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糾纏不清的折磨
如果惡魔凱撒說的話是真的話,那麽自己沒過多久又會再次被他找過去折磨吧!
想想就覺得惡心,霍宇晨吸了一口涼氣,然後身體一歪直接就睡著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霍宇晨肚子上的那個奇怪的陣法突然散發出一層陰氣。
這些陰氣直接就將霍宇晨的身體給包裹住了,而睡夢之中的霍宇晨也是再次回到了那個讓他幾乎快要瘋狂的地方。
“喵喵喵?這特麽的是跟程明的那個空間差不多的道理啊!”
霍宇晨一陣無語,難怪他覺得這一切的場景都是那麽的熟悉,原來是這樣。
而很快的,惡魔凱撒的身影就已經從自己身前的空間走了過來,這一次,他帶著一把剪刀。
“你幹嘛?”
“嗬嗬,讓你每天都嚐試不同的新鮮感。”
“混蛋!”霍宇晨氣的牙齒都在發抖,早知道這原理和惡魔凱撒的空間的原理一樣,自己怎麽可能會睡覺?
“桀桀桀。”惡魔凱撒的名字絕對對的起這個惡魔的名號,他沒有任何含糊的,直接就單手抓著霍宇晨的手臂,隨後用剪刀直接朝著霍宇晨的手指剪了過去。
“啊!”
正所謂十指連心,手指被剪,讓霍宇晨疼的幾乎快要昏厥,不過很快的就被惡魔凱撒直接用剪刀給砸醒了,那鋒利的剪刀直接就在霍宇晨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尖銳的口子。
“嗬嗬,沒讓我爽夠,你是別想昏過去!”
惡魔凱撒一臉獰笑,手中的剪刀不斷地張合著,就如同即將要啃食血肉的食肉動物一般。
從霍宇晨的手指之上,鮮血如同泉湧一般噴射而出,將地麵上的陣法都給完全染紅。
眼淚從霍宇晨的眼眶滑下,隻不過這並不是因為霍宇晨哭泣而流,而起因為痛苦的關係。
“哈哈哈哈!在讓我多看看你這丟人的模樣,哈哈哈哈!”
剪刀一下又一下的朝著霍宇晨的身體上剪了又剪,鮮血伴隨著血肉一起滑下,將霍宇晨直接就給變成了一個血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惡魔凱撒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霍宇晨抬起他那發紅的眸子,臉上的恨意簡直可以把惡魔凱撒碎屍萬段。
霍宇晨身心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很快就昏迷不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宇晨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如同上次一樣,他的身體全部都恢複了正常,可是,內心的疲憊還有高度緊繃的精神讓他感覺全身一陣乏力。
他咬緊了牙關,將頭偏向了一邊,此時木易楊已經不在床上了,估計是已經身體好了一些起床了吧。
全身心的疲憊讓霍宇晨再次閉上了眼睛,現在的他感覺就像是一個晚上都在亢奮一般,如今頭疼的一匹。
如果真的每天都這樣的話,霍宇晨都覺得自己沒過多久就會瘋了的。
霍宇晨深吸了一口氣,結果在閉上眼睛的時候確是再次看見了那一個讓霍宇晨心悸的地方。
“不!”
他大聲的吼道,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珠之中血絲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而在聽到霍宇晨痛苦的大喊之後,木易楊已經從衛生間跑了出來。
“霍宇晨,你怎麽了?”
“師父…”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木易楊的身影之後,霍宇晨感覺自己的內心都平靜了不少,不過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強烈的委屈,一行清淚直接就從霍宇晨的眼角滑下。
木易楊看著霍宇晨突然哭泣的模樣自然是被嚇了一跳,畢竟他極少看到霍宇晨哭泣的模樣,這一會霍宇晨哭泣的樣子頓時就讓他的內心一陣觸動。
他趕緊跑到了霍宇晨的旁邊,輕輕地拍著霍宇晨的肩膀,不斷的安慰道。
“霍宇晨,你怎麽了?”
“我…我好痛苦…”霍宇晨雙手緊緊的捂著腦袋,整個人幾乎都要抓狂,眼珠中那密密麻麻的血絲讓木易楊看著都覺得心慌。
“你到底怎麽了?”
當下,木易楊也是被嚇了一跳,畢竟,現在兩人可是還在醫院裏,按理來說兩人應該是都會被治療好的,可是為什麽霍宇晨他會…
霍宇晨咬緊了牙關,“惡魔凱撒…他每天晚上都會把我困在一個陣法之中,然後各種折磨我,打斷我的骨頭,撕爛我的肌肉!”
“這怎麽可能!”
木易楊一臉的不敢置信,畢竟他可是昨天晚上清醒過來的,那個時候霍宇晨他一直都躺在床上而已,是不可能被惡魔凱撒帶走的。
而且看霍宇晨身體並沒有什麽問題,隻是他的精神似乎已經崩潰了。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
木易楊此時也有些著急,看著霍宇晨那痛苦的模樣,他也有些無可奈何。
“你現在這裏等下,我立馬就去叫醫生過來。”
在丟下這句話之後,木易楊他就火急火燎的跑出去了。
而霍宇晨此時則是感覺天空一陣天旋地轉,周圍全部都是惡魔凱撒那猙獰的笑聲。
“嗬嗬嗬嗬,程明,就在飽受折磨之中死去吧!”
“你給我滾!”
霍宇晨大聲呐喊著,拚命的將周圍的東西全部四處亂砸。
“哈哈哈哈!”
惡魔凱撒的聲音連綿不絕,就如同混合音響一般,從他的四周不斷的傳來。
因為憤怒還有恐懼,霍宇晨心力交加,直接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隨後倒在了床上再次昏死了過去。
在木易楊帶著醫生回來的時候,頓時就看到霍宇晨躺在床上,嘴角還掛著一抹血跡的模樣。
“霍宇晨!”
木易楊一臉驚慌失措,趕緊跑到了霍宇晨的旁邊將霍宇晨給攙扶了起來。
此時霍宇晨他臉色蒼白如紙,眼睛緊閉,虛弱的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斷氣一般。
“醫生,快過來啊!”
聽著木易楊那著急的大喊,周圍那些提著醫療箱的醫生趕緊手忙腳亂的走了過來幫霍宇晨檢查身體的傷勢。
木易楊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內心隱隱有一些想哭的感覺。
他很怕,一直就很怕,他害怕身邊的人再次離他而去,就像當初的諾言一樣。