嗎?真的忙完了?”
林建裝作一副很不敢相信的樣子:“不是才剛剛開始嗎?”
“不,已經忙完了,過幾天,林總應該就知道了!”
劉浩哲沒有一絲畏懼的迎上了林建咄咄逼人的問話兩個人的氣場好似在相互碾壓,誰都不服誰;周圍的一種主演都看的有些咋舌。
這兩個人,在劇組難道就準備鬧掰不成?
杜琪朝著一眾主演使看眼色,顯然希望有人可以阻止兩人,但幾個人都朝後縮了縮。
隻有林棟。
“劉爺,這回要是拿了影帝,可不要忘了常聯係啊!”
林棟在那大聲說著,劉浩哲這才轉頭:“這話說的必須聯絡!”
劉浩哲如今入國金像獎五頂提名,就算一項也沒有獲得,也足以證明了台城影視圈對他的認可!
更證明了劉浩哲從今完後,就在香台城完全站穩了腳跟穩居超一線位置,甚至獲得影帝之後,能隱隱和兩周一成並駕齊驅!
這一個回頭,場內的劍拔弩張頓時消退了不少,“哼,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林建也不想和劉浩哲多囉嗦,他這次來劇組,就是特意來敲打敲打劉浩哲的,但沒想到這家夥油鹽不進後然還跟自己說事情結束了?!
這麽自信?!
“我倒要看看,你讓我知道什麽事!”
林建眯了眯眼,一旁的杜琪看到後,趕忙朝著劉浩哲迎了上來:“浩仔,以後有檔期了,我們可以常合作!”
“那是一定的,以後說不定我們還有許多合作的機會!”
劉浩哲這話說的不假,等他的劉氏影業壯大起來, 必定會請到杜棋這樣有能力的導演,來幫忙拍攝電影。別的不說,槍戰片這一塊,杜棋可是信手拈來!林建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冷哼了一聲,卻沒有離開劇組,而是坐到了一旁。
劉叔也走到了他的身邊,他原本就縣林建的保鏢兩個人關係很好。
“劉叔,抽空給這小子使個絆子,
媽的,剛剛你也看到了,這麽路張,連我都不放在眼裏,你替我教訓教訓他!”
林建拿出雪茄抽著, 吐了口煙圈,看著身旁的劉叔,很隨意的說著。
在他看來,劉叔這樣的退役雇傭兵,教訓一個小演員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但劉叔卻突然看了眼林建,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搖了搖頭:“林少,你了解劉浩哲嗎?’
“嗯?”
叼著雪茄的林建抬起頭,有些懵逼的盯著自己昔日的保鏢:“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你要是了解他,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這個小家夥,我看不透!
很厲害,至少槍法我都不如他,身手的話…… ……我
覺得他應該不錯!”
劉叔摸了摸自己的手,玩味的瞥了眼林:“我曾經有一次偷偷走到了他身後, 因為他在專注開槍,所以沒發現是我,直接把我甩了出去,我現在,手腕還青的!”
一道瘢痕出現在了柴叔的手上,林建的眼眸都有些微凸了。
他感覺劉叔在說天書, 但他又知道自己這個保鏢為人,他話不多,但從不撒謊。
“這小子真有這麽厲害?”
林建肥胖的臉頰抽接了下,一副見了鬼的劉叔卻微微歎了口氣:“他隻會比我說的更厲害聽說他還會舞劍,不是表演的那種,是真本事的創術我是聽樺哥說的!”
林建張了張嘴,手中的雪茄都直接掉落在了地上“林總,好好看看吧,正好今天他有一場槍戰的戲你也是玩過槍的,留下了看看,我估計你就知道了!”
劉叔朝林建說了聲,林建頓時抬頭, 劉浩哲幾個人已經站好了,等待著杜琪的拍板。
他坐直了身子,決定好好看看這一場戲。
至少,他要看穿劉浩哲這個人,這小子為什麽所有認識他的,都能給自己傳達各種新的信息。
劉浩哲本人就像個無底洞一樣,林建越發掘,就越感到絕望。
劉浩哲現在要拍的一場戲,是關於幾個人的槍戰。劉浩哲頭戴一頂灰藍色小圓帽,穿著灰撲撲的藍色長褂,脖子上綁著一條白色圍巾,手裏還挎著一副畫。他從陰影中一步步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十分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